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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玲捂着脸哭的撕心裂肺,猩红着眼瞪着云瑶。
柳氏怒吼:“不过是一只畜生,也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你搞清楚了,这可是你的姐姐,难不成,血脉相连的亲人还比不上一个畜生,你居然对她动手,还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云玲干的?”
“我能来找她自然是有证据,至于你口中的畜生,那是太子爷亲送,不然,等将你女儿扭去了大理寺你去跟莫大人说这个话吧。”云瑶冷冷说道。
柳氏脸一下就白了,动了动嘴唇看向李氏。
李氏嗤笑:“死了一只狐狸就要把人送去大理寺,瑶儿,你莫要因为自己的任性给太子爷惹祸上身,你这般德行可很难坐稳太子妃的位置。”
“那还真是不用李氏你操心了,能不能也不是你说的做准。”云瑶如今再也不想对他们任何人客气,抬手一挥,“给我把人绑了。”
杀了她的小耳朵,怎么杀得,她就要让云玲双倍偿还。
“你敢。”李氏怒吼。
云素心不顾曲氏阻拦赶忙绕出来,红着眼:“瑶儿妹妹不要生气,纵然玲儿有错,可是那毕竟是一只畜生,又如何能与自家姐妹相比?素心也知道,那是太子所赠定是珍贵无比,可是…可是错误已铸,总不能也毁了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分,你就网开一面不要跟玲儿计较了,素心在这里替她赔罪。”
云瑶看向面前惺惺作态的云素心,小耳朵的死她也脱不了干系,明明能拦着的,她却放任。
冷冷一笑:“云素心,不用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你这种做派云筱雅这辈子用得滚瓜烂熟,我云瑶不是睁眼瞎,谁是什么德行我看的明明白白,如此你累我也累,姐妹?那我还真是不敢高攀你们这种亲戚,只怕短命。”
“我…”云素心动了动嘴只能落泪说不出话。
云瑶看向云玲:“不用你偿命,你打了小耳朵,打了多少我双倍还你。”
云玲看着云瑶的眼光心头恐惧,她怎么会有这种眼神,好吓人,抓住身边的柳氏:“娘…娘不要让她碰我,娘…”哆嗦着不断念叨。
柳氏将云玲护的紧紧地:“云瑶,你也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诉你,今天你想要碰玲儿一根毫毛,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咯咯。”云瑶脆声笑道,眼里只有冷意,“愣着干什么,将人给我绑了,打。”
后面跟着的家丁涌了上来,柳氏不断挥手阻拦:“你们给本夫人滚开,滚开,你们放肆,放肆,你们居然敢对主子动手,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
“啊娘…娘…救我救我,祖母。”任由柳氏阻拦,云玲还是被人拖了起来。
柳氏尖叫,目呲欲裂:“你们不许碰她,你们不许,云瑶。”
李氏脸皮直哆嗦,看着云瑶眼底痛恨交加。
曲氏忧心劝慰:“瑶儿,这不过是一只狐狸,让太子再送一只就是了,我想,玲儿也不是故意的。”
云瑶笑出了声,扫过门口几个人眼中鄙夷,还敢说不是故意的,她的小耳朵满身都是血,到底是怎样的无意才会让它全身骨头断裂。
砰砰。
棍子打击在身上的声音响起,云玲惨叫在黑夜冲击开。
云素心吓得一哆嗦,看向云瑶带上了不安和忌惮,这个人,真的变了。
云瑶正巧转过头与她对视,悠尔一笑,可越是如此越让人心惊肉跳,云素心快速移开视线躲避,袖子底下的手不甘心的握了起来。
“啊…娘娘嗷…祖母。”
柳氏嘶吼,可是被两名壮汉压制着,只能在地上扑腾挣扎,抬头瞪向云瑶怒吼:“云瑶你这个贱人,我不会饶了你,不会饶了你,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老夫人。”
王妈突然惊呼,身边的李氏两眼一翻晕死过去,整个中堂再次乱成了一锅粥。
夜,月如银盘,风凉如冰。
宫廷深深之下给你的只有死寂和哀鸣。
太子东宫,灯光摇曳,人影拖得很长。
“君胤,这次你必须听母妃的。”童玲面色冷沉强势道。
凌君胤坐在桌后批改奏折,头也没抬也不说话。
童玲见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抠着扶手低吼:“母妃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没听到?”
