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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出奇，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秦堪想自己弄出点响声，用脚在地上踢了一下，巨大的响声格外夸张，反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搞什么鬼？
秦堪责怪了自己一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会见的时刻会到了，秦堪回过头，看着电梯。八点三十，到了。
可门没有开，而是空中响起了巨大的声音。
其实，声音也就正常那么大，由于太安静了，所以显得声音很突兀、很诡异、很响亮。
“对不起，先生，牛霞遇到了一点麻烦，会期延期。请回吧。”
秦堪想找出声音发出的地方，但是，徒劳的，根本就找不到声音来自于那里。他起身，来到电梯门口，按下了按钮。
才按下按钮，门就打开了，电梯似乎就等在这里。
那个纤弱的男子也似乎一直等候在这里。
那位男子等秦堪进来，马上就按下了按钮，30层。
怎么是三十层？不是取消了会见吗？不是到一层吗？
“我们到三十层。”中年男子说。
秦堪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他静静地听候中年男子的摆布。
来到三十层，这里是一个大餐厅，熙熙攘攘，很嘈杂，很热闹。秦堪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秦堪继续跟着那个纤弱的男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
很明显，这里已经订好了，还有人帮着看座位。
“请，这是您定的座位。菜，一会儿就会上来的。”纤弱男子对秦堪说。
秦堪没有反问，而是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他倒要看看，这是在搞什么鬼。
果然，菜上来了，端菜的是一个年纪不小的男服务员，菜肴全部是很高端的，什么鹅肝、鱼子酱。
“这是我点的吗？”秦堪轻声地问。
“不是，是你的客人帮你点的。”服务员脸色木然的回答，“你的客人马上就到。”
正说着，一个中年女子出现在秦堪的眼前，她就坐在秦堪的对面。
牛霞！
秦堪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呢？在这嘈杂的环境里见面。“秦堪，我们会见时间只有十分钟。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商量。老豪，黄天华和我都很难保住不被奇犽人俘虏。我和他们两个商量了一下，老豪把华夏一号这个位子让给你，华夏以你为头。”牛霞说，“想听
听你们的意见。”
秦堪摇摇头说：“我不想做华夏的这个主席，现在把老豪雪藏起来不行吗？”
牛霞也摇了摇头，说：“看来是不行了。鹅国老普还是被奇犽人搜出来了，还没对外界公布，他们在逼他投降。我想，鹅国投降的事，也就在这两天。”
秦堪又是吃了一惊，怎么回事，老普还是被搜查出来了？
牛霞说：“我们感觉，奇犽人对你无可奈何。我们几个都评估了自己的处境，认为，成为芯片人的可能性非常大，现在只有你，不会成为芯片人。所以，老豪这个位子必须让给你，这个，你懂了吗？”
秦堪沉思了一会，终于点点头，说：“有个条件，处理国事，我可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兴趣。还是你帮我处理国家大事吧。”牛霞灿烂地笑了，说：“好吧，我们下个星期就开会，就这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