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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为了得打河图,谁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手段!但是送到哪里呢?绿萝那里?不!我可不想孩子还未出世……额!”
张残话说到一半已经反应了过来,完颜伤却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慎言的动作,又低声道:“这样的话,绝不能在小慧面前说出来!”
虽然小慧是绿萝的丫头,也算得上卖艺不卖身。但是,终究她成长在青楼之中。别说张残了,恐怕就是小慧本人,也绝不可能让腹中的胎儿,甚至在未出世前,就先接触过这么一个不光彩的环境。
张残看了一眼,还好自己的声音不大,小慧应该没有听到。不然的话,自己的无心之失,肯定会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
回到屋里,张残看着沉睡的小慧,心中升起一股别样的柔情。
严格来说,他和小慧之间,一直并不愉快。做了那件错事之后,两人的关系更一度恶化到逼得小慧服药自尽的程度。
即使到了现在,张残也对她谈不上任何的喜欢,更别说爱了。
但是,她是孩子的母亲。张残就觉得,只此一点,就比任何的“爱”,更让他心动。
“看够了吧?”
张残虽然吃了一惊,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慌乱,转而望着在自己身后不足三尺的朴宝英,问道:“宝英怎么会在上京?”
朴宝英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随意地坐了下来。她看上去有一点点的困扰,那修长的秀眉微微不展。
张残想了想,问道:“焚经诀的瓶颈,还未突破?”
朴宝英没有隐瞒,无奈地说:“哪是那么容易!长期处于瓶颈状态的话,宝英的功力恐怕会不进反退。所以宝英心烦之下,飘着飘着,就又回来了上京。”
所谓的瓶颈,就像人有了心事,就会睡眠不稳,从而影响到第二天的精神,继而第二天需要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因此而乱了套。
一天还好,若是天天如此,整个人的状态就会急剧下滑。因此,朴宝英口中的“功力恐怕会不进反退”,并没有任何夸大不实的地方。
“宝英何不考虑一下,将阴阳真气或者琉璃宝典专精?”
朴宝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张残,转而香唇上抹过一丝笑意:“张兄在开玩笑!”
张残也笑了笑,因为他说出去之后,才觉察到自己的言语多么的幼稚。
江湖上无论是谁得到焚经诀,纵然为了它一夜白首之后仍然百思不解,恐怕也没有人会忍心将之“放弃”。
而像朴宝英这样本就天赋过人的武学奇才来说,焚经诀的魅力是一因素,她心中不服输的傲气是另一因素。
张残想了想,不确定地说:“萧元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据我推测,默郁在修习焚经诀的过程中,怕是不止一次受过萧元帅的提点。”
“好烦!”她的精神忽然有些紊乱,转而像是一个柔弱又失措的小女孩一样,拉住了张残的手。
张残心中不由一荡,反而握着那纤细嫩滑的柔荑,感受着那点点的温存。
她的手好软,能把人的心都柔化了。
四目相对之下,张残就那么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
而此时,身后传来沙沙的声响,张残不由想起来,小慧正在这里,酣然熟睡。
张残转过头,看着小慧在睡梦中转了个身,似乎还有一段美妙的梦境,嘴角上挂着甜丝丝的微笑。
然后,张残看着朴宝英,朴宝英也看着张残,两人就那么在斜淌下的月光下,相互注视着对方,又不约而同地各自奉上最清淡的微笑。
随后,握在一起的手,也随之分开。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朴宝英出声道:“默姐姐确实说过她曾受萧元帅指点,不过可惜的是,她并不懂得将其中的要领,该以何种方式分享给宝英。”
张残听了并不意外,就像聂禁也不懂得如何分享那套步法的心得一样,某些感悟,是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和描述清楚的。而高深的武学,若是听信含糊不清的解释,怕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严重的,走火入魔也不是不可能。
随着朴宝英又叹了一口气,张残怕继续这个话题,会引来她更多的惆怅和更糟糕的心情,便挠了挠头,看似很老老实实地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宝英是要来拿河图的。”
这忠厚的表情自己转换得如此自然,张残自觉的至少能打十分!
“如果这几天里,宝英还是不能突破的话,也只能为求自保,继续与张兄作对了!”
朴宝英侧着脸,悠悠地说。
张残忍不住生出一阵失望,不过两人之间各有各的立场,他也无话可说。或许是因为刚才手心贴着手心的短暂温存,张残想到至少这一次,朴宝英还给自己打了个作对的招呼,总的来说,他自己还是有了一点点的欣慰。
“宝英是不是参与到了金轩麟和那个什么皇子之间争斗?”
朴宝英也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世上哪里没有争斗?”
张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刚才完颜伤提议把小慧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但是张残左思右想之后,却发现世上哪里还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最后,张残只能说,我的女人,我自己守着,何须他人庇护。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聂禁都走了出来,审视着朴宝英离去的方向。
张残笑了笑,解释道:“宝英身上既有真龙之血,又有凤凰胆。既修习阴阳真气,又精通琉璃宝典。现在,她正在参悟焚经诀……”
耸了耸肩,张残续道:“以上任何其一,都是常人梦寐以求的。而现在,却都青睐在她一个人身上,何止不简单!”
聂禁哦了一声,然后认真地说:“我们去杀了她!”
张残失声道:“什么?”
聂禁笑了笑,转而正色道:“张大哥你被她骗了……”
“等会!”张残忍不住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转而感觉很荒唐。长出了一口气后,张残正色道:“聂老弟先别说话,先让我自己好好思索一番!我想自己搞清楚,究竟哪里被骗了!”
聂禁无所谓地笑了笑,反问道:“张大哥不会是故意以思索为借口,然后拖延时间,想去放过那个女人吧?”
张残很肯定地摇了摇头:“这次,我就是想自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