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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莫少凌神色漠然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楚天鸿，声音冰冷的说道：“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要了你的命。”
楚天鸿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似的蜷缩在地毯上，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痛苦的咳嗽了一声，嘴边带上了血迹。
莫少凌转身就走，他连多给楚天鸿一个眼神都觉得是浪费，更何况是留在这里等着楚天鸿缓过劲来听听他想说什么，那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顾佳菀在莫少凌走过来的时候，就自动自发的往他身边凑了过去，就像是遇到了吸铁石似的，一下子就被吸过去了。
端木敬啧啧有声的说道：“哎，我说，要不要给他叫个救护车啊？”
“随便你。”
莫少凌珍惜的搂着顾佳菀走在前面，懒懒的随口应了一声。
“你们给我站住！”
充满了沧桑的声音带着极具威严的调子在身后传来，三个人同时转身，看到的就是拄着拐杖，神色盛怒的莫家老爷子。
“爷爷。”莫少凌在看到老爷子的时候，嘴唇抿了抿，最后只喊了这么一声。
莫家老爷子气得脸色发红，满是褶子的老脸一抖一抖的，他用力在地上敲了几下拐杖，愤怒的斥责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开车撞门闯进老宅，又在家里把楚天鸿打成这个样子，少凌，你现在越来越能耐了，真的是不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了！楚天鸿把这女人带回来，是因为我有话要对她说，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也要连我一起打啊！”
莫少凌直直的望着盛怒之下的莫家老爷子，声音冷静而平淡的问道：“是爷爷让他把顾佳菀带回来，那么，也是爷爷让他强暴顾佳菀的么？”
“你说什么？”莫家老爷子猛地一愣，像是没听懂莫少凌说了什么，或者说，他怀疑是不是他年纪大了，所以听错了。
“我说，是爷爷让他强暴顾佳菀的么？”莫少凌表情冷硬的这么重复了一遍。
莫家老爷子顿时哑火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在房间里像是一条死狗一样的楚天鸿，万万没想到莫少凌是因为这个事情才会下这么重的手，而且，看样子应该是楚天鸿没有得手，不然的话，他现在绝对不会还能好手好脚的躺在那里。
莫少凌在看到莫家老爷子这样的反应之后，他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这件事是出于莫家老爷子的授意。
“爷爷，你把莫家给谁，那是你的决定，莫家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所以我不会有任何的不满或者怨恨。但是，顾佳菀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希望您可以不要逼我。”
莫家老爷子无法接受的问道：“你是说，你不在乎莫家的企业，而是只在乎这个女人？”
莫少凌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说道：“如果您非要这么理解的话，那也可以说的确是这样。”
莫家老爷子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震惊，失望，痛心……种种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