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命苦,吃苦,但是不认命!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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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会,本楼主可是说过,本楼主的出场费很高的。
这次算是顺手,下次可就不会轻易出手了啊。
你还是乖乖的跟着陈鸿一起回咸阳吧。”
嬴政眼神有些晦暗,抿了抿嘴唇,却还是迅速点头道:
“政,知道了!”
而白止此时已经转身,背对着嬴政挥了挥手。
一直在不远处等着白止的红花娘,立刻跟上了白止的背影。
只是一个拐角,两人的踪迹飘然消逝。
嬴政看着白止离开的方向,静默无言。
清月眨巴着眼睛,走到了嬴政的身边,轻声开口道:
“你,很舍不得刚刚那个坏人吗?”
嬴政扭头,正色道:
“大人他不是坏人!”
清月轻哼了一声,反手在嬴政的额头来了一个暴栗,凶狠的样了样拳头:
“不是就不是,你辣么大声干什么嘛?
居然敢和姐姐顶嘴了啊?!”
嬴政捂着额头,低声道:
“可是,大人他的确不是坏人,他救了我。”
“现在是坏人不坏人的问题吗?
现在的问题是,我就问问你,你居然和我顶嘴?!”
小道姑一双大眼睛半眯着,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
但是配合着她那圆润的脸颊,怎的也凶不起来。
嬴政有些无言,只得低声回道:
“我,我没有顶嘴,我声音不大的。”
“就是大了!”
小道姑的声音更大了。
但是看着嬴政一脸无辜的样子,小道姑撇了撇嘴,还是放弃了揪着这一个事情不放。
伸手在腰包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枚浅红色的糖果,伸手递到了嬴政的面前:
“呐,看你心情不好,给你吃糖。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吃块糖,就什么都不要紧啦。”
小道姑仰着脖子,居高临下的开口,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沫。
嬴政愣了一下,迅速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我不喜欢吃糖,你吃吧。
我没事。
书上说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小道姑直接把糖果塞进了他的嘴里,轻哼了一声:
“但是书上还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
......
而此时,白止已经带着红花娘来到了上洛城城门附近的一座僻静处。
白止骤然止步,扭身看向身后的丰腴熟妇。
红花娘随之驻足,注意到白止的眼神,心中一惊,低下头迅速道:
“楼主有何吩咐?”
白止摇了摇头,开口道:
“没什么吩咐,我已经准备要离开了。
此地的天刑楼,过段时间,本楼主会派人来重建。”
随即白止的手中出现了一只布袋子,扔向了红花娘:
“这里面有一门武学,应该能助你从六品破入五品。
还有些许财物,就当做是本楼主住了你地方的银钱。
你可以待在此处,上洛城这边,应该不会有人对我天刑楼出手了。
你可以放心的居住下来。
如果说在此地分部建立之前,遇到了什么麻烦,便去那天香坊。”
红花娘迅速的接过了布袋子,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但是咬了咬牙,立刻躬身跪倒:
“属下斗胆,能否以这只布袋里的东西,换一个追随在楼主的身边的机会!”
白止眯了眯眼,却是有些失笑道:
“你本来就是我天刑楼的刑者,为何要追随在我的身边?
而且,你也不过是六品境界的修士。
追随在本楼主身边,又能为本楼主做什么呢?”
红花娘咬牙,重重叩首,仰头直视白止道:
“属下知道自己修为浅薄,但是,只要能追随在楼主的身边。
不论楼主要属下做什么,属下万死莫辞!”
白止微微一愣,却感觉红花娘眼中的坚定愈发肃重。
摩梭着下巴,在红花娘的身上打量着。
而红花娘只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攀爬。
尤以自己的傲人之处为最,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都有些瘫软下来的冲动。
不过,红花娘的心中却有一抹喜悦掠过。
她知道自己生的不错,但是比自己好看的女子,世上大有人在。
自己稍微要好一点的地方,大概也就自己这个争斗之时极为嫌弃的胸脯了。
但是如果能蒙受这位天刑楼楼主的看中,即便是当一个暖床的丫鬟,也要比待在上洛城,看着一眼就可以看见前方的未来要好。
但是如果能蒙受这位天刑楼楼主的看中,即便是当一个暖床的丫鬟,也要比待在上洛城,看着一眼就可以看见前方的未来要好。
她从前听人说过,那些王公贵族冬日里手脚冷,常常将姑娘的胸脯当暖袋子使,胸前的那道夹缝儿又挤又暖和,正好可以把手揣进去。
她从前听人说过,那些王公贵族冬日里手脚冷,常常将姑娘的胸脯当暖袋子使,胸前的那道夹缝儿又挤又暖和,正好可以把手揣进去。
虽然楼主大人不是那些寻常的人,但是这目光火辣辣的,着实让红花娘有些心烧。
情不自禁的用余光瞥了一眼,恰巧能瞥见那条缝儿。
就......还挺紧的。
“你,应该已经嫁人了吧?”
白止轻声开口。
白止自然不是垂涎这个红花娘的美色,都没有自己女装好看,有什么可垂涎的。
他只不过是在看红花娘到底是为什么,想要跟在自己的身边,会不会是有所隐藏。
红花娘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白止挑了挑眉,继续问道:
“有孩子了吗?”
红花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白止摩梭着下巴,开口道:
“你既然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为什么还要追随本楼主呢?
干脆地拿着本楼主给你的东西,离开天刑楼,和自己的夫君与孩子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就是了。”
红花娘微微低头,轻声回道:
“禀楼主,属下的夫君,与孩子,都死了。”
白止微微皱眉:
“都,死了?”
红花娘的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低声道:
“属下本就是乡野村妇,出身贫苦。
十岁就被父母卖到了上洛城一户人家作奴仆。
几年后那户人家家中遇难,遣散了我等,属下便带着几年积攒下的钱财回了老家。
后来遇到了一个读书人,看的也算对眼,便成婚了。
但是后来,这个读书人却说要去齐国闯一番功业,便消失了。
一走,便是渺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