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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木槿当机立断的伸手按在了墨翎的手上,而明明要再用力扯的墨翎在那小手附上的那一刻竟失了力气,只觉得那手柔弱无骨,下一瞬,墨翎犹如触电一般甩开了木槿的手,同时也将手从木槿的衣襟上松了开来。
木槿可没注意墨翎的怪异,只觉得松了一口去,然后背过身去就那么就着扯开的衣衫,将左臂从衣衫中抽了出来,半耷拉下来的衣服正好遮住胸前那还不算春光的春光,如此正好。
“麻烦将军了。”
摆弄好衣衫,木槿微侧身将那缠着血色绷带的胳膊伸到了墨翎的面前。
墨翎没去看木槿,直接起身走至一边取了帐内备用的金疮药与绷带开始替木槿处理伤口。
而木槿就那么看着替她处理伤口的墨翎,没再如昨日那般故意戏弄,木槿知道即便墨翎纵着老虎伤她也是该的,若他真没条件的相信她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才真叫她看不上,他没做错,所以她只是耍了个小脾气戏弄了他一下,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将领,是个值得她欣赏的将领。
墨翎处理起来无论是动作还是手法都不输于的老军医,没一会儿墨翎就重新给木槿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收拾东西起身放回原处。
而木槿也趁机将胳膊缩回衣袖重新穿好。
当墨翎放好东西回身之际,木槿已经穿戴好衣衫,并将地上那染血的绷带给捡起团在了手中。
“多谢将军。”
规规矩矩的道了声谢,“将军,我去扔血衣了。”
说着便抓着染血的绷带向帐外走去,并在路过帐中央的时候捡起了先前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起带了出去。
在木槿的手就要触碰上帐帘的那一刻,墨翎突然开口,“训练,歇两天再去。”
木槿的手因这简短的话悬在了半空中,而背对着墨翎的唇角更是因此弯了起来,“好。”
应了一声便掀帘而出。
帐外的阳光很是刺眼,木槿不禁抬手遮了遮,看着那飘着白云的天空,木槿的唇角弯得更加的肆意:我的将军,你这么纵着我,真的好吗?
而木槿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落帘的那一刻,帐内的那人脸上闪过懊恼,分明是后悔自己说了什么,但随即又被冷冽压下,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是真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扔完了血衣,木槿绕到了后勤管后勤大婶要了针线。
她觉得这胳膊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这伤药也不是上个一天两天的,今儿个侥幸,她没走光,那下次呢,她的力道可没将军大,要是走光了咋办,重点是要是被撵走了咋办,被看光了还撵走她很亏得。
反正每天要上药,总不能一直矫情着不脱衣服吧,很奇怪的。
所以,很必要将里衣制成背心,就说这样好上药,没人会怀疑的。
既然来了后厨,胳膊伤了又不能训练,木槿直接借了后厨做了道萝卜糕,然后带着针线盒萝卜糕回了营帐。
例行公事的禀报了一声,“将军。”
“恩。”
里面也例行公事的应了一声。
只不过那例行公事的声音简直太特么腻歪人了,低沉性感,唔,一个轻哼都让人慰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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