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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月道:“你还想有下一次?宇文染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有下一次的话,我直接出宫去找师父,让你再体验一遍什么叫下朝回来媳妇没有了的痛苦!”
宇文染一惊,没想到顾言月会说出这些话来威胁自己,立马脑袋就开始飞快的运转,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先把顾言月个哦哄好。上次那件事,还是不要再发生了,他可不想要再给跟那些虫子亲密接触一次。
顾言月见宇文染没理她,就知道宇文染在想如何哄着自己了。自己凝神想了一刻,然后对着宇文染问道:“你打算要何时对付襄王?毕竟还是日子拖久了,万一要是拖到了柳烟烟生下孩子后,只怕是你头上的绿帽子就是彻底的摘不下来了。”
宇文染见顾言月跟自己说正事,也不忘拿自己头上的“绿帽子”来打趣自己,立马就对顾言月的这番说辞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要跟我一同拜过天地的那位才是我妻,我妻现在还好好的躺在我身旁,怎么我就突然头上戴了有绿帽子了呢?”
顾言月也学着宇文染对自己的称呼,来表示自己对宇文染又在扯七扯八的不满:“你妻因为你刚刚做的事已经不想跟你说话了,识相点的就快点告诉你妻你究竟想什么时候对付襄王,这样说不准你妻就大发慈悲放过你这儿一马了。”
“这还不简单?”宇文染笑道,“你就等着大发慈悲放我一马了吧。”
顾言月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宇文染,作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道:“快快把你的计划如实交代!”
宇文染把玩着顾言月垂下来的长发,漫不经心道:“其实柳烟烟这怀孕的消息待会一被放出的话,帮到的反而是我们。太后和柳烟烟以为以为能凭借假龙种让我能停下对镇北侯府的打压,好给以后襄王夺位的时候添一大助力。”
“但其实她们想岔了,要是柳烟烟生下的孩子是个儿子的话,你说这有了储君人选的皇帝,跟中了毒已经没有几天可以活了,甚至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襄王,你觉得他们会选谁来坐这个皇位?”
“再加上襄王本身建立的私军就存在很大一部分的墙头草,他们能选择效忠襄王,为什么不能选择效忠我呢?再怎么样,我这个皇帝做的也比襄王称职吧?”
宇文染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说到顾言月问的那个问题上,反而是把自己给夸赞了一顿。不过这也的确是把顾言月也带跑了,顾言月看着他:“不可能仅仅只是这几点吧?”
宇文染挑眉:“那你觉得呢?”
“你从黔州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着手准备了,尤其是这个月你除了在凤栖宫睡了几天,之后的日子你都是睡在了书房里面,亦或者是根本不睡。今天要不是柳烟烟怀孕一事惊动了你,只怕是你还要接着睡在书房吧?”
顾言月道:“想来你已经把襄王谋反的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了,要是没有柳妃怀孕一事,你怕是还要接着把我给瞒下去吧?刚刚你说了那么多,全都是绕着柳烟烟怀孕之后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来说,却是只字未提若是柳烟烟没有怀孕,你该当如何去对付襄王一派。怕不是还没有想清楚吧?”
顾言月说完后,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宇文染。那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写着快把事情告诉我这几个大字,宇文染也不知道为什么顾言月一直对襄王一事那么关心。
“瞎说什么呢。”宇文染抬手刮了一下顾言月的鼻子,然后道:“我这个几个月下来都在搜查襄王拥兵自重的证据。现在搜集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没有柳烟烟怀孕的这一事,也该到了亮出来的时候。只不过可能要是没有柳烟烟怀孕一事,这时间可能还要往后移移,但现在既然有了,那就可以把让襄王伏法一事提上日程来了。”
“到那时候,不论是太后还有什么说辞能够为襄王开脱,那也已经于事无补了。毕竟堵的住朝廷的口,也堵不住这天下百姓的口,襄王到了时候就真的难逃一死了。”
“现在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亮出证据,要么襄王伏法认罪,宇文辰张狂一世,自幼就是什么都是比过我,就差一步他就能把我踩在脚下自己登基成为皇帝了。他定然不会认罪,定会反目于我,恰好能将他一网打尽了。”
“虽然襄王私底下揽了不少的武将收入了麾下,但是朝廷也不是没有别的武将,那些武将也已经被我收到了麾下,而且我们不仅有兵力,还有远在西域的拓拔尘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从兵力上来看,到时候事发东窗了,襄王想跟我们硬碰硬也是没有胜算的。”
顾言月听了他这么说,想着宇文染不愧是皇帝,就算是之前一直被太后控制在了手里,以听话顺人这一面对世人,可骨子里面的阴狠劲儿还是在的。对付人的手法真是一点儿也不迂回婉转,简单粗暴的很。不出手还好,一出手直接就要把襄王,镇北侯和太后一锅端了,但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早知道要是柳烟烟和太后会给我们送枕头过来,你这个月也就能多睡一会儿了,不用时时都睡在御书房里面不回来了。”顾言月道:“亦或者是早些时候就对襄王一派下手的话,现在也闹不出那么多事来。”
宇文染笑道:“之前的襄王多谨慎啊?你看他对我们下手了那么多次,就连那次跟拓拔尘一起合谋的事都叫他逃过去了。现在这个时候对付他刚刚好,以前做的事尚且还有机会可以开脱,可是现在却是没有了,毕竟堆了那么多下来。不把他给斩首了,都对不起他伤你的那么多次。还能一次性就把襄王一派给拔的干干净净,何乐而不为呢?”
宇文染说的很有道理,之前的襄王真的太过谨慎了,做下的事等宇文染去查的时候,证据也已经被他销毁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