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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恐怖。
但那些个孩子，有几个背对着看不清，但有几个却恶狠狠地瞪着张山，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没毛的猴子，看起来异常的吓人。
有一个甚至眼球都突到外面，还在滴溜溜地转……
这时候，其中的一个女鬼眼尖，发现了刘川，忍不住叫了一声：“刘川，刘川……”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本来神智还有些不大清醒的刘川打了一个激凛，猛地坐起身来然后看了过去。
这一看，眼睛便瞪得老大，既恐惧、又激动……因为，叫他的那个女鬼，正是小燕。
她的怀里，同样抱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孩子，不过却背对着他，看不清模样。而张山听到这叫声，自然也明白过来，不由皱眉道：“你就是小燕？”
闻言，小燕眼圈一红，凄凄切切应道：“道长，我就是小燕，我，我死的好冤……”
话刚说到这里，站在她左侧那只空着手的女鬼，眼中突然露出一道凶光，猛地挥掌向她拍来——
“大胆！”
“小燕！”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引来了张山的怒吼与刘川的惊喝。
小小女鬼，又如何能在张山手下得手？在她一只利爪即将拍中小燕时，张山已然虚空拍出一掌，涌出的法力顿时将之击飞……
这还不算，盛怒之下张山又扔出一张道符袭去，瞬间令她还在飘飞的身形溃散开来，连惨叫都来不及，便烟消云散！
“道长饶命！”
此等手段，吓得其余的女鬼魂飞魄散，齐齐跪了下来，齐声哀求。而那几个一开始恶狠狠瞪着张山的小鬼也吓倒了，全部背过身去，藏在了女鬼怀里。
“你们都不许说话，乖乖跪着！”
张山冷冷道了一句，然后又看着小燕道：“你起来吧，过来本道问你点事！”
小燕哪敢不从？战战惊惊站起身来，然后上前几步，低着头站在张山面前，浑身轻颤。
而此刻，刘川已经奔了过来，泪流满面地看着小燕。在他的眼中，小燕的变化并不大，依然还是当年的少女模样，甚至那身衣服他都还有印象。
只是那张脸看起来却是异样的苍白，异样的憔悴，让人心疼！
但，再心疼又如何？人鬼殊途，天人永隔，能再次看到她，已经算是相当的万幸！
没等张山盘问，刘川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先是冲着张山磕了个头，泣声道：“张道长，你的大恩，刘川永远铭记在心！”
磕完头，又转了半圈，冲着小燕磕了一个头，悲痛道：“小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这个孩子，是，是……”
说到这里时，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低头痛哭，为自己的当年的无知、冲动而痛悔不已。
“唉！”
见状，张山叹了口气，然后冲着同样泪水链链的小燕道：“说一下吧，到底怎么了？”
听到张山的话，小燕应了一声，抹了下泪，这才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经历以及变成现在这样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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