“嗯。”凌君胤淡淡应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童玲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脸色难看的可以,皱眉:“君胤,你明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他们可都是等着看你倒霉,你不会忘了当年的那件事吧?到如今罪名都还扣在你的头上,你可以不在意,但是母妃不能不在意。”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童玲很少在面对凌君胤的时候如此不安,声音也开始哽咽。
凌君胤叹了口气抬头:“母妃,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老战王逼迫爵爷娶了楚秀做填房,这本就是强人所难,秦氏头七都还没过,他们欺人太甚,儿臣又怎么能够放任。”
“不要找那么多借口,你敢说不是因为云瑶?”童玲一拍扶手不满道。
同时,心里对云瑶的芥蒂更深,总觉得,如果不是她,他的儿子现在已经娶了秦雨双做太子妃,也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凌君胤眸色一沉:“就算是为了瑶儿,有何不对?”
“你…”童玲气节,气的转开身子,“太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可终究是瞒不住的,你可想过,她的那一关你怎么过?”
“又能如何?”凌君胤并不在意,继续拿起毛笔低头看奏折。
童玲无奈又看向他,抿着嘴角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凌君胤手却没有动,沉吟半晌:“祖母会理解儿臣的。”
“你祖母理解有什么用?君胤,你听母妃一次,男婚女嫁本来就是平常事,你断然不需要用这件事惹你父皇生气,再说了,这件事也还是有商量的余地,过两日便是大宴,届时你父皇还是要问侯爵的意思,何必将此事闹僵。”童玲缓和语气说服。
她只是怕,这种时候凌君胤若是再闹出点风波来,有人会用当年的事情借题发挥,她实在受不了与儿子长久分离的痛苦。
凌君胤余光看向下方的童玲,心里头还是软了下,放下笔:“儿臣尽量。”
虽然只有这四个字,童玲还是一喜。
“好好,你可以先与侯爵商量此事,届时母妃在你父皇身边打边鼓,虽不能阻止这老战王将她女儿嫁入侯爵府尽量避开主母之位。”
凌君胤薄唇抿着稍作思量,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可也让童玲彻底松了口气。
长寿宫,灯火并不是很亮。
房间中的桌子旁,一人端茶轻抿,地上跪着一人。
收拾干净的干瘦身影抬了头,虽然有点走形脸上也留了疤,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可不是被打断了腿扔出侯爵府的莲心。
“公主与奴婢有恩,奴婢以后定当用心伺候。”莲心低着头坚定说道。
凌阮清笑了笑,看着手中茶杯说道:“本公主并不是仁慈心善,将你带回来留在身边目的也很明确,就是为了给云瑶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大家最好看看,所谓才德兼备的侯爵府嫡女,不过是个没良心的畜生罢了。”
莲心闪过意外,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
凌阮清声音冷下来:“你最好也给本公主记清楚,本公主可不是云瑶,你要是敢有丝毫小动作本公主就让人将你撕成碎片,扔去喂狗。”
啪,警告声落地茶杯也同时放下,带着脆响。
莲心哆嗦下赶紧低下头:“是是是,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从今往后,只为公主所用,公主的事情奴婢赴汤蹈火都会为公主做好。”
“咯咯咯。”一串畅快的笑声,凌阮清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赴汤蹈火就不用了,不过嘛,现在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这个皇宫沉寂的有些久了,你替本公主闹点热闹出来,也免得时间长了,这些人越发无趣。”
莲心埋着头,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是比云筱雅还要可怕的一个存在,心惊肉跳有点后悔,可是,想到在破庙中的煎熬和折磨又再次坚定下来,她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