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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办公室的钥匙,景子砚坐在电梯里,等着数字一节节上升。
危险靠近,安好并没有觉察。
景子砚一进公司就觉得不对劲儿,一下子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他搬起一盆绿植觉得太重又放下,黑暗里眼睛借着楼道里晦暗的反光迅速一划拉,拿起一把长柄的雨伞。
透过他办公室落地的窗户,一个幽暗的小光点闪呀闪,同时还传来橱柜拉关的声音。
景子砚推开门猛地按亮了开关,举起伞大喝,“呔,什么人?”
安好本来吓得坐在了地上,但是给他这出戏的一嗓子,给逗乐了。
“安好。”看着地上明媚浅笑的佳人,景子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安好站起来,扑扑身上的灰尘,很闲适的说:“这么巧,你也回来拿东西?”
景子砚傻乎乎的说:“是呀,你也是?”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你的办公室不在这里。”
安好揉着摔痛的膝盖笑米米的说:“所以很简单呀,我是来拿你的东西。”
“拿我的东西?安好,你拿我什么东西,只要你愿意,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安好眯起眼睛,这个时候她不知道景子砚是跟她装傻还是真的傻。
弯着嘴角笑,她说:“那把你公司走私的账本给我。”
这下,景子砚是真的傻了。
“安好,你真的是商业间谍,子墨说你出卖了公司的标底给GK我还不相信……”
“stop,我不是商业间谍,其实我是……”安好神秘的眨眨眼睛,“我是卧底,警方的卧底。”
景子砚竟然点点头,“怪不得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们家所有的男人,还真是了,警察有你这么漂亮的吗?”
安好简直给景大少弄晕了,她无奈的说:“景子砚,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们运货的车现在已经被查了,警察很快就找上你,难道你不生气吗?或者对我做点什么吗?”
这个时候景子砚竟然还能笑出来,他打开保险箱把所有的账本都抱出来推给安好,“给你,都在这里,全是我犯罪的证据,跟景子墨没有任何关系。”
安好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堆账本,并没有去碰,“你什么意思?”
“安好,你真以为我笨到那种程度吗?你有目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我不能确定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景子墨,我选择和你合作。”
安好不得不重新认识景子砚,难道他就是传说中扮猪吃老虎的那种人,隐藏的太深了,竟然一直让她以为他是个草包。
景子砚坐下,伸手松了松领带,似乎很疲惫。
他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后才说:“四年前,景子墨入主景氏,他给我一个发财的机会,成立了这间贸易公司,让我当总经理,开始我以为是他念兄弟之情给我机会,慢慢的我才发现他哪里有兄弟之情,他恨不得我和我妈去死,贸易公司不过是他走私的工具,而我就是他的替罪羊。”
“这些,还有这些,全是公司的往来账,一看就很明显,幕后人是我,跟他和景氏没有一丁点关系,我他妈的发现上当后已经晚了,根本摘不干净,只好接受他的威胁,在这条道儿上越走越远。”
安好也坐下来,她看着他痛苦的面容,淡淡的说:“你赚钱儿了再说这个有意思吗?”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事实就是这样。我是景子墨的狗,吃肉的是他,我就啃根儿骨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出来揭发他?还是自己贪财。”
景子砚苦笑,“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没这胆子。走私靠的还是道上的人,他们借助的不过是景氏的牌子和仓库已经海陆的交通运输渠道,景子墨上头有人,是个黑白俩道儿都没人敢惹的人,我估摸着这人就是医院躺那位,秦放。”
安好和景薄晏闹崩,所以并不知道那天自己走了后具体发生的事情,而且媒体上也没有曝光,也是奇怪,那么大的事情都能密不透风,可见当事人的权利有多大,不过网络上还是有捕风捉影的消息,说景氏副总裁景子墨性取向是同性。
看安好不明白,景子砚倒是意外,“你不警察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清楚。”
安好觑他,“警察就该什么都清楚吗?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我没心情陪你玩捉迷藏。”
景子砚吭吭俩声,“好吧,其实我知道你不是警察,你是……我说不好,应该是和景子墨有深仇大恨的人吧,你想整垮他从我身上下手不行。”
安好说:“你可以指证他呀。”
“你太天真了,他能让我做替罪羊就不怕指证,要对付这小子,你得从秦放身上下手?”
