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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父皇放心,孩儿定不让那李斯奸猾之徒逃脱法网,无论他有何能耐,若落我手,必严惩不贷。”
“此事我还得再嘱咐你几句,不仅是他,连同李斯的家眷,一个都不能放过,保密工作务必做足,懂吗?”始皇帝再次强调。
“父皇尽管安心,此事孩儿定会妥当处置,绝不给您丢脸。”欢公主保证道。
“你已长大成人,应知父皇所为何生。父皇不愿看你步我后尘。”始皇帝语重心长地说。
“父皇之意孩儿明白,但孩儿亦有己志,渴望如父皇般有所作为,不愿终生居于父皇庇护之下,欲自建势力,追逐心中所愿。父皇能否允准孩儿这一请求?”欢公主恳切地问。
“你若真有此志,父皇绝不阻拦。你最合我心意,最适合继承大统,只要行事得当,父皇定感欣慰。毕竟,这江山也需要你来辅佐,你可担当得起?”始皇帝含笑询问。
“父皇放心,孩儿定不负所望,竭力壮大自身实力,不仅为父皇,更为我朝江山永固,定使其日益强盛。”欢公主坚定回应。
“好,好,好!有此决心,父皇甚喜,这才是我儿应有的风骨。”始皇帝满意地点点头。
“父皇过誉,孩儿实不敢当。”欢公主谦逊道。
“言归正传,关于李斯,你推测他现下身在何处?”始皇帝又问。
欢公主略作思索,答道:“据孩儿判断,他应已返回长安,其身为太傅之事已传遍长安城,其妻女想必已被接入太傅府。其伤势想来早已痊愈,此刻或许正在赶往太傅府的路上,以其脚程,应已接近目的地。”
始皇帝赞同道:“你推测无误,事不宜迟,若再拖延,恐被李斯逃脱,我之宏图亦将毁于一旦。”
欢公主拱手道:“父皇放心,此事交予孩儿,定妥帖处理。”
“行动务必保密,否则恐有危险。”始皇帝再三叮嘱。
“孩儿铭记于心,父皇尽可安心。”欢公主恭谨回道。
始皇帝满意点头,正欲离去,欢公主忽然唤住:“父皇稍候。”
……
嬴欢一声呼喊,始皇止步,回眸凝视,问:“何事还需言讲?”
“恳请父皇赐予儿臣一枚令牌。”嬴欢直言。
始皇闻此,眉梢微挑,疑惑道:“此令牌有何深意?”
嬴欢坦然答道:“此令牌实为通缉李斯之物,若得父皇恩准赐予,儿臣便能以此为凭,缉拿李斯。”
始皇听罢,惊愕之情溢于言表:“原来此令牌竟是针对通缉犯所制,你是如何得之?”
嬴欢见状,忙解释道:“父皇有所不知,此令牌原在李斯身边,儿臣偶有机缘从其处所得。儿臣欲以此令牌为父皇效力,若父皇肯借令牌于我,儿臣定当铭记父皇恩德,竭诚回报。”
始皇嘴角微扬,目光如炬,仿佛穿透了嬴欢的心思,问:“你欲如何报答朕?”
面对始皇洞察一切的眼神,嬴欢心头一紧,深知无法在他面前隐藏任何想法,遂低头恭敬道:“儿臣愿为父皇鞍前马后,终身侍奉左右。”
始皇轻轻摇头,语气温和却坚定:“你无需对我誓忠,朕亦无须你鞍前马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不生事端即可。至于令牌,朕认为不必交予你,你即便持有,恐也难派上用场。朕相信,你自有更重要的使命需去完成。”
“既然如此,儿臣告退。”嬴欢拱手道别。
待嬴欢离去,始皇陷入沉思。李斯身为丞相,竟有谋逆之心,此事乃赵高所告。李斯虽在长安树敌众多,其仇家虽已被赵高清除,但那些被李斯所害之人的遗族并未消亡,他们在暗中协助李斯招兵买马,密谋复国大计。
李斯虽未直接参与战事,却在幕后精心布局,秘密培植势力,静待时机成熟,欲率众攻破咸阳城门。当嬴欢目睹咸阳城现状,不禁惊愕万分,昔日繁华的都城如今宛如一座空城,秦军主力已然撤退,仅留下十万禁卫军及数百亲卫守护皇宫。然而,这些禁卫军并无丝毫动静,仿佛丧失了抵抗意志,这让嬴欢颇感不解。
他尚不知,秦军实已被李斯调遣,前去增援。此刻,始皇心中并无过多忧虑,他坚信只要寻得叛徒,便能一举铲除,届时整个秦国将归于掌控。然而,他也清楚,目前实力不足以与李斯正面抗衡,必须步步为营,谨慎行事。
“主公,依属下之见,吾等不必过于焦虑。只要能找到那叛徒,便能彻底解决此事,到时秦国皆为主公所有。”一旁的武将恭敬进言。
