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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宫人只得让人拿出北堂傲的画像给人认。
村人皆摇头,但一个个告诉他,说他们过去也有个和这个模样有的一拼的公老虎,并且还无比热心地告诉他:
“那个相公姓战,是楚家傻子的男人,现在据说去京城了。你别看他生得娇滴滴的,可给他妻主养孩子,一年一窝,没断过,是个养女儿的能手。”
然后又很八卦地告诉他,说当年有个县里的地主贪图他的美色,想花钱请他去给她家养孩子,开了一个天价,最后,让楚家相公把房子都给砸了……
这八卦说得……听得来人们一个脸抽抽抽,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好似璟公主那几年就在这牛村……
怎么办,一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
再抄下去,就是把这房子拆了,估摸着也搜不出北堂傲。
女人与宫人一合计,为不打草惊蛇,干脆将这一屋子的男人全部带走,事后,还找了一村人详细问了柳金蟾的事儿。
但结果呢,村里人没读过书,完全抓不住问题的重点,海阔天空地将柳金蟾过去的风流韵事说了一车子,但关于北堂傲的,却是只字没有。
怎么办?
铩羽而归?还是亲自去会会柳金蟾?
一众人押着福叔等人才上路不到一刻,柳金蟾就骑着马,带着她的小书童雨墨,好整以暇地骑在马上,恭候她们很久了。
不待宫人和众人反应,福叔已经很是动情地喊了声:“夫人——”
柳金蟾也应景,立刻下马去迎看似要踉踉跄跄扑向她怀里的福叔:“相公!这是怎的了?”此一声,差点把雨墨等人吓得跌进泥里吃了泥。
不待女人身后一众宫人收拾吓掉了的下颌,柳金蟾已一脸心疼地看了看福叔等人身上的泥土,不禁恨得抬眼就怒目瞪向那一等骑在马上俯视她的人,冷哼一声:
“敢问夏大人,李公公,我夫所犯何事,值得你们亲自前来缉拿?缉拿令又在哪儿?”说着柳金蟾就探出一手,问领头女人要逮捕令。
“呃!”夏大人一愣,她身侧的李公公就赶紧抢过话头,冷冷地俯视柳金蟾道:“柳大人,怎么?你还当你是北堂大人的入赘弟媳?”
柳金蟾冷冷一笑,丝毫不理李公公口中“入赘”一词的挑衅,只把嘴角一勾: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故拿人,可就是藐视王法,知法犯法。难不成,你们还私设了自己的******了,意图谋逆篡位不成?”
管它逻辑不逻辑,柳金蟾开口就一个大帽子给这些个人盖了过去,省得大家你猜我猜地兜圈子,白耗时辰,她爹今儿可还在巴巴地等着她去吃酒呢。
“这是什么话?
难道拿你一个夫婿,就成了谋反,你当你是什么?还是当年的皇亲国戚?大家沾不得碰不得,稍稍一闹就能把整个京城闹得天翻地覆的嘉勇公夫人么?”
李广当即就是一声暴喝,两拳将手中的马鞭握得死紧,若非碍于柳金蟾素来诡计多端,他早在宫内已吃亏无数,他定然数鞭直打得柳金蟾满地打滚,看她还敢逞她旧日那嘉勇公夫人的威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