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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里,宋汐在催情香氛和小片子的作用下,不分白天黑夜的自我疏解,身下的*单都湿透了,甚至那种高质量的硅胶品都用坏了好几根,她的身体被自己折磨的伤痕累累,可是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期间,她求饶过无数次,把自己的罪行都抖露出来。
书房电脑有监控,左然郴不愿意看她的丑态,却不能错过他的自我忏悔,她说了自己设计的绑架,说了沉睡八年醒来的仇恨,说了第一次见到辛甘恨不能撕碎她的心,最后说到了怂恿乔纳给他下药,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笨到让辛甘捷足先登。
看到这里,左然郴按了房间里大屏幕的暂停键,闯进去把女人残破丑恶的身躯给拎起来。
“你说,说我妈生日那晚龙庭包房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不停粗喘着,身体里还是难受,“求求你,让我死吧,杀了我杀了我。”
“不说实话这种折磨就没有尽头,你死不了的。”
“是辛甘,那晚我和乔纳在隔壁房间,本来以为我们的计划泡汤了,谁知道辛甘早上五点多就走了,乔纳进去捡到了你脖子上的玉坠子,而你把她误认,她就将错就错。”
左然郴为自己的愚蠢想去撞死,又为自己的清白想欢呼,他忍着这种负责的心情继续问:“那你说,乔纳是怎么死的?”
“她是我推出去的,辛甘的车开来的时候她害怕的想逃开,那时候我在树后,就推了她一把。这些辛甘都知道,我在她出庭前跟她说了,还说了因为你阻挡她害死了金星星。”
原来这就是真像,怪不得辛甘法庭上突然改了口供,而他后来也去查过有没有人去见过她,估计是他父亲帮着宋汐掩盖,所以才什么都查不到。
咬着牙,左然郴又问,“我再问你,这些你一个人做不了,包括辛甘的腿,都是不是我爸爸帮你做的?”
宋汐体内如火烧,“不是,不是,是景子墨,他有关系,他帮我的。”
左然郴听到这个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父子仇恨不能积的太多了,原来这些还真不是他。
景子墨,你这个*!
问完了,左然郴又给宋汐关上了门继续款待,对这种女人讲什么信用,她一手导演了一场悲剧,现在应该自食恶果了。
五天后,宋汐已经染上了性一瘾,不用香薰也湿漉漉的。
左然郴把她放出去,让人给洗澡换了衣服,放在了红灯区。
不出一分钟,她就攀住了一个欧洲大胡子男人,还在大街上她就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裤子。
阿齐皱着眉头问:“左总,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左然郴手支着额头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了解宋汐,这个女人高傲的很,把自己当成公主,可现在身体却成了最下贱的女支女,而且上她都不需要钱,她清醒的时候那种感觉会很酸爽。”
阿齐打了个冷战,左律师看着最正直的一个人,可是这些手段万万是先生没有的,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不能得罪。
收拾完了宋汐,老宋那里也该收网了。
这几天一直找人陪着他玩,让他赢了不少,但是赌徒怎么不会输,左然郴今天就让他输的连裤子都没有。
宋太太带着儿子在别墅里请客,忽然来了一帮黑西装的男人,进来就搬东西。
宋太太大声叫嚷,宾客还纷纷议论,她被一个黑衣人推到沙发上,亮出一张字据,“别啰嗦,你老公把这里的一切都输给了我们。”
*之间,宋太太一无所有,和儿子被人赶到大街上,那些奢侈品都给拿走了,随身的只有几件衣服。
她儿子冻得直哆嗦,“妈妈,我们没有房子去住大酒店吧?”
她气的打儿子,“酒店酒店,你就知道酒店,我们没钱了!”
