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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虽比不得他年少时的青春俏丽,但……哪个男人嫁了人后,还能继续跟没嫁前一样清纯无邪,自然是要添几分成熟男人的少夫风韵的。
凑近再瞧瞧吧,薄唇好似比先时厚了,北堂傲不满的抿唇,暗骂柳金蟾,让她别咬别咬,看吧,唇色也由粉变得红了些不说,唇也比以前厚了许多——
但姐夫说,男人唇再饱满点,才有福气,女人也更喜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三个孩子都在那里吃东西压惊,装晕的北堂傲躺不住,就闲着没事,披着他的裘袍,对镜从眉到眼,再到鼻,然后唇,脸、颈一路细细细地观察,再羞羞答答摩挲两下感受触感,揣摩柳金蟾爱不爱,更爱什么——
羞一阵,爱一阵,又忸怩一阵,最后又落寞一阵,如此反复,反正就没闲着,看得他身后的奉箭和奉书一直在对眼交流:
你说,爷这又是犯得什么病?又花疯了?
柳金蟾呢,则被她娘抓去书房,谈曹主薄长女被狼叼去吃了的事儿。
“你说怎么办?”
最怕和官家出半点嫌隙的柳红,兀自在屋里在来回走了几十转,除了满脑子的“了不得了”外,愣是没拿出一个主意来。
柳金蟾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手压在一侧的桌上,支撑着到现在都还在“嗡嗡嗡”作响的脑袋,手捂鼻地呈思考状:
死都死了,能怎么办?凉拌加装憨咯!
“你说,咱们母女要不要……去县衙一趟?”柳红见柳金蟾不言语,只当此事很严重,严重到自己家必须先去负荆请罪,省得人家当她们母女装憨,恨意更加一层。
“去做什么?”柳金蟾放下手,拿起一侧的盖碗茶,有些无奈地看向她娘这一和官家打交道,就忍不住腿肚子打哆嗦,失了往日精明的模样。
“做什么?人家是来咱们家吃酒……”柳红不解柳金蟾为何明知还要故问,只当柳金蟾忘了这茬,赶紧又提醒了一遍。
“曹主薄那夜不说又回去了吗?”柳金蟾不答反问。
“这……可那夜上山……”柳红又再低声复述一遍她才刚讲过的话,“捡到了……”
“一只手!”柳金蟾答得干脆,“可那只手,曹主薄能肯定就是她长女曹鑫的?”柳金蟾可以拍胸脯打保证地说,曹主薄那色狼能认出每一只和她睡过的男人的手,也绝对不会认出那一只是她女儿的手!
“据说还有拾起的扳指……”柳红忍不住将打听到的内幕也悄悄低声透露给柳金蟾。
柳金蟾抿唇垂眼:这个……
“扳指在衙门?”柳金蟾禁不住挑眉,但根据她判断,如果能有扳指为证,那么这案子就该水落石出了,为何又说曹鑫是失踪,疑是被狼吃了——
说明什么?
说明这所谓的证物,很可能已经被人按照所谓的惯例,悄悄送进了某个首饰店儿,换钱变了大家的福利——
而且其中的大头,还是曹主簿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