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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搁在雨墨手里。
雨墨一瞅,心里就骂上了,本姑娘都快十八了,你还当小孩子打发呢?
“曹主薄……不是雨墨看你不起啊,就你这出手,也敢说你在衙门里干了几十年?”
雨墨小嘴巴一撅,立刻将当日她去衙门找人打点时,她身边那些个捕快的嘴脸使了出来:
“不说多的,就雨墨在苏州知府衙门做事时,人家单一个开门钱,就这个数儿!”雨墨说着就用自己的五指比了个爪爪数。
“五十?”曹主薄瞪大眼,故意试探雨墨。
雨墨想也不想,甩了曹主薄一个白眼,便要关门送人——这五十文,寻常老百姓挤出一文都布满了泥土,而出手阔绰的商贾,没有半吊打点门房,都不好意思说进门,真当她雨墨是个孩子?
搁在京城嘉勇公府时,你就是拿个十两,没有过拜帖,大门都别想靠近一步——五十文……你当景陵县你的衙门!你这里的门房也配收这许多钱?
雨墨转身走,曹主薄这心里还真发了虚,当年她是曾去过苏州知府衙门外走过一圈,就有当地的县衙告诉过她,说那知府大人的门,你即便去送礼,没有专门备个五百文开门钱,知府大人家的门房,是不会给你开门通报的!
“雨墨——雨墨,雨墨大人!小的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嘛?”曹主薄赶紧两手抓紧雨墨,毕恭毕恭地作揖道,“小人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小的计较,不就五百文么,小的立刻就让人回城取个一吊来孝敬您老人家可好?”
雨墨一听这话,脸上方微微露出一丝笑来,回转来看曹主簿:“曹大人,您这才像个大人的手笔不是?”
玉班主说了,说这名利场,场子越大,人越杂,未必就谁真知道谁的底细,大家一开始打照面,拼得就是谁的排场大,气场压人,其余都是后话——
所以小姐以前在苏州,但凡出席这些个大商贾们的酒宴,身边永远跟前跟后,故意在一边殷勤伺候倒酒的就是玉班主,别人不知道小姐,但一定知道赫赫有名的玉班主,也都知道,就是想跟玉班主搭上句话,也得是非富即贵的人。
用奉箭的话说,玉班主就是个能到处走的“大交际花”,大富大贵们的活人招牌。小姐则说,要想在那苏州说一是一,黑白道吃得开,就离不开八面玲珑的玉老板——
苏州第一角,玉堂春。
雨墨皮笑肉不笑看着曹主簿,曹主薄这心底最后想要和柳金蟾再拼个你死我活的心,真就那么晃了又晃,然,柳金蟾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权势,若真有,何以一来不直接命令她放了她的爹娘,反而绕着弯弄了那么一出——
还有就是那京城的来人说什么,柳金蟾的末日不远了——
会不会,柳金蟾眼下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虚张声势?正所谓是四脚蛇无牙不能咬人,也要吓唬吓唬人?
曹主簿的心底的疑团层层,总觉得这事儿还不能就这么全信了柳金蟾,金蟾打小就胆色过人,人小鬼大,诡计多端,骗死人不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