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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个、这你不懂呢!我一进院子,就想起他老人家辛苦的一生,难受啊!”
田远急中生智,编了一套瞎话,心里却骂玉蝉莫名其妙地什么“到了”,害的自己会错意。
玉蝉叹了口气,将干柴放在地上,满脸戚容地上前扶起田远,劝道:“奴弟快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变的。不过、不过,大叔还没死,你也没来晚。”
顺势站起,装作站立不稳的样子,对玉蝉道:“唉,我伤心欲绝,只感到手足无力,快、快扶我去——”
玉蝉扭头对苇悦道:“你先将干柴抱去交与司牧大娘,就奴弟已经回来,我先带他回去见大叔。”
苇悦答应,吃力地拖着两捆干柴往马厩走去。
田远这才明白,玉蝉所的到了,是指把干柴带到了马厩而不是带到了住处。
玉蝉搀扶着田远走出院子,朝着旁边一处低矮的泥土房走去。嘴中低声叮嘱道:“田府近来喜事不断,等会奴弟切莫高声痛哭,免得引人瞩目,将大叔驱逐出去,那该如何是好?”
田远装做痛苦地头,心我不哭还能干嘛?等着露马脚吗?
进了房中,只见墙角两个凳子上搁着一块粗糙地木板,木板上铺了一些干草。一个瘦弱的老头躺在干草上,一动不动。
田远心,这回再哭,应该不会哭错吧?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先等等看。
玉蝉走到老头身旁,轻轻地呼喊道:“大叔,奴弟回来了!”
田远一听,眼前老头果然是司牧,知道不用犹豫了,立刻趴上去低声抽泣,口中依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恩啊,……我回来了!睁眼看看我啊!”
司牧听得呼声,微微一动,缓缓睁开浑浊地双眼,仔细打量着田奴。待看清之后,勉强笑了笑,用微弱地声音呼道:“奴儿……”
“哎,我、我在这里。”田远急忙攥住他干瘦冰冷的手。
“唉,回、回来就、就好,就、就好!”司牧断断续续地道。
玉蝉轻声问道:“大叔,奴弟在这,你有什么交待的,这就了吧!”
“嗯、嗯……”司牧应诺,手无力地抬了一下,指着一处墙角道:“那、那里,刨开!”
田远困惑地看了看玉蝉,心刨什么?莫非藏着金银财宝不成?
四下寻觅一番,见房中没有铁锨之类的工具。一伸手,掏出藏在怀中的菜刀,径直走到那个墙角,见此地跟其他角落没两样,都踩的**的。暗自怀疑,这司牧不要记错了地方。抬头看了看玉蝉,见她正望着自己。只好扬起菜刀暗运玄元真力,“扑哧、扑哧”地剁了起来。
掘地一尺多深,除了泥土瓦块之外,什么都没有。田远更加怀疑是挖错了地方,正要询问,只听“哐”地一声脆响,一个火星在坑中闪烁了一下灭掉了,手中菜刀一震,碰到坚硬之物。
“咦?这是什么?”混世虫和玉儿公主围了过来,好奇地望着扒拉着松土。
田远又顺着坚硬之物剁了一会儿,这才将其取出,粗一打量,似是一吃饭的罐子。捧着它来到司牧身边,放在床头。
司牧嗯嗯两声,示意田远打开罐子。
田远擦拭掉罐上的泥土,将其打开一看,里边是一块裹卷着的毛绒绒兽皮。这次不待吩咐,田远直接将那兽皮取出,层层打开之后,顿时大失所望。心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不过是一块殷红色的玉佩。
司牧有气无力地道:“这、这物,是你亲父所、所留,你、你尚未成、成人,是以替、替你保存,今儿将、将其归、归还你,切、切记,此、此物关、关系甚大,万万不可遗失。”
田远将玉佩放于手心,仔细看了一下,只见这玉佩造型奇特,怪异无比,它镌刻的是动物吧,却又无头无尾;它是山峦吧,却又巧玲珑、如鸟似兽。除了搁在手里颇为沉重和颜色较为古朴之外,质地似乎跟普通玉石一般无二。而栓在玉佩上的线,透明轻柔,似是蚕丝编织而成。
不错不错,嘿嘿,这次没白来,至少赚了一个玉佩。哎,不对,这司牧玉佩关系甚大,这又是怎么回事?想到这,田远问道:“这玉佩跟谁关系甚大?”
司牧艰难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你父临终特意叮嘱,让你好好爱惜此物。”
田远头,将玉佩心地收好。
司牧接着道:“奴、奴儿,你、你跟着我们,吃、吃苦受罪,每想到此,我、我十分、十分难受,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冥思一会儿,又道:“眼、眼见你、你年龄日长,尚未、未给、给你娶亲,我死、死也、也不瞑目!玉蝉,去、去喊你、你大、大娘来!”
玉蝉答应一身,站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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