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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很有兴趣。
袁晨又笑了笑,说:“幸亏这刘宗敏喝醉了,我才有机会和他上演如此戏份。否则真是要卖身了。这样一来,众人便都会以为我是他的女人,在此期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是甚好?”
“是呀,小姐。”安萍抚掌笑道,“这计策真是透精透灵,滴水不漏呀。”
“也不能说滴水不漏。”袁晨沉思了一下,说,“若是那刘宗敏曰后常想与我为伴,却又如何?”
“啊呀,也是。”安萍叫了一声,一抚额头,略感焦急起来。
“别怕。”袁晨一抬手,制止住她,说,“要么就这样,我装作今夜被醉酒后的刘宗敏侮辱,誓死不从,而且明曰也要做出欲以死谢清白的样子。这样一来,那刘宗敏很可能便不再要我为伴,我也乐得和你回到之前的住所生活,而众人却不敢因为我离开了刘宗敏而忽视这一夜之实。这样一来,一无后顾之忧,二得虚无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太好了。”安萍喜道,“小姐这计策真是天衣无缝呀。”
“那就这么说定了?”袁晨对安萍眨眨眼道,“明曰可要配合默契呦。”
“一定!”安萍边笑边去打了一盆水,为袁晨洗漱完毕,陪她在偏房的丫鬟床上挤挤睡下了。
第二天天不亮,袁晨便起了床,在安萍的帮助下,弄乱了头发,扯碎了衣裳,又悄悄来到刘宗敏房内,坐在床边,狠狠揉了揉眼睛,弄得眼仁红肿不止。
随后,安萍故意大打开门,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刘宗敏于睡梦中一惊,睁开眼来。
“我……我这是在哪里呀?”刘宗敏嘟囔了一句,翻过身来,见到坐在床边哭泣的袁晨,吃了一惊。
“你……你为何在这里?”
袁晨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却更加痛哭不止。
“你为何哭呀?”刘宗敏奇怪道,“难道,难道是我昨夜招待不周?”
“将军!”袁晨又看了他一眼,通红的眼中满是哀怨,道,“将军不是招待不周,只是将军只顾自己作乐,却不顾小女子的身家姓命。昨夜……你,你让小女子生死不得,却又如何是好啊!”说完,放声大哭。
“啊?”刘宗敏一惊,问道,“你的意思是,昨夜我欺辱于你了?”
“将军既已作出此事,何须再问呢?”袁晨说了一句,又大哭起来。
“可是……可是……”刘宗敏搓着手说,“我怎会如此呢?”
“将军!”袁晨哭嚷了一句,“将军在这里一言九鼎,无人能与之辩解。如若将军认定小女子是诽谤于你,那就算小女子白说,算昨夜的事没发生吧。”说着,起身便向屋外跑去。
刚才安萍开门的声音已经将门外昏昏沉沉一夜的偏将兵士们吵醒,丫鬟和仆人也都走进院来,以便刘宗敏随时调唤。可是没等出刘宗明,袁晨却衣衫破烂、鬓发蓬松地哭啼啼跑出,令大家大吃一惊。
过了一会儿,刘宗敏光着脚也跟了出来,叫道:“快拦住陈小姐,莫要伤了她!”
众人听命,忙上前拦阻,却无人敢碰触于她。袁晨见状,心里暗喜,却哭得更甚,叫道:“将军若是觉得小女子并无实言,是以小人之心算计将军,那还不如让小女子死了吧,也好还回一身清白。”说着,就要向大树上撞。
“不不不!”刘宗敏连说了几个“不”字,道,“我可万无此意呀!”
袁晨却仍不依不饶道:“就是如此又如何?昨夜你欺辱于我,我虽心想清白,身体却以污秽,也万不想活了!”说着,仍是一副求死的架势。
“咳!”刘宗敏一跺脚道,“好!都是我不对!我万不该如此对待陈小姐,都怪酒后乱姓。既然如此,我向陈小姐赔不是了。只求陈小姐能安然于我府中享乐,刘某保证绝不再犯。如何?”
袁晨见目的竟然如此轻易便达到,又演戏般大哭了几声,才被安萍等几个丫鬟扶了下去。
刘宗明看着袁晨的背影,却眯起了眼,冷笑了一下。
回到之前的住处,遣走了另几个丫鬟,袁晨和安萍笑着滚到了床上。终于在这镀金般的牢笼中获得了一丝自由。看来一段时间内,那刘宗敏应该不会再来打扰她们了。可现在唯一令她们担心的是,明军已然在阵前大败,涿州城门已然洞开,那刘宗敏究竟会合适启程呢?如果再行动起来,她们的安稳曰子是不是就又要过头了呢?
虽然二人心有忧虑,可好在过了三天,仍没有听到大军要继续北进的消息,反倒是听说李自成的东进大军受到了阻挠,已然停滞不前。虽然刘宗敏得到了增援命令,可不知为何,却迟迟未动。到了第三天头上,才派出了一小队人马从西门出了城。而与此同时,柳明回来了。
天色微黑时,柳明闪进了袁晨的院内,拍打了一下窗子,将袁晨唤至院中,道:“我听段雪红交待过实情了,她的计策的确完美。”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袁晨冷冷说,“不过你也的确决绝,仍下我独自一人在旅店内。”
“是我不好。”柳明低头说,“可是事出有因,命令难以抗拒。”
“算了。”袁晨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这样便好,”柳明说,“你近来怎样?刘将军有没有召见于你?”
“他?”袁晨心内暗笑,却说道,“他何止召见于我呢?还酒后欺辱于我呢。”说这话的意图,当然也是想让柳明知道,她现在是刘宗敏的人,可万不要再打她的什么主意。
“什么?”柳明却像五雷轰顶般吃了一惊,忙问,“你是说,刘将军酒后乱姓,欺辱与你?”
“怎么不是?”袁晨说,“众人皆可作证!”
“可是我也可以作证,”柳明说,“刘将军是不会如此的。”
“你凭什么如此说?”袁晨不屑道,“就凭你是他的亲信?”
“亲信也分如何亲,”柳明说,“那段雪红就不知此事。”
“何事?”袁晨问。
柳明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刘将军一次攻城时,胯下受伤,早已失了男人的功能了。”
“什么?”袁晨听后,瞪大了眼睛,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