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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佳菀像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匆匆忙忙地把座机挂了回去。
莫少凌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微微挑眉，但是什么都没问，转而对她说道:“那些资料够用吗？还要不要我再让人找一些其他的过来？”
“够用啊，你给的那些已经超出我要用的范围很多啦。”
顾佳菀笑着指了指桌子上堆着的那一堆资料书，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然后，对莫少凌问道:“就是我在家里闷得实在太久了，你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时间能陪我一起出去散散心啊？”
莫少凌锐利的黑眸中掠过一丝深邃的光，他若有所思地对顾佳菀问道:“怎么忽然想起要出去了？不是和你说过，要在家里好好休养身体吗？有谁让你不高兴了吗？”
得到了这样明显就是不赞同、不让自己出去的回答，顾佳菀的情绪有些失落起来。
她有些敷衍地摇了摇头，对莫少凌说道：“没有，就是在家里呆着太闷了，又没有网络，也没有手机，感觉自己好像和全世界脱节了。”
莫少凌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走到顾佳菀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他揉了揉顾佳雯因为最近在家里养病，而逐渐变得像以前一样又黑又亮的长发，对她说道:“再过一段时间吧，等医生说你的身体基本上都好了之后，我们再出去。你这次出事真的是把大家都吓坏了，别让我和爸爸再担心了，好吗？乖。”
“嗯好，反正我就只是说说而已，没关系的。”
顾佳菀和平时一样，伸出手，抱着莫少凌的腰，每一个动作都和平时没有变化。可是，自从接到了刚刚的那个电话，她现在却又觉得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在顾佳菀看不到的角度里，莫少凌的脸色显得有些深沉，仿佛是和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一样，一起暗了下去。
当夜色笼罩了整个天北市的时候，马雅旭开着她的那辆迈巴赫，将一个女人从西郊的某个别墅里接了出来。
马雅旭的车里没有开灯，后座的女人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她的面容。
车子发动之后，后座的女人语气有些不安地对马雅旭问道：“你说的莫少凌他们现在什么都查到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吗？”马雅旭态度冷淡地随口说道:“还是你在国外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听不懂中国话了？”
后座的女人，显然因为马雅旭的这种态度而感到十分的不高兴，但是她还是忍了下来。
她声音听上去情绪有些压抑的说道。“这和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马雅旭动作娴熟地打着方向盘，转过了一个高速路口，然后给后座的人说道：“你以为事情走到这一步，你还有退路吗？就算没有解释，难道你现在还要退出么，楚天鸿会同意？”
车子里安静了下去，后座的女人没有再提出任何不满，马雅旭自然也就不再说话。
银色的迈巴赫在月光下掠过，留下一道像是彗星一样的尾巴。38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