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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向他伸过来,一下子往旁边快速让开去。
也恰是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他低头抓住杏花的秀手,闪电般的站起身来,“你这是想要干嘛呀?”
“关你屁事!”杏花没能得偿所愿是个鸭子死了嘴壳硬,她咬咬性感的嘴唇,一副俏模样很不服气。
想想刚才情况也是的,她的手没达到预期目标,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承认罪行?
只是,她属于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刚刚不仅没能赚取到想要的丝毫便宜,还活受罪被硬生生的往前面拖起身来。她着急,那闲着的秀手没方向胡乱伸出去,一抓抱住吴联记的腰从上往下滑落去。
眨眨眼睛都不要的功夫,她拉扯掉吴联记身上穿的短裤不说,整个人还趴在了吴联记的大腿。
刹那间,她手足无措气得哇哇叫:“联记哥,你今天恶心死我的人。”
“全是你活该有的自作自受。”吴联记直接反击,为消除彼此之间暂存的尴尬气氛,先赶紧松开抓扯着杏花的秀手,再火急火燎几下提起脱落在大腿上的短裤,稳住他自己是副正人君子的样儿。
内心里却在悄悄说,别和我扯恶心死人,瞧你没羞没臊的,纯属于口是心非打胡乱说……
杏花的秀手获得自由不再受控制以后,一时间滚回到床铺中去,又迅速俯身趴在床铺边沿,拿秀手不停抹着性感的唇,犹如吃错东西似的尽朝窝棚外面胡乱吐口水,“今天真是个晦气,我从没有这么倒霉过的。”
独自折腾大半天时间,到最后,她蒙住头趴在被子里“嗤嗤”的笑,随即偷瞟吴联记憋出句,“联记哥,你长的那个破玩意儿,白不白黑不黑的,简直丑死你家祖宗十八代先人。”
“还敢瞎胡扯?”吴联记咬牙切齿扑过去,做个样子要动手撕杏花的嘴巴。
手忙脚乱拿被子把自己全包裹起来,杏花突然想到从前有个不学好的乡间女人,衣服裤子脱光以后,脖子挂着破鞋游街示众的前尘旧事。她突发灵感硬套在吴联记身上,随即不愿意示弱继续猖狂,“你若敢借故欺负我的人儿,我按规矩非要你浑身上下脱光光游街示众。”
“我们男人在郎杏坳哪里有游街示众的破规矩?”吴联记不害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杏花为自己辩解,“这天底下任何规矩都是人定出来的,我难道不会创新么?”
竭力争辩着,忽然想到搞半天时间竟然忘记最为重要的事情,她不由得赶紧补救笑着又说:“联记哥,我跑来你这里都呆了这么久,刚刚还差点儿忘了问你个大事情。”
“大事情?”吴联记坐回到床沿,一下子端正心态,手拿过旁边衣服顺势披在背上。
几只公鸡又在村头打鸣,一声又一声,让周围附近不再是先前的安静。
杏花扯开紧紧包裹着的被子,起身端坐在床铺中,从头到尾都没把几只公鸡的打鸣当成正事儿。
吴联记不相同,他伸手去扯杏花的人,“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这个天真亮了的。”
“不急。”
杏花往后仰身使力挣脱掉吴联记抓她的大手,“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