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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他身上。
这里的人,是把他们这些萨科塔人当做了愿望的容器,就像看到了理想中的救世主一样。
他们既不认识罗真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但只因为他们是萨科塔人,只因为他们看上去是代表教会的,就期望着他们一定会做些什么好事,给自己带来不同以往的好处。
这都是根深蒂固的宗教教育带来的结果,是伊比利亚这百年来的国策影响。
哪怕是菲亚梅塔和空弦,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夸张的阵仗。
这搞得她们也很紧张,下意识就护在罗真和能天使的左右。
手都已经悬在武器上,深怕这些狂热的民众会突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罗真现在并不是拉特兰的圣子,只是个普通的萨科塔修士而已。
他不需要她们的保护,因此只悄悄按住了她们。
罗真上前一步,抬头挺胸,正气浩然:
“诸位伊比利亚的朋友,感谢你们的热情欢迎。我们确实是从拉特兰而来,此行是想要拜访本地的教会同胞。”
“我们对本地尚不了解,还请能为我们指明方向。”
哗啦啦......
在罗真这么说后,周围的气氛又一下子变了。
圣歌赞颂逐渐减弱,居民们之间开始弥漫起一种奇怪的气氛,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罗真那一脸清爽的好少年音容笑貌,加上他头顶熠熠生辉的光环,成功打消了周围居民们的疑虑。
邻近的一位老太太佝偻着腰,抬起那张满是沧桑的脸庞,先是虔诚的朝罗真一拜:
“修士大人......本地的教会,就在沿着大路往前走,过三条街的广场东路边上。那儿有一片教会所有的麦田,您一下子就能找到的。”
“但是请小心......请小心啊,修士大人!”
这老太太越来越激动,唐突的伸出手,抓住了罗真的修士袍。
看到她伸手的动作,旁边的菲亚梅塔差点都要下意识反应拦上去了。
但罗真暗中握住了她的手,任由老太太抓住自己。
那苍老的体重,像是全寄托在罗真的身上,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似的。
老太太急喘息了好几次,接着说了下去:
“那个教会......教会里的修士,在包庇恶魔!请您为我们驱逐他们,还我们平安喜乐的生活吧!噢噢......仁慈的主啊......!!!”
年迈的老人很快泣不成声,脱力的靠在罗真身上,都难以站起身子了。
罗真弯下腰,沉默的支撑着这位老太太的身体。
他笼罩在一片虔诚的敬畏期许之中,久久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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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罗真,你没事吧?”
在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些兴奋过头的民众之后,能天使悄悄凑到罗真身边,满心关切的询问他。
罗真的表情倒是没有任何阴霾,依然飒爽的笑道:
“怎么了?我怎么会有事嘛。那些人也没对我做什么,都挺好。”
能天使:“说是这么说......但那些人的反应,就像小时候,你身边的那些人一样......我怕你会难受......”
能天使弱弱的牵着罗真的小拇指。
她既不敢和平时一样亲近的撒娇,又生怕他会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似的,只能维持着依依不舍的距离。
能天使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这伊比利亚给罗真的下马威,确实和他童年的时候,拉特兰对【圣子降临】这一奇迹最狂热的时候类似。
那时候罗真所能见到的枢机、铳骑、侍女等等,对他的态度都一点不比刚才的居民们要弱。甚至精气神更足、更加狂热。
那种完全正面的、压倒性的兴奋感,让罗真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最终也成了罗真离家出走的理由之一。
所以能天使会生怕罗真心情变差,这也不无道理。
这让罗真就很好笑的摇着头,揉起这丫头的脑袋:
“放心吧,我也是会成长的。既然接受了圣子这个身份,那我就会承担这个责任。如果接受膜拜也是义务之一,那我也会努力担任好雕塑的作用。”
“而且话说回来,伊比利亚和拉特兰的情况,可完全不一样。他们更像是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上来,换哪个萨科塔人来都一样的。”
确实......一直看着的菲亚梅塔和空弦,也都心有戚戚的点头。
菲亚梅塔更是头疼的叹了口气:
“我在戍卫队的后辈里,也有这样,对萨科塔人寄以不切实际幻想的人。在伊比利亚的教育里,好像真的以为萨科塔人是纯洁的天使。悲天悯人,天生就是来拯救世人脱离苦海的。神化的有点离谱。”
按理来说,一整个国家都对某个种族(而且还是本国很少见的外国种族)极度吹捧神化,这是很不讲道理的事情。
像是乌萨斯虽然也有国民教育,但他们吹捧的是自己乌萨斯人的优越性,倒是很好理解。
伊比利亚之所以会有这样,对萨科塔人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是因为当年伊比利亚的王族,把拉特兰教定为国教的影响。
二就是自从大静谧后,整个国家都趋于停滞。导致当年定下的方针越来越固化,反而变得更极端了吧。
这真是难解的问题,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理清的。
但这也不是现在问题的关键,罗真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他回想起刚才那位激动老太太的话:
“伊比利亚人这么信教,却说本地教会在【包庇恶魔】......这是什么情况呢。”
不知道耶......几个姑娘也都一头雾水。
这只能实际去看看了,罗真更加快脚步。
顺着那位老太太指明的路线,罗真就发现越是接近教会,路人的数量就越少,道路都变得败破许多。
这座城市的居民,好像在有意避开这座教会,甚至该说是敌视了。
而在到达那片,被青色麦田包围的拉特兰式教堂时。
罗真第一眼就看到了大门的角落,摆放着一瓶插着郁金香花朵的小水瓶。
这是罗德岛干员【郁金香】的接头标志。
这座教会,正是郁金香的线人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