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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桥,看不见桥面,只能看见云朵。无论是桥板还是束缚桥板的锁链,皆是彩云飘飘。飘渺峰顶,剑光璀璨,不断有各种颜色的剑光向山下飘来,聚集到彩虹桥上,将洁白的云朵染得多彩多姿。
白阳伸手摸了摸桥边石碑上彩云桥三个大大的红字,咧嘴一下。
红的好,红的喜庆。
上一次,白阳是从山脚登上玉女峰,此时是第一次走过彩虹桥。
站在桥上,向下俯视,比站在山巅还有会当凌绝顶的壮阔感。
只是,还没有走出两步,桥的另一侧,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女孩儿拿着一把木剑,拦住了他的路。
“大哥哥,师傅不让你过来,快回去吧。”小女孩儿正是冬菊,几乎哀求的说道,可怜兮兮,比倒挂在树梢的黄三力还要可怜。
冬菊还真的发现了黄三力,两只活泼的小眼睛一亮,开心了起来,一副‘有人比我还倒霉哦,原来我不是最惨的’的意思,令人忍俊不禁。
白阳转头望去正在对冬菊做鬼脸的黄三力,黄三力立即龇牙咧嘴地乱叫喊疼,哪里还敢扮鬼脸。
“过的好吗。”
“不好。”
“好,再见。”白阳转身,飞到黄三力所在树梢,脚尖轻轻一踱,黄三力扑通摔倒地上。
小女孩儿不忍心地捂住了眼睛,轻轻抬起食指,瞧了一眼在地上抽搐的黄三力,觉得全身都疼,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冲着白阳大喊:
“不对啊,好什么好,我说我不好!你这个骗子,你答应爷爷要照顾我的!”冬菊跳脚,想要去追白阳,还不等迈出小短腿儿。身后锐风急来,吹得小家伙一个屁墩坐在地上,一顿一顿地转头。
冬梅摇了摇头,歉意地笑了笑,满是同情。
“练剑去!”蓝发老妪宽大的袖袍一挥,紫风成卷,卷着冬菊和冬梅两人出现了玉女楼楼顶。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唉声叹气地举起了剑。
白阳离去之后,黄三力的护从一把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木楼,破口大骂:
“蠢货,惹他做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护从暴跳如雷,手臂在空中乱挥,好几次贴着黄三力的鼻尖,刮得这位皇子脸蛋儿生疼。
黄三力不做反应,坐在木椅上,嗅着自己的香囊不理护从的失态与无礼。
“你没看出来我在找打吗,这次不打我,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轻松过关了。”黄三力盯着护从,嘻嘻哈哈的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寒冰。
护从脸色微变,觉察到自己的无礼,正要向黄三力行礼。
黄三力却又恢复了笑容,将握着香囊的手探到了窗外,收进楼来时,一只青色的小喜鹊站在他的手背上,跟了进来。
小喜鹊在黄三力的手背上欢快的跳舞、鸣叫,仿佛在向主人表演,讨厌赏赐。
“呦呵,什么什么,你也想和琵琶醉啊。好啊好啊,来来来。”黄三力盯着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的护从,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喜鹊,又冲着护从笑了笑。
喜鹊叽叽喳喳乱叫,一声比一声弱,渐渐喘不过气,木棍似的小短腿儿胡乱地蹬着黄三力的手指。
黄三力笑容更盛,加重了力度,噗,一道血花上下喷涌,射进了琉璃盏内,染红了琵琶醉。
黄三力起身,走到护从身边,抬手在护从的脸上擦了擦,护从汗如雨下,黄三力不但没有擦掉血水,反而沾了一手的汗滞。
黄三力顿时冷脸,护从惊恐莫名,欲跪倒叩拜。黄三力却用手抵住了护从的前胸,用护从的衣襟擦手,让他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过帮我传信而已,竟然想觊觎我的琵琶醉。”
黄三力扬长而去。
护从倒在地上,大口喘气。黄三力虽然名里有一个三,却是大夏皇朝的二皇子,他还有一个姐姐,故此在皇帝的所有儿女中排行第三。这位二皇子与自出生那日起边没了母亲,又不受皇帝喜爱,受了很多冷眼,连太监宫女都要欺负一番,由此养成了阴郁的性格。十岁的时候,黄三力去对他还算不错的兄弟府上做客,喝了一杯名叫琵琶醉的酒,中毒昏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一身修为荡然无存,而且经脉受损,终生无法破除力界与气界之间的壁垒。
自醒来那日之后,黄三力的指间多了一个能变成琉璃盏的香囊,香囊之内装着永远不会断的琵琶醉。
护从的楼外,黄三力嗅了一口香囊,啧啧赞叹:
“我的酒,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