警察带走了在街上嚎啕大哭的她,把儿子也带走了,因为监控拍到她打儿子,怀疑她虐待未成年。
几天后,警察从河里打捞出俩具尸体,华裔,都是50岁左右的男女,正是老宋夫妻。
原来老宋找到妻子想让她去求求老左要点钱谋生,宋太太埋怨他赌博,俩个人在河边打起来,最后双双跌落在河里,死了。
左然郴坐在四年前曾来过的咖啡厅里喝咖啡,隔着不远的那条街传来喧闹,宋汐被警察带走了,是一个嫖客报警,说她强女干他。
不过几天,像个白天鹅一样优雅的宋汐完全变了样,一张脸跟水分蒸发的干核桃一样,皮贴在骨架上,就像一具美女骷髅,眼窝也深深的陷下去,皮肤粗糙干裂,头发乱蓬蓬的像稻草堆着,穿着一件俗气的红色吊带裙,现在红灯区的客人都怕她,就是不要钱也没有人敢上她,都说她是个女巫,能吸干男人的精血。
“走吧。”左然郴站起来,他的身后是宋家的小子,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小孩并没有认出那个女人是他的姐姐,还用英语大声说:“一个表子。”
左然郴把他带到了医院。
左父一见似乎全明白了,他知道这次宋家犯了大忌,引起了左然郴的杀心,但是却没有想到速度这么快,快的他都来不及做什么。
把孩子交给他,左然郴把手里的一份文件扔在他身边的桌子上,“你不是要这个孩子吗?他现在是你的了,这里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我妈让我交给你,她选择净身出户,你赶紧签了它。”
“左然郴!”左父叫了一句,却不知道把话如何说下去。
结婚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害怕失去妻子,看到她手腕被刀子割出的鲜血他都要疯了,原来不是不爱,只是在他身边,他没有珍惜。
不想放手,他想好好的用余生来补偿她,但是现在看她的决然大概是死心了,自由才是她所求的。
“我想见见你妈。”
左然郴拒绝,“不必了,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爱过了,在人生最好的岁月,解脱了,活好人生最后的岁月,你保重。”
说白了,老左头儿,姐姐我不玩了了,你以为我会傻逼一辈子呀,拜拜您内。
后悔已经晚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放手。
打理好一切,左然郴立刻回国,这几天他特别疲倦,也特别想“家。”
他曾经有个家的,俩个人一只猫,过的不知道有多好。
他已经把那个吊坠重新戴在脖子上,以前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戴,现在知道那晚的人不是乔纳,他一定要讨回自己的清白。
脚踩在渝城这片熟悉的大地上,他周身涌动的血气忽然就降下来,他们之间并不只是因为乔纳那一件事,不管别人布了什么样的局,他都是中招了,对辛甘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自己是不是像爸爸那样放手?
只有几秒钟,他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能这么放弃了,他爱辛甘,从头到尾没有变过,这和他爹不一样。
他回家简单的洗澡换衣服,然后抱上如花,去接辛甘。
大晚上,一人一猫坐在车里听着辛甘的节目等着她下班。
今天的辛甘感觉很不一样,她有点俏皮,今晚的节目少了伤感多了温馨。
左然郴很敏感,他不知道辛甘的这点改变是因为什么,难道……她有人了?
等辛甘跟听众说再见的时候他立马关了电台,整整衣服摸摸头发,拍拍如花的头,等着辛甘出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果然辛甘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腰间松松的系着一根带子,小腰细的让人怜惜。
他刚要下车,却发现有人先他一步走过去。
男人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阿玛尼,油头粉面的,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
男人朝着辛甘走过去,还递上了玫瑰,辛甘竟然接住,满脸的笑容、
左然郴觉得身体里的血都要凝固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才出国几天,就被人趁虚而入了?
再也没什么顾忌,他大步走过去,伸手就把辛甘手里的花拿出来,塞回男人的手里,拉着辛甘的姿势不容拒绝,“跟我走。”
“左然郴你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也扳住左然郴的肩膀,企图把辛甘的手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你干什么?”
左然郴转过头,因为身高的关系气势逼人,“她是我的人,识相的滚远点。”
这男人叫曹辉,家世不错,是个富二代,自然是没受过这等气的人,他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美人在旁又不能示弱,便**的回过去,“什么叫你的人?甘甘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赶紧拿开你的爪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辛甘怕他们打起来,曹辉这样的少爷肯定不是左然郴的对手,她奋力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拉着曹辉就走,“我们走,不要理会他,这人有病。”
“辛甘,我有什么病?”
晚风中,这个声音带着秋风的苍凉,不由得让辛甘心头一抖。
可也就是一瞬间,她硬着心肠回应,“自大狂神经病,你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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