始皇微微颌首,赞同道:“你所言甚是。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吾等定要找出那叛徒。然若无法将其揪出,吾唯有忍辱负重,毕竟现下实力与李斯相较,尚有差距。”
嘴上虽这般说,始皇心中却另有所思。眼见秦国形势危急,若无足够的粮草供应,迟早会被李斯蚕食殆尽。因此,他必须尽快解决此事,稳定大局。
“你且退下歇息,朕有些疲倦了。”始皇言毕,阖目假寐。
武将见始皇已安然入睡,轻轻舒了口气,悄然退出书房,返回自己居室。他卸下盔甲,褪去衣物,露出健硕的身躯。望着桌上的令牌,他轻声叹息:“此事终究需主公亲力亲为,只可惜颇为棘手。若不能及时找出叛徒,主公安危堪忧。然如今主公处境危殆,我等须尽快施以援手,纵有风险,亦在所不惜。”
思虑至此,武将跨上战马,疾驰向咸阳城方向,决心冒险一搏,以保主公周全。
清晨时分,始皇帝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疑惑地自语:“这是哪里?怎会如此疲倦?刚才我还梦见李斯,他威胁如果不顺从他,就要取我性命。”
“陛下,您总算醒了。”一旁的女官温柔地回应,“您昨晚彻夜未眠,故此刻略感疲乏。您还记得昨夜去做了何事吗?”
始皇帝思索片刻,恍惚间忆起与李斯的交锋,他困惑地说:“我记得遇见了李斯,但我并不识得此人。他为何闯入寝宫?我们似乎起了冲突,最终被他击败,驱逐而出。他究竟有何意图,难道是觊觎秦国的江山?如真有此心,何不直接兴兵夺权,又何必这般曲折?”
女官恭敬答道:“回陛下,据属下所知,昨夜您遭遇了李斯派来的刺客袭击。刺客声称已查明主公遇害真相,要求您退位并将诏书交予李斯,您拒绝后遭到追杀。看来,李斯早有预谋,这段时间的平静实则是暗藏祸心。”
始皇帝闻此言,面色骤变,怒意涌上心头:“好个李斯!竟敢暗算于我,难怪近日未曾寻衅滋事,原来是蓄谋已久!”他正欲发作,女官适时劝道:“陛下息怒,此事尚未查明,不宜冲动。或许我们可以先设法再见李斯一面,探其虚实。”
始皇帝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点头道:“你说得对,先见他一面再说。”女官应声领命。
两人来到秦王府门前,却被侍卫厉声喝止:“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此地?”始皇帝凛然道:“此处乃秦国皇宫,朕身为皇帝,有何不可入之理?”
侍卫被始皇帝的威势震慑,但仍警告道:“既然如此,你们切勿耍花招,否则后果自负。”始皇帝冷哼一声,携女官径直步入王府。
穿过重重关卡,始皇帝终于来到秦王书房外。贴身侍卫严守门口,始皇帝对此人颇为鄙夷,低声对女官说:“你们在此守候,朕要单独面见父皇。”
女官领命,恭敬立于门外。始皇帝步入书房,却见秦王仍未起身。他耐心等待约摸一刻钟,心生不耐,正欲离去,忽闻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参见秦王殿下。”女官忙施礼道。
“免礼。”始皇帝挥手示意,目光却紧盯着缓步走来的李斯。他脸色阴沉,满是戒备与嘲讽,显然对李斯此刻的来访颇为反感。
“李斯,你深夜至此,所为何事?”始皇帝质问道,言语间充满讥讽,“朕以为,你并无资格让朕特意接见。”
“啥意思?啥目的?”始皇帝闻听李斯之言,眉峰紧锁,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心底油然生出一丝不祥预感。
“皇上,您不会忘了吧?那回咱们在东吴、西蜀烽火连天的时候,您可是亲口许诺了我一个条件。”李斯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直视着始皇帝。
始皇帝一听这话,面色陡然一变,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没错,自己确实曾应允李斯一事,只是万没想到,他竟在此刻旧事重提,摆明了是要让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