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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向城门洞下方的白衣人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不给他降低存在感的机会。文摘星很确定,这家伙要搞事情了,该不该让他如意,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
白阳不以为意,就像没听到文摘星的话,走到岳武身边,拍了拍岳武的肩膀,嗓音微哑地沉吟了一句:
“你不会想知道的。”冷漠、平静、疏离语气不含丝毫情感。血人在无数双视线里抖了抖,就像被风拂动的水球,似被吓到了。白阳的心并不如表现地一般平静,只不过他地震撼已经在那日从华城返回华山之间,无数遍沉吟‘杀身’二字时削减了大半。
北阁文摘星完成了一个前无古人也将后无来者的万古壮举,值得所有人敬佩,连他也不例外,甚至佩服到了震撼的地步。
“欸呀我去,我不问了不问了不然死都死不利索。不对啊,就来了你们几位,还有三个凑数的,这不对啊。”周永憨已经闭上了眼睛,右手握着一点剑光,呼吸平稳,隐有鼾声,似乎在准备什么。文摘星并不打扰这位陪伴了自己五十年的小友变老友,望向南方虚空,饶有深意地发问。文摘星很少如此,或者说这不符合他的风格。当年,比他年轻的逍遥公子喜欢挖苦人,话中处处有机锋。而文摘星这位北阁二阁主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位儒雅夫子,有火的时候直接开骂,比霸刀门的人刀客还要直接。
“与我无缘,我还是继续回去练我的剑吧。”一声剑意从东北来了又回,万里虚空不过刹那,刹那之间,飞过的又何止万里。剑山剑仙,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不必先来,也不会迟到。随心而为,这才是真正的大逍遥。
被文摘月一声暴喝斩断的树林边缘,距离众人最远的地方,一对儿青影红影依偎在一把青油纸伞下方,降至此处,远远地眺望圣名在外的万剑冢。两人身边,一个身形佝偻、皮包骨图、满目死气的老者也在望着万剑冢,看着万剑冢上的血人,眼珠泛起一层水雾。
“你们也走吧,这里没有你们的机缘。”这人便是被岳武用燃血秘法救下来的北阁文摘日。他的声音嘶哑难闻,森然阴冷,好似地狱饿鬼的嘶叫。
“修剑之人,自然要看看杀身之剑,所属何方,倒是前辈,您是文士,怎么也关心这剑的所属?”风霄和花红游历山川湖海,于酒楼偶听人言及华山剑墙杀身剑,又被石磊派人缠住,便遵从心意,前来一观杀身剑‘出鞘’的盛况,至于杀身剑的来由,他与花红实在太过年轻,近些时日又没有前去南阁分阁问消息,竟还没有了解到其间缘由。
“我是来看看我的二哥啊,杀身剑,我是来看看我的二哥啊!”这一句话,将岳老三的腰压得更弯了,瞬间苍老了百岁似的,灰白的头发竟然在一瞬间全白,和冬化雪的头发一样成了雪色。
一直警惕着这个曾经想要杀风霄的老头的花红,心里不由一酸,眼圈竟然湿润了起来,嘴里仍在逞强:
“弟弟是坏蛋,哥哥一定也是。”她抱着风霄,嗫嚅着嘟哝,莫名有些心虚,不敢太大声。
“嗯?我哥哥是英雄!世间第一的英雄!英雄!咳咳!”花红的这句话,显然触及到了老头的伤心事,老头激动地咳嗽了起来,竟然突出两口鲜血,萎靡之色更重,死气沉沉,将花红吓了一跳。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我错了,爷爷你是英雄,都是永雄,英雄都可大度了,不气不气。哎,这都什么情况啊,好乱的样子,怎么就成了哥哥弟弟,还是老兄弟?”花红无奈地跑到老者身后,替他顺气,可别真被我一句话气死了。
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文摘星的话,那名老将军已经恢复了镇定,将头盔向下压了压,没有了反应。百花谷的老妪只是来凑个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唐门三人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换了起来,那是一种极度的纠结与怀疑,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唐笑在心里骂了无数声,冲天高呼了无数声,没有被狂狂刀劈出血来,却被自己问得气血翻涌。文摘星怎么可能和这个‘白阳’如此相熟呢,难道又错了?唐笑极力压制自己的失态,可听到文摘星的下一句话之后,唐笑再也忍不住了。
“哎,走一个,小爷,我怎么觉得,这些人,大半都和你有关系呢。你看看怎么办才好啊。”文摘星抬起手指轻轻一勾,白阳的衣兜里立即飞出去了一壶有着十年味道的老酒。
唐笑与齐百斩急于来到华城之前,既是想看剑,也是想看一眼白阳,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