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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之路的话,“一无是处,却又不甘平庸,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视为了至理名言。认为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刘轩朗注视着赵晓明的表情变化,冷淡地说出了他脑海中突然想起来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赵晓明的眼皮儿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了出来:“同志,我冤啊!”
“哦,你和赵学岚不是不认识吗?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你就喊冤?”
想法得到了证实,刘轩朗的心情是雀跃的。这正应和了警察系统里流传很广的那句至理名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老天,到底会放过谁!
想到这里,他大喝了一声:“说说你和赵学岚是怎么实施绑架的?”
赵晓明是还想要挣扎一下的。
可他的脑子转的很快,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也不是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
他们的套路虽深,但没有证据也不会乱说话。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以至于那么多年的事情被挖了出来。
顷刻间,就看明白了形势,战战兢兢地开始述说。
那是个富家子弟出门还不兴带保镖的年代。
可以说,勤家的案子一出,香岛乃至全国的所有富人开始一窝蜂地请起了保镖,甚至出现了一掷万金的局面。
那时候的受害人之一,也就是被绑架的孩子的妈妈,腿脚灵便,爱说爱笑。
那时候的受害人,年纪很小,聪慧可爱。
赵晓明的故事讲得很长,在整个故事里,实施绑架,带着受害者逃亡,以及最后把受害者扔进大山的人都是赵学岚。
而他在整个事件中干的违法事情,只是偷车和隐瞒不报。
可以说,这是一个死无对证的事情,除非能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说的是谎话。
一筹莫展之间,刘轩朗想起了艾果儿的未婚夫,艾果儿的电话就打来了。
“咦,我正要找你,咱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心情还算不错的刘轩朗打趣地说。
“师兄,我有未婚夫。”艾果儿很严肃地拒绝这样的玩笑。
“搞的好像我没有女朋友似的!”
“那你一个有主的草儿,就别跟我这个有草儿的主瞎白话。我就是问问你小偷抓着了没!”
“抓着了。”刘轩朗停顿了一下,又说:“哎,我有事儿找你啊!”
“又筛指纹?”
“不是,能不能把你未婚夫的电话告诉我。”
艾果儿很警惕地问:“你想干吗?”
“总不会是想找他借钱,哈哈哈!”刘轩朗笑的不那么张狂的时候,就代表了他很心虚。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心虚的,只是他这会儿的思绪还留在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的受害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对待弱小,他一向不那么自信。
若是当年他就能抓住案犯的话……哦,忘记了,当年他可能也就七八岁,还是正玩塑料木仓的年纪。
一时间思绪总算是回到了现代,电话的那边艾果儿很显然是没有幽默感的。
他尴尬了片刻,正色道:“我们抓到了313大案的犯罪嫌疑人,希望他能够来辨认一下。”
艾果儿倒抽了一口气,懵了很长的时间。
她是本着这个初衷上的警校,可当犯罪嫌疑人真的摆在眼前,她又觉得是那么的不可置信。
“我一个小时之后到。”艾果儿不容反驳地挂了线。
她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至少有五分钟的时间,这才冲进了屋子,奔上了楼。
勤简并没有睡的很熟。
阳光从窗户里晒进来,这暖洋洋的午后让他不由自主就梦见了大青山,母狼背着他在大山里恣意的奔跑。
冷不丁被艾果儿上楼的声音吵醒,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狼看着她笑的眼神儿很甜蜜。
勤简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艾果儿让他送她去警察局,很急很赶。
一上了车之后,她就在和别人发信息,很忙很乱。
艾果儿在和刘轩朗发信息。
[我现在带我未婚夫去。]
[哟,赶的真巧,他在呀!]
[我没告诉他去干什么,你把犯罪嫌疑人带到办公室,先让他看一眼。]
[什么意思]
[我希望有个缓冲。]
过了很久,刘轩朗才发过去一个[理解。]
大约是他这人比较硬汉,下意识就把那位素未蒙面的“未婚夫”当作了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人。
心里说不好什么感觉,总感觉好好的警花插在了一滩未明的物质上面。
从艾家驱车到二局,一共花了三十分钟的时间。
两个人踏上二局刑警队的地界儿,刚好离艾果儿说的一小时的时限,余了五分钟。
艾果儿和刑警队的人很熟了,可没人认识跟在她后面的高冷帅哥。
李晶晶正好出门给副局送文件,劫了道,把她拉到了一旁,挤眉弄眼地问:“谁啊?”
“我老公啊!”
“滚!”
李晶晶一个大龄未婚狗,被没出校门的学妹虐到了,愤恨地一把推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刑警队最大的那间办公室里,奋斗了一夜的行动小组多半都窝在宿舍里睡大觉,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个人,还有一个带着手铐的家伙,坐在那里很丧的表情,欲哭无泪着。
艾果儿的眼皮儿一跳,指着那位很丧的嫌疑人,一本正经地和勤简说:“你坐他对面。”
勤简皱了皱眉,可还是坐下了。
艾果儿一句话都没再说,就走开了。
勤简心想着,警察局真有意思,百货商场里有男友寄存,警察局里也有。
就是位置安排的很不好!
勤简一抬眼睛,就看到了对面带着手铐的家伙。
那人的长相有些问题,倒不是长得奇丑,五官没有一个难看的,但聚在一起总给人一种不是善类的感觉。
赵晓明也不知道这些警察在卖什么关子,他很紧张,浑身上下克制不止地发抖。
对面的年轻人穿着很是考究,他忽然咧着嘴小声问:“小兄弟,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勤简听到了此生最好笑的一句话,他淡淡的眼神从那人的脸上瞥过,只见那人忽然抬了手又问:“兄弟你有烟吗?”
那人抬起的右手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勤简盯着那道疤看了很久,瞳孔一紧,眉眼一蹙。
有什么不美好的东西,嘶吼着、拥挤着要从心底跳出来。
他知道不远处的艾果儿一定在偷偷注视他的神态,他冷淡地摇了摇头,垂下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