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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虽然把某些事情给忘了,但是喜欢窝在他怀里的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喜欢以他的体温当作暖炉的爱好,还在坚持着。
有这些懂他,珍惜他的习惯,那便好了。
他的人生里,向来学不会苛求,尤其是在对为了他付出那么多的大哥,更学不会,该如何把这个女人,强行的守在怀里,不去想那些尘封起来的过往。
“锦锦遥冷好冷”
窝在白锦遥的怀里,许是梦到了长年需要空守的寂寞。
在某个午夜梦回的时刻,终是把睡在身边的人儿,当成了日夜沉淀之后,相思里无关他人的念想,不住的,向身边的人,靠近,靠近,再靠近那么一点点。
“雅儿…对不起对不起”
紧紧拥着怀里即使在睡梦里也会喃喃着他的名字的心爱女人,白锦遥在卓香雅的耳畔,轻轻碎吻,带着某种意识里的神圣膜拜,沿着耳垂吻向脖颈,吮咬辗磨,不肯停歇。
偶尔,卓香雅会睁开朦胧的眼眸,无神的瞥望一眼眸里含着泪光凝视着她的美艳男子,困倦的翻了个身,复又睡去。
一点惊喜,或是忧伤的表情,都不会出现。
那双在夜里,永远都平淡无痕的眸子,仿似从未在梦里清醒过。
亦好像,一直沉睡在别人的梦里,所以,始终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竟是自己苦等了三年,而无果的,相思里的男人。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春夏秋冬,酷暑炎寒,草树繁盛枯萎,一青一黄,转眼之间,又是一年小雪大雪,辞旧迎新年。
谁都没有料到,卓香雅被小蛇一咬,这解毒的过程,竟然会一过,便是三载春秋寒露。
卓香雅在这三年里,有时陪着苍鹭扑在草丛里叼着草儿玩,像个童年里无趣稚子,有时会走进大宅的书房里,钻研兵法排阵,月余之内,除了正常所需,都不会踏出书房一步。
若是有人问卓香雅为何如此,卓香雅总会困惑的瞅着出了问题的那个人发呆,然后,断断续续的回答给那个人一个相当无语的答案:“这是祖父留给我的作业,说我不做完,就不许吃饭。”
众人一额黑线,怀着犹为痛恨的心,去找始作俑者说理去,但那位布置下作业的人,早就溜达的没影去了,惹了众怒,他还是暂时休歇一段时日为好。
白锦遥化名为‘白雅’陪在卓香雅的身旁,在这三年里,没少受了银斩与宇文郸萤的委屈。
当银斩在后来得知,宇文郸萤就是火灏国的国君,而这位国君之所以把他和卓香雅给诓来火灏国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宇文郸萤没把五国图带在身上时,抽出腰上银刃,就要与宇文郸萤拼个你死我活。
好幸是有白锦遥在旁边劝架,才得已避免漠桓谷内,又发生一起杀人伤命的血案,不过相应所付出的代价嘛,便是白锦遥顶着满额上的包包去找卓香雅诉苦。
卓香雅拿着药棉替白锦遥揉着满头的包包,自是好生笑了白锦遥一番。
笑罢,卓香雅望着白锦遥凝思良久,忽然凑近白锦遥的面前,伸手挡住白锦遥眼眸以下的精致五官,眸色恍惚的嚅嚅自语:“白雅,我们在哪里,是不是曾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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