“秦放?”安好不知道这号人,是景子墨在京城的朋友吗?
“秦放家里了不得,他爹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小子当过兵从过政,不过最后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接管他舅舅家的产业经了商。他和景子墨说是同学,其实总共他在大学里也没混几天,听说这人特暴戾,男人女人都玩儿,早年就看上了景子墨,但因为得不到就成了他心上的白月光。”
安好这么聪明的人一点就透,因为激动手指紧紧抠住了景子砚的肩膀,“你的意思是说要借刀杀人,让秦放对付他?”
这回意外的换了景子砚,“果然最毒妇人心,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安好眼睛闪亮,“你有什么方法让他们反目成仇?”
景子砚翻白眼儿,“就是方法太难,秦放把他给太阳了,估计爱都爱不过来。办法是有,景子墨爱我二哥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二哥这时候对他示好,这二椅子肯定跟狗似的围着二哥转,但是难就难在二哥不可能对他有除了兄弟以外的特殊感情。”
“太阳?”安好挺费劲的想了半天,才明白太阳就是日的意思。
不得不对景子砚又有新一层认识,安好装着惊讶的说:“他对景薄晏有意思?你怎么知道?这怎么可能?”
说到这个景子砚又膈应的要命,“他那点心思我4年前就看出来了,二哥带个女人来家,他那眼神要把人给吃了,最好那女人死的不明不白,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她的鬼魂回来复仇了。”
安好伸出手做了个要抓人的动作,还伸着舌头说:“我是鬼。”
景子砚还真有点害怕,他打落安好的手说:“你停下,大晚上怪渗人的,你不知道我做过很多亏心事吗?说正事儿。”
安好不闹了,“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不论景薄晏能不能做到,他只要做就会有危险,秦放那种人要对付景子墨肯定先对付他身边的人。”
景子砚神色了然,“你果然爱的是我的二哥,也许最后我要叫你二嫂了。”
安好扬眉,“二嫂?酒足饭饱玩二嫂?”
“曹,你连这个都知道,不过你要是真成了我二嫂,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你可要帮着我说说话,让二哥去里面捞我……”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外面手电的光束乱窜,接着就有一群人闯进来。
为首的是郑浩南,制服笔挺带着帽子,他亮出一张逮捕证,“景子砚,你涉嫌与一宗大额走私案有关,请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景子砚慢吞吞的把搭在办公桌上的脚拿下来,他看着安好笑,“我这叫什么,美人怀英雄冢,问题是我根本还没有抱过你呢。”
安好回以同样的笑容,眼角却挂着一滴泪,“景子砚你算什么英雄,说你是狗熊你都没熊胆。”
景子砚哈哈大笑,他伸开双臂说:“抱一个吧,但愿有机会我们成为一家人。”
眼前的男人依然油头粉面,一身的纨绔气,可是安好却忽然觉得他很男人,其实他等这一天应该是很久了,不愿意做景子墨的走狗,却无力对抗,一直隐忍不发,等到合适的机会承担起自己该负的责任,哪怕是牢狱之灾。
伸出双臂她和景子砚拥抱,像最好的朋友那样。
景子砚没敢让自己贪恋太久,他迅速的推开她,然后把双手放到郑浩南面前,“郑队,浩南,那天你跟我说就这么甘心给景子墨压着吗?我没回答你,现在我告诉你我愿意,只要他给我足够的钱让我挥霍还不让我干伤天害理的事儿就行。”
郑浩南脸黑,扳起脸来还真有几分包大人的意思,他示意手下把手铐收起来,“对你不用这个,景子砚,这还是第一次我不讨厌你,但是你偏偏又落在我手里。”
一夜之间,贸易公司被封,景子砚被抓,在安好看来像一场梦。
觉察到她脸色不好,郑浩南说:“你回去休息吧,后续还要看审理结果。”
安好听了景子砚的话就知道这场审讯定的不过是他的罪,点点头,她对郑浩南说:“你把我送到上次接我的地方,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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