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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的时候正好左父也在,她听到了他和医生的每一句对话,在左父出来的时候她赶紧躲起来。
等左父走远了,她才出来,站在病房前,她伸出了手……
她伸出了手,却没有敲下去。
想了很久,她转身离去。
又招了一辆车回家,司机看着她一身的睡衣拖鞋直犯嘀咕,生怕她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辛甘也不说话,她呆呆的看着窗外,脑子里混乱一片。
说不恨的,其实做不到释然;说不爱的,可是又做不到忘记,她连自己都糊涂了。辛甘,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下车的时候司机问她要车费,她才想起刚才捏着一百块全给了去的司机,还好手里拿着手机,她加了司机的微信给他发红包,司机也看出她没病,但就是精神有点恍惚,便安慰她,“姑娘,失恋了?”
辛甘正在操作,没说话也没表示。
司机师傅却没玩了,继续说:“失恋呀多大点儿事?昨晚8号码头发生的事儿你知道吧?那才是大事,人,听说死了很多人。哎,谁没爹妈兄弟姐妹,没有老婆孩子,说没就没了,要是真让你也面临生死,就不会为失恋死去活来了,都是闹腾。”
转好了,辛甘抬起头,眼睛晶亮,好像沉淀着万千繁星,倒是看的司机不好意思。
“谢谢师傅。”
司机刚要开车,忽然大声说:“哎你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对对,就是和电台那个甘甘的声音好像,不过一般声音好听的人长的不咋样,要是她能有你这样的颜值,我天天不睡觉也要听她的节目。”
辛甘面前笑笑,然后回了家。
大早上她跑出去把她妈妈吓了一跳,看到人回来了才放下心,进门打了她屁股俩下,“你这孩子,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
“没事儿,我就下去看看。”
辛甘回房间后继续钻进被窝里,她是晚班,下午5点再去电台就可以了。
不过这次睡不着了,她闭上眼睛就看到左然郴的样子,最后索性睁开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左然郴是没了,她整个人也空洞下来。
下午五点准时去了单位。
阿滨买了咖啡放在她桌上,虽然那次左然郴出现让他很气馁,可是过了几天后又还是对辛甘好,跟以前一样。
其实每个人都是有目的的,而追求这种事目的性最强最明显,我喜欢你想要你也喜欢我才送咖啡送花,辛甘不习惯欠人家的,接过咖啡她把准备好的钱放在了阿滨的手里,“谢谢你帮我买咖啡。”
小男生,脸皮总是薄的,辛甘把他当成买咖啡小弟的行为让他很不舒服,把钱放在辛甘桌子上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辛甘其实知道这样挺伤人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她这样一个人又何苦再去祸害别人。
下班的时候都10点多了,一般情况下辛天来接她,今天辛天没来,辛甘准备自己打车回去。
阿滨开着一辆十几万的车,他对辛甘说:“我送你吧。”
辛甘正不知道如何拒绝,忽然有辆嚣张的悍马贴着阿滨的车掠过去,然后稳稳当当的停下。
降下车窗,郑浩南大晚上戴着墨镜,嘴角还叼着一根烟,他冲辛甘喊:“喂,我给你发的短信你看到没,倒是给回个话儿呀。”
小鬼就够难缠的,又来了个阎王,辛甘皱起眉头,并没回答他。
好几个人告诉过阿滨辛甘不简单,今天他才算信了,那天的男人开着宾利,今天的这个开着悍马,看样子都辛甘都不是一般的熟悉,哥哥是那个交警,三叔是宾利,这个是什么?
左然郴发高烧了,很多手术后并发症,但是他脾气暴躁,根本就不配合治疗,郑浩南也是没办法了,他带着手铐,想着就是拷也把辛甘给弄医院去,先治好了那个痴情郎再说。
可是人一到就看到辛甘跟个小男孩粘粘糊糊的,郑浩南这心里气的,我兄弟正半死不活的,你丫竟然敢红袖出墙,看我怎么修理这个“歼夫。”
郑浩南打开车门下来,摘下墨镜走路夸夸的一副兵痞子的样儿,他身上穿还穿着迷彩服,不过也是乱糟糟的,袖口胡乱卷着,衣领开了三颗扣子,黝黑的胸膛半露着,除了发达健壮的胸肌,还有横竖几条深浅不一的伤痕。
兵痞子走到阿滨身边,那条粗壮的胳膊沉沉的压在人家单薄的小肩膀上,他叼着烟凑在人家脸旁边儿,口齿不是很清楚的说:“小子,毛儿长齐了吗?还出来泡女人?”
