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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除了陆南亭以外的同门,他们的实力张凯枫可谓是一清二楚,毕竟他们的武学全都是有张凯枫在代替他们的师傅来教导,正因如此,张凯枫才不愿意带上这四个拖油瓶一般的师弟师妹一起来应付接下来的安史之乱,若是再等上一段岁月,他们或许也能独自撑起一片天空,但现在来说,他们的火候还差得多。
略有不甘愿的看着张凯枫,可长久以来张凯枫早已在他们中竖立起了威信,纵然心有不甘愿,可也无人敢站出来反对,而且张凯枫那种对未来的焦急感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张凯枫的霉头,只能垂头丧气的与张凯枫陆南亭告别,结伴远去,至于是去往马嵬驿还是回光明顶,张凯枫就不关心了,虽说自家的师弟师妹们的武功自己看不上,但那也只是张凯枫看来。
眺望着皇宫方向,张凯枫的目光显得有些深邃,对于如今大唐江山的皇帝陛下李隆基,张凯枫不知道该给对方什么评价,初一开始,李隆基治国严谨,开创了开元盛世这样的功绩,可到了晚年却因沉迷女色,误信佞臣而使得早年所开创的盛世伟业烟消云散,甚至连大唐的国运都完全败坏了。
如果早来这个世界数十年,张凯枫肯定愿意和谢云流一起参与皇位之争,让李隆基不得登基,以从源头上改变如今所有的困境,可现在事情早已注定,张凯枫对此也没有过多的念想,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旁的陆南亭道:“我们一起去纯阳宫拜访一下吧?来了长安城总要跟这里的地头蛇打个招呼不是?”
陆南亭不由得白了一眼张凯枫,明明是两个江湖顶级门派之间的拜访,却被张凯枫说的跟底层混混一个样,对于自家师兄的恶趣味,陆南亭简直无话可说,遇上这么一个师兄他也只能认栽,苦笑着点了点头,陆南亭别无办法也只能听从张凯枫的决定。
两人也没有施展轻功,长安毕竟是帝都,施展轻功也算得上藐视朝廷,无奈之下两人也只能如普通人一般朝着城外走去,不过对于张凯枫和陆南亭来说,自从学会了轻功,几乎常年赶路都是飞檐走壁,如普通人一般行走却是一件很遥远的回忆了,倒也显得有些兴致勃勃,甚至就算走出了长安城外,两人都依旧如此安步当车朝着纯阳宫方向而去。
自当年女帝灭佛,道教在中原大地上乘机开花散叶,如今信奉道教的平民百姓达官贵人倒是无数,即便现今称得上是大雪封山,朝着纯阳宫方向而去的道路上依旧有无数的行人,显然都是去纯阳宫问道之人,张凯枫和陆南亭走在人群中倒也丝毫不显眼,除了两人脚下踏雪无痕。
一路上张凯枫也不少听到路人间的交谈,皆是想寻求神灵保佑神灵赐福的话语,显得信仰异常坚定,对此张凯枫却有些觉得好笑,哪怕经历了穿越这种事,张凯枫也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神邸存在,如果有,那肯定只是比常人强大的人或者其他的生物罢了,当然,对此张凯枫也恶趣味横声,转头笑着对陆南亭问道:“师弟,纯阳宫老祖吕洞宾吕道长可是被世人称为活神仙的高人,纯阳宫也称得上是道教祖庭之一了,也不知道师弟你有没有什么愿望需要神佛去帮你实现的?”
“说起来还真有一个……”陆南亭瞅了一眼自家师兄,何尝没看出对方的恶趣味?似笑非笑的勾起张凯枫的兴趣,而后才慢慢道:“我真希望世界上真有神佛在,那么我就可以向他们祈愿,让我的师兄消失了,你说我这个愿望不错吧?我亲爱的师兄。”
调戏师弟是个好玩的事情,可被人反调戏就不好玩了,张凯枫被陆南亭噎了一下,久久说不出话语,过了好半响张凯枫才露出一个死全家一般难看的表情看着陆南亭道:“师弟,你就这么嫌弃师兄我吗?难道你忘了当初是谁手把手教导你的吗?太让我伤心了。”
陆南亭显得比张凯枫还要更无语,显然是低估了张凯枫节操丢失的程度,痛定思痛之下,陆南亭做出了一个明确的决定,无论张凯枫再说些什么,他都不准备与对方搭话了,想看看张凯枫一个人如何表演自己的无耻。
见陆南亭不再回话,张凯枫又试探着逗弄了陆南亭几句,发现对方是真的不准备再搭理自己了,也只能无趣的沉默着赶路,不过沉默也有沉默的好处,专心赶路的张凯枫和陆南亭不一会功夫就来到了纯阳宫山门前,而在这里,张凯枫也看到了一个熟人。
“哟,道长,好久不见啊,真是让人甚是想念啊。”纯阳宫不止是一个江湖门派,还是一个烧香拜佛的地方,故而纯阳五子们也会轮流着在山门前迎接香客,此时正在山门前接待香客的恰巧便是曾与张凯枫一起并肩作战的祁进,张凯枫一个没忍住,就给凑上去嬉笑的打了个招呼:“许久不见道长身体依旧如此硬朗,倒是让人好生羡慕。”
“你来这里干什么?”祁进也早就领教过张凯枫的恶趣味,千军万马前对方都能够去调戏小七和阿幼朵,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倒也没有因此而显得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道:“卡卢比怎么就给教出了你这么一个徒弟,如此轻佻的性格怎么就放心你下山……”
“哎,我师傅那脾气……”张凯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他倒也知道背后评价自家师傅是件极为不孝的事情,天地君亲师,在这个世界上张凯枫不信天地不尊君主,也没有亲人,唯有一个师傅称得上是自己最亲近的长辈,不过对于卡卢比,张凯枫也是显得很无语了,忍不住评价道:“我师父要是有我这般脾气,怕是早就脱离单身狗的行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