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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士颜面何存?取不来圣剑,也握不住杀身,还想夺走我的拂尘丝不还,把老夫当成散才童子了?白日做梦!屁的人生如梦。
周永憨刚刚长好的脸有些皮痒,轻轻挠了两下,啧啧咂舌,
“怎么都喜欢抢我的地方。”
老道士抬起了头,轻慢地说:
“剑圣留下了什么样的剑法,值得你悟五十年,总不会真如昨夜万剑化一那般简单吧。”老道士口中简单二字,说得云淡风轻。周永憨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您说简单就简单,谁让您是归一呢,您牛逼。
周永憨对老道士并不如何反感,魂界之内,魂界之外,先后两次,老道士出剑,都有为他做示范,助他悟剑之心。
“自然是归一啊...”鼾声如雷。
老道士眼珠滴溜溜转了起来,归一真仙,世间能有几人,就连云都百武狼团都不是人人归一,不然哪有北疆妖兽突破防线南下的惨事,云九随意落下一子,北疆防线,已经再无用武之地了吧,四海清平可期。如果是需要归一才能使出全部锋芒的剑,鸡肋了啊。老道士望着华山自顾猜想,突然眼珠一亮,此归一似乎不是人的归一吧。
老道士抿了抿嘴角,斜眼看了一下正站在剑墙下方,凝望万剑的秋白。秋白在今夜出手极少,此时在华城下方,却是在道别。名字年轻的被送人了,所以剩下了秋霜,华山的确大方。
“华山舍得吗?”老道士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询问周永憨。
周永憨没有回话,朝阳忽然变得细碎,一块块儿、一簇簇、一点点、一条条,错落在剑墙、周永憨、秋白,以及变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上。
秋白探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一下眼前的剑,周永憨握着剑柄,敲击身边的好剑,铿锵如雷鸣。秋白收手,一道夹带着霜气的秋风飞上云巅,倨傲地俯视了一眼周永憨,扬长而去。
“华山与一剑宗的关系,还真是乱啊。”老道士折腾了一夜,也有些疲惫,挪动了挪动屁股,向城门洞下,周永憨时常靠着的墙靠了过去,等着华山出人送宝。
老道士已经想好了索要什么宝贝做为交换,不然,哼哼。老道士冷哼一声,闭眼假寐。走出剑门的三个华城居民,年过半百的老者站在远处瞥了一眼城门洞下的黄袍高冠的老人,这是什么情况,雷啸罡风化为风轻云淡了?周先生登上城墙,是为了将睡觉的地方让给那个奇怪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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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小胖子,到叔叔这来,你看我们的体型,端地是形神相似、一般无二,入我华山当个关门弟子吧,华山长老任你挑,看上谁,谁就是你师傅。华山绝无二话。”华山派出的是李虎充当说服红小胖加入华山的说客。秋白悄咪咪地观察红小胖的表情,呦,这是拿乔还是真的不为所动,怎么一副吃了榴莲的表情,华山配不上你这个小胖子?
“胖小伙,那就来我们北阁吧,我们北阁才子安天下,不是浪得虚名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随手一片好诗词,便能让你引来妖娆婀娜万花丛,绝对不会打光棍。”文摘月也顾不得会不会昧良心了,更不在意有辱斯文之类的迂腐之论,先把这小子骗到手再说。文摘月对红小胖的红披风极感兴趣,能吸收血气的披风,不知是将血气储存在风衣之内,还是将其转化为能量了,若是前者,拼了老命也得将红小胖拉入北阁,至于那些拂尘丝,在文摘月心中,只是次要。
“来我们北阁吧,我们北阁...呃,能打!”一剑宗周永厚横剑在胸前,做怒目状。饶是不是一个憨厚的人,周永厚与冬长老、岳大阁主相比,有如天地,一张嘴就败下阵来。红小胖吓得瞪大了眼睛,向墙角后退了两步,这是要杀人夺宝吗?
“呦,能打?那你出去把老道士给我打跑!”两道劲风几乎同时撞击在了周永厚的胸口上,周永厚径直倒飞出了华山飘渺峰。冬化雪看着周永厚的到飞出去之时,长出了口气的释然表情,脸色变换了数次,总不能一直呆在华山里藏着,算怎么回事儿啊。
冬化雪没有算到夏无痕会出关,也对也对,白阳再次亲临圣庙,手中还握着圣剑,圣庙哪里还是夏无痕说得算的,留之无用。
“老哥,你的诗仙弟弟来了。”白阳已经走到了飘渺峰顶的演武场,握着圣剑辰月,冲着圣庙指了指。一团云雾终年不散,五十年不散,每当朝阳升起、夕阳落下,都似一团红澄澄的血球。偶尔也会有冲天飞去的剑光落到雾团上,给雾团增加一抹灵性。
而雾团看似飘渺,实则坚固、诡异,若手中没有握着剑墙上的剑,或者经周永憨或者冬化雪首肯,绝无可能突破,哪怕是白阳也不行。
这一次,白阳手中握着剑。当知道圣庙需要剑做为开门的‘钥匙’那一刻起,白阳已经把辰月剑视为自己的剑。至于剑士为何需要握着华山遗剑才能进入圣庙,白阳也已经想出了答案。
文摘星的魂界从华山万剑中的记忆而来,以一部分化为三醒酒,剑圣棋高一招,以上万剑做为圣庙的一部分,因为万剑都给剑圣让了让地方。
云雾涌动,红光收敛,雾团与白阳正对之处,徐徐幻化出了一道红色的拱形门。谷柔已经从逍遥楼返回到飘渺峰顶的演武场上,瞥到了那扇红色的拱门,有些羡慕。
谷柔只是一瞥便转过头去,白阳依然发现了谷柔的视线,侧身冲着谷柔招了招手。
谷柔迟疑了一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见白阳点头,身子一轻,不做防御,顺着剑风飘向了白阳。被剑风吹得多了,熟能生巧,已经能够利用剑风乘风了。
谷柔落到圣庙之前,正要对白阳行礼,突然感受到眉心处有一点冰凉,仿佛一点雪花飘落。
白阳已经消失,圣庙上的红门亦不见踪迹。
万里外,有人轻咦了一声,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