阿滨被他的胳膊紧紧搂住,差点弄碎了骨头,他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开我。”
香烟落在手指间,他用那只夹着烟的手拍拍阿滨的小薄脸皮儿,“别动,我这手受过伤,一般劲儿控制不住,要是把你这小胳膊小腿儿弄折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你是谁呀,真野蛮。”阿滨脸都憋红了,他现在真不敢动了,郑浩南就好像头黑熊,把他压得死死的。
辛甘看不下去了,她大声说:“郑浩南,你放开他。”
郑浩南薄薄的眼皮一撩,过于浓重的眉毛挑的老高,那一嘴的大白牙寒光闪闪,“哟,现在知道跟我说话了,可是我没听见咋整?”
阿滨现在后悔死招惹辛甘了,上次那个三叔还好说,就是气势吓人,还算斯文的,今天这个就一人猿泰山,一言不合就泰山压顶,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辛甘,不对,辛姐,你快让他放开我。”
辛甘也顾不上许多,上前就去掰郑浩南的手,肯她那点儿劲儿给郑浩南挠痒痒还差不多。
郑浩南眼睛里精光一闪,他点点下巴跟辛甘说:“嗨,别费那劲,要是你能掰开,我就回家绣花生孩子了。跟我去医院,我就放了这小子。”
辛甘给他的无赖样气的眼圈儿都红了,“郑浩南你无耻,我不想去为什么要逼着我去?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你和左然郴一路货色,都是不顾别人的意愿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自大狂。”
郑浩南也来气了,他把火气全撒到阿滨身上,小孩给他勒的嗷嗷叫,眼泪都出来了。
“辛甘,不要以为我他妈的稀罕求你,要是左然郴他这个傻逼不发烧发炎发昏老子还用大半夜来这破地方儿?要不是他鬼迷心窍非你不可,老子就是穿裙子戴假发扮成个女人也把他安抚好了,你就得意吧,四年前的事儿能全怪他吗?你受苦他就好过了?我最看不了你们女人作,一个你一个顾云初,老爷们儿都怎么样了,非要往死里作,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去我就把这小子的胳膊废了。”
辛甘气的脸红脑胀,瞪着眼睛恨不能打郑浩南俩巴掌。
阿滨哭着求辛甘,“辛姐,你快跟他走吧,我不想断了胳膊。”
辛甘跑到悍马车旁边,狠狠的拉开车门,砰的又关上。
郑浩南这才有了笑模样,他松开阿滨,把燃到一半儿的烟塞到人家的嘴里,还顺便抹了人家的脸,“啧啧,你辛姐还是很疼你的。不过也就只能是姐呀,这姐是我哥们儿的朋友,我嫂子,以后离着我嫂子远点儿,说你呢,听到没有?”
阿滨哪里还敢跟他说话,跑到车上开着就跑了,郑浩南还纳闷,“我说,你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下次去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呀。”
辛甘气的浑身哆嗦,她四年前一直跟郑浩南挺能聊的来的,因为都比较率性,可是却没有发现他原来就是个混账无赖。
“开车。”这一声把嗓子都给吼哑了。
郑浩南上车后灿烂一笑,“嫂子您坐好,看我的汽车人变形。”
郑浩南图一时的痛快,却不知道他闯了大祸,金庸古龙俩位大侠都说了,万万不能得罪女人,他还一下得罪了俩位,在他以后漫长的追妻路上,这俩位可算给他帮足了“忙。”
辛甘被左然郴押到了医院,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把门打开,郑浩南拉出里面的护士,把护士手里的冷毛巾和酒精棉一股脑塞给辛甘,“拿着,这里你来。”
门砰的关上,辛甘的心被震得颤了一下。
她拿着手里的东西还有点犯傻,茫然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左然郴身上,她眉头立刻锁起来。
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人变成了这样。
因为失血过多,左然郴的脸色白的就像石灰墙,她上前,试探着伸出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身上的高温烫到了,指尖一接触,果然滚烫。
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情绪失控,辛甘用酒精棉轻轻的擦拭他的肌肤。
凉凉的酒精棉落在他脸上,他粗重的呼吸便停顿一下,大概觉得很舒服,那边脸儿就动动,有点像如花蹭人的时候。
心里一酸,辛甘久违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到了他的脸上。
这滴泪水浸满了酸楚,不知道会不会和他脸上的热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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