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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我若有一日先你去了,新坟上的草记得帮我除上一除,每年清明,即使身在远方,也请烧上纸一把,不要把我你柳门外的孤魂一缕!”
音落,人去,唯余白雪两茫茫,旧日影现,怎不叫人心伤,柳金蟾想扭过头大喊一声:“柳门坟地永远有你一块!”
尽管,她不懂这坟地到底于玉堂春而言有多重,然一双突来手紧紧地几乎颤抖地拉疼了她。
柳金蟾婆娑的眼抬眼,便见得北堂傲几近惶恐地担心地看着她,想不起要问北堂傲为何在此,只是此刻才明白,她一直自诩的“万花丛中过,片片不沾身”原来全是自欺又欺人的谎话——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情,一字,从没有谁能拿起,却又放下得毫发无伤的——
痴情易伤己,多情却伤人。
“据说释迦牟尼佛前的那菩提树,前身是个爱他的女子,如今,希望来世也可成佛”柳金蟾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嘴里却忽然喃喃自语了一句她前世最为恸情的故事。
北堂傲也不知柳金蟾到底说得是怎么一个女人,但乍一听一个“爱”,吓得大惊失色:“金蟾?”
柳金蟾这才缓缓回神,看清眼前北堂傲的担忧之色,想说她没事,但前世不懂情一字的她,今日这忽然的顿悟,却让她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痛:
原来情,不是只有被背叛才会伤。
“我没想过会伤他……”
柳金蟾好似要辩解般与北堂傲道,但语毕,忽然又觉得自己好虚伪,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若是不知道,为何当初没有一开始觉察他的好不再是报恩那么简单时,就拒绝他?而仅仅是佯作不懂?
乍见柳金蟾那模样,又忽听之后胡言,只当柳金蟾忽然又知觉她已对玉堂春动了的心的北堂傲,闻听柳金蟾这后一句时,一颗悬起的心,陡然间落地:
“为夫知道。”知道你只是伤人而不自知。
不是他心眼小,而是情场从来没有兄弟情深,所谓额皇女英同嫁的美谈,从头到尾就是逼人遵从妻权的伪德——
他北堂傲可以为爱卑微到尘埃里,出生入死,不喊一声苦;也可因不爱将未来的妻主踩到尘埃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苦都无处可诉。
他是人,他自私;他是男人,只想被爱的人专宠,即使刚玉堂春的话也让同为男儿的他为之恸情,但……情敌就是情敌,可以彼此欣赏,却不可能共事一妻。
“为夫会替妻主,给他一个归处!”定让他不能再来。
北堂傲这一开口吓得柳金蟾连感伤都忘了:
“随缘吧!该他的自会来,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缘分的!”
“说的也是!”就怕他和为夫共一个缘分。
北堂傲笑着拉了柳金蟾一同往外走:
“我们夫妻也该启程了,妞妞她们还等着我们赶紧回去呢——这年过的,咱们也都不在身边,三个孩子也不知怎么过的?”
“是啊——”
柳金蟾摸摸肚子,待到塞北,她们的小四四也该呱呱落地了。
“金蟾!”临到门边,北堂傲忽然顿住身形,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金蟾,忍不住小心地问道:
“你和……玉老板说的——牵了为夫的手,就要带着为夫走完这辈子,是……真心话?”
“人都看着呢?”柳金蟾暗指身后。
“那……回去说?”北堂傲小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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