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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就差在脑门上写:‘瑞达是我的‘五个大字了。’”
程致笑,“那又怎么样,捉贼拿脏,捉奸在床,没证据谁敢在我跟前瞎逼逼,一巴掌糊过去就是。再说我手里程氏股份不是小数,就算为了自己,我家老头子也会护着我。况且,”他顿了顿,“老头子今年刚六十出头,以后日子还长着,这场战役注定会持续很久,我不能因为怕别人乱猜疑就一直原地踏步。”
现在他是真的悟了,把亲爹看得透透的。什么疼爱小儿子,把小儿子当接班人,全是假话。亲爹看重的是自身利益,他这样重权欲的人,绝对不会出现提前退休一说,也许会像古代的皇帝,不死不休也不一定。
在这段注定冗长的日子里,他要考虑的事很多,不止家产问题,还有他和阿宁的感情归属。
阿宁今年已经27,女人的青春耽误不得,以她的家世背景,如果两人以后要结婚,困难重重是肯定的,长辈的意见可以无视,周遭人等的看法也可以过滤,但这样真的好吗?
人言可畏的道理他太懂了,自己受委屈没事,阿宁却不行。
他希望阿宁可以堂堂正正嫁给自己,而不是成为别人眼中飞上枝头的山鸡或靠不入流手段嫁入豪门的三流角色。
之前想过把瑞达记在阿宁的名下,仅仅因为她合适。现在再想,却是因为想要为她积攒资本。至少将来不会让别人一提起他们的感情,首先想到的是不屑和嘲弄。
这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也许有些想当然,也许有些欲盖弥彰会让人嘲笑不过是多了层遮羞布之类的,但那又怎样,至少他想要尽力去给予她更好的身份,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让她将来更有底气。
余锦还要再说,陈杨瞥他一眼,“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就算恋情曝光怎么了,到那时阿宁都不是程氏员工了,谁能管她?别人要叽歪,随便,谁还能被唾沫星子淹死?再说了,阿宁的为人我相信,绝对是好姑娘。除了她,你能再说出个让大家都放心的人不?要不你上?”
“我?你开什么玩笑,我爹知道非打断我的腿!”余锦头摇的堪比拨浪鼓。他们余家包括所有堂亲在内,大多不是从政就是从军,要不就是从事教育事业或艺术行业,和商场一点边都不沾,就他,也是正儿八经考了公务员在政府工作的。平时做投资什么的从不敢拿出来现眼,全偷偷摸摸寄存在表哥名下,连爹妈都不知道。
陈杨一槌定音,“那就别瞎逼逼了,听我哥的,就阿宁了。”
杨桥和魏泽对视一眼,笑了笑,“一点小事没必要这样如临大敌,我是相信阿致的,”说着看向程致,“这两天我看看能挪用多少资金,到时给你个准数。”
魏泽也颔首,“我也这两天报个数给你。”
余锦见表哥都‘叛变’了,也不好再叽歪了,咳一声,别别扭扭的说,“还有我,我也一样。”
陈杨暗暗睨他一眼,心说,长得像女人,办事儿也像个娘们儿。
何建明这时才说话,“我可是穷光蛋,刚买了新车,钱就别指望了,法务上的问题倒是能帮一二。”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为以后许妹纸的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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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上午十点三十分,许宁在机场接到了出差归来的男盆友。
男盆友很激动,刚坐上车就先腻过来缠着来了个法式舌吻,其热情程度,差点儿没把人憋死,许宁捶了他好几下才被放开。
程致一点儿也木有感受到女盆友的无力,拿额头蹭蹭她的,“宝贝儿,有没有想我?”
宝贝儿?
许宁打了个寒颤,“咱能好好说话吗?”
程致笑,又贴着她的唇亲了几下,“阿宁,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许宁捏捏他的耳朵,又拍拍他的背,“有话回家再说吧,这里不方便。”
他说好,却不舍得放开她。被男盆友这样想念,许宁其实挺高兴的,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终于分开。
路上程致和她详细说了这次去北京的经过,许宁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当他说到给后妈扣了个红杏出墙的帽子时,差点喷了,“你没事召她做什么,小心再找人过来撞咱们的车。”说着就提高了警惕,不时的前后左右的看,尽量不与哪辆车并驾齐驱。之前的两次实在心有余悸。
程致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臂,“放心吧,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敢动我,估计还恨不得求神拜佛希望最近几个月我都平平安安无病无灾才好。”
许宁稍一想,明白过来,但紧绷的神经却并没有得到放松,无论如何,到底还是回到家才算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