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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心思不在你身上。”
一旁的施白羿和顾冶的注意力被瞬间转移,他们两人立刻朝邵度祝贺。
但先落在邵度耳朵里的,是“小乔”两个字。
这新鲜的亲昵称呼,倒是让邵度笃定乔遗朱真要改邪归正,他疲惫地合上眼假寐,虔诚地喟叹道:
“终于能从崆峒山上下来了。”
“谢天谢地。”
—
遗朱是拎着两杯饮料回的场馆,一杯是自己喝过的,一杯是无微不至的乔颂给他多拿的。
等他顺着工作人员领的路逆回去时,场馆里的观众已经散得七七八八,隐隐约约还能捉见个熟悉的身影。
霍猗坐在前排的位置,正低着头敲手机屏,等遗朱屏息靠近的时候,他突然侧过脸来。
场馆里的保洁阿姨准备开始初步的清扫工作,灯光并不如先前的昏沉,连带着霍猗那张脸都载上了点冷光的侵.略性。
明明比霍猗还大上两岁,遗朱现在却像那个背着家长偷跑去玩的熊孩子。
他晃了晃手里拎的饮料,避重就轻地说:“碰见熟人了,非要请我喝果茶,他人可好了,还没忘让我给你带一杯。”
被人遗忘的意味毕竟不好受,虽然前后也只有几分钟,所以拿到了城市徽章的遗朱为了弥补霍猗,甚至把领来的邵度大娃娃头递给了霍猗。
但是霍猗的眼神,落在了没被遗朱全部揣进裤兜里的徽章上。
遗朱的牛仔裤口袋浅,在装车钥匙的时候,无奈只能挤出来刚缀上的城市徽章。
霍猗难得没直说,勾着被遗朱当作饰品的徽章,拽出全貌后,无比确定这就是被评论席调侃的那位——对着镜头显摆的那枚徽章。
他说道:“好漂亮的徽章。”
总觉得自己新得来的漂亮物件被人觊觎,遗朱往后避了避:“别想,你刚才要的摄氏我可是给你了。”
霍猗拽着徽章不丢手:“熟人就是那个乔老板?”
别无他法,遗朱撤开了半步,试图用从乔颂那儿拎来的饮料转移话题。
遗朱:“你喝两口,这个龙井底的好多人推。”
结果霍猗避开他递过来的袋子,松开徽章后转腕去抢那杯遗朱喝了半截的寒天,还顺带把遗朱手里拎着的、除了龙井饮料的其他东西都挪到了自己手上。
乔颂给遗朱精挑细选的寒天被他两口灌到了底。
因为灌得太猛,霍猗甚至抑制不住地咳嗽了两腔。
被他这抢食的行为逗乐了,遗朱特意帮他顺了顺气,拍了两下霍猗还嫌不够。
“能不能使点劲?”
遗朱锤了他两拳,笑着骂他:“你是什么品种的饿狗?还抢吃的?”
屈膝撑着腿面,霍猗好不容易顺好了气,跟怕遗朱跑似的,这回换成了抓着他的袖子不丢。
他说:“狗不能喝龙井你不知道?”
—
遗朱和霍猗就去瞅了夜市一眼,发现长龙队里人头攒动,转头就回了宁檀府点外卖吃。
等潦草解决了晚饭、洗了个汤泉,躺到躺床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再等四十分钟,国服就要定榜了。
遗朱的眼睛就没从马超国服的界面上移开过,他从前几天就定死在了马超榜上的首位,身后紧跟着霍猗和一群阴险的隐藏玩家。
霍猗倒是表现得游刃有余,他倚在枕靠上慢悠悠地开了游戏,甚至还打了两把单排。
一点的时候,遗朱的Id不出所料地焊在了国一马超的位置——战力值。
紧随其后的或一比他低了一千多战力。
他用霍猗教他的东西,完完全全打败了霍猗。
遗朱还特意、不小心地,把亮着屏幕的手机撂到了霍猗跟前说:“呀,我怎么那么不小心,手滑了!”
撑着头看信息的霍猗闻声后,专程分出神来看了他的手机界面,真情实感地称赞:“牛逼。”
遗朱一点也不谦虚,对着面前的国二马超说:“我可真是只能数一不能数二的马超啊!”
他话音刚落,就从霍猗床上拿走了手机,转头就要关掉床头灯睡觉。
作息一向是十二点前必须睡着的霍猗,拽着他的胳膊不丢手:“等到一点半再睡。”
遗朱询问道:“为什么?”
霍猗一句话拴住了遗朱:“你不想等一点半发标,然后截个图去峡谷逛一圈吗?”
这话给遗朱挠得心痒痒,他当即就同意了霍猗的提议。
等一点半上号的时候,霍猗已经攒好了五排车队。
等到加载界面出来的时候,遗朱才发现霍猗的夏洛特顶着个大国标。
遗朱瞬间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你打了两个国标?”
霍猗抿着唇笑,就是不说话。
他不说话自然有人开麦,车队上的国服杨玉环一进对局,围着遗朱的电光马绕圈,还发送了好几个送花的局内小表情。
杨玉环特意开了麦,说话也是清凉风男高音:“孟起你有cp吗?”
这阵气泡音给霍猗摇了个大警铃,因为当初遗朱点他打单的时候,遗朱的简介上可是有“重度声控”这个标签。
从此刻起,霍猗的心神根本不能稳定在对线上,一边打一边瞄遗朱。
凭借着超绝钝感力,遗朱一句也没回过杨玉环。
一是他现在视觉疲劳,懒得看是谁的麦克风在闪烁,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谁在说话。
二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这人叫的是打野梦奇,而不是马超的字孟起。
但是霍猗跟抽风了似的一直往自己这看,遗朱忍不住吐槽:“你眼斜的挺狠啊?”
下一秒杨玉环发了大招:“你好高冷马超哥,我更爱了。”
在这个世界还没被如此奉承过,遗朱瞪大了眼要看是谁:“谁?他在跟我说话?”
霍猗连游戏也顾不上了,上手就要遮着遗朱屏幕上闪麦克风的地方:“队友在骚.扰你。”
遗朱好奇心正炽,由不得他阻拦:“我知道,这是哪一个?”
实在没什么好招,霍猗装得一本正经,先把自己的手机调成了静音,转手和遗朱的手机对调后,又把遗朱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他面不改色,冠冕堂皇地找理由:“听不清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