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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希望自己是一只貔貅,后来催着费辛快点开车,也是想一鼓作气解决这个困扰,费辛再三拒绝,他鼓起来的勇气也就再而衰三而竭。
后来慢慢就变成:做也行不做也行,这无所谓,反正我爱辛辛、辛辛爱我,一辈子互撸也很开心。
俞季阳:“……你们直男真难懂。”
俞仲夏:“那个真的很爽吗?我看毛片里小受好像都很爽的样子。”
俞季阳:“我不知道,我又没做过。”
俞仲夏:“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是受的?”
俞季阳:“初中不是都开始做内种梦吗,我在梦里发现自己是受。”
俞仲夏:“初中就发现了?你藏得够深的,怎么从来不跟我说?”
俞季阳:“怎么说?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当时还怀疑过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障碍,后来好像也没有,我没把自己当女生。到认识万……到高中,我才确定我就是喜欢男生。”
俞仲夏:“以后有事要跟我说,你就是什么都不懂还瞎想,什么性别认知障碍,你就是有点娘。”
俞季阳:“我才不娘,不要这么说我。”
俞仲夏想想,确实也是,俞季阳和江楚那种公认的“娘”不一样,这弟弟就是内向和怯懦。
他说:“俞季阳,你不娘,是我说错了,你是个男子汉。”
俞季阳看看他,道:“俞仲夏,你是最好的哥哥。”
费辛打电话来,问在哪儿,他忙完了,过来找他们吃饭。
俞季阳:“那我回去吧,不当灯泡了。”
俞仲夏:“大白天的我们俩又不干什么,吃完饭你再走,你想吃什么,你选。”
俞季阳就没走。
两人找了地方坐下等费辛来,继续聊俞仲夏的问题。
俞季阳问:“你和费老师也没实践过,又是怎么决定攻受的?”
俞仲夏:“他怎么可能是个受?那当然就是我来受了。”
俞季阳:“这么草率的吗?”
俞仲夏:“怎么草率了?我和辛辛站一起,谁看见都知道他攻我受了,这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要是我和万朋鸟搞基,那可就没准了,得打个三天三夜来决定谁当受,没准最后还是互攻。”
俞季阳:“……”
俞仲夏撇清道:“我是随便举个例子,我才不跟那憨批鸟搞基。”
俞季阳:“总之,看体型决定攻受也不是太科学。”
俞仲夏:“也不全是看体型。我要是提出想当攻,辛辛肯定也答应,可我觉得……难以形容,反正我就是觉得,他攻我比较合理,让我攻他我可能会有不适。而且我都弯了,还找了个猛男对象,为什么还要当攻?那我弯的还有什么意义?”
俞季阳:“……你说得好有道理。”
俞仲夏:“等我和辛辛开过车,我传授点经验给你。”
俞季阳:“你又不害怕了?”
俞仲夏:“还是有点怕啦,但是期待大过怕,我们辛辛太性感了!”
俞季阳:“擦擦口水。”
俞仲夏:“……我和辛辛准备国庆出去玩,我说想带你一起,他不反对。”
俞季阳:“我?……还是别了。”
俞仲夏:“暑假叫你你就不去,说要在家里陪陪妈,国庆你又不回家,准备自己在学校上七天自习吗?不用担心花销,爸给钱,他可不缺这点。”
俞季阳:“我再想想吧。”
费辛赶来,和他俩一起吃过饭,俞季阳先一步走了。
俞仲夏和费辛牵着手,一路晃晃悠悠,走路回酒店。
午睡时间。
俞仲夏把早上做的梦给费辛讲了讲,原本那梦就色气四溢,被他这播音天才添油加醋一番,更是活色生香。
费辛:“……”
俞仲夏停住,问:“你是不是吞口水了?”
费辛:“没有。”
俞仲夏:“我看见你喉结动了,还说没有?”
费辛:“别打岔,继续讲,我变成撒旦,把你压在床上,然后呢?”
俞仲夏:“你一身黑,巨帅巨性感地逼近我,还不说话,大写的邪魅狂狷。我说,辛辛!你怎么黑化了?”
费辛:“然后?”
俞仲夏:“你猜,黑化的你对我说了什么?”
费辛:“……黑化肥发黑会挥发?”
俞仲夏脱口骂了句脏话,恼火道:“你把我的情调都给破坏了。”
费辛:“我到底说什么了?”
俞仲夏:“不说了。”
费辛:“到底什么?”
俞仲夏:“忘了,我要睡觉了。”
他本来等着费辛再挨过来跟他玩一下,结果费辛半天没来,他还真就睡着了。
费辛只眯了一会儿,睁眼看俞仲夏睡得还香,便还躺在那里没动,拿起手机来看资料——
英文版《深入浅出谈男同的性》。
这书是半科普半教程的性质,主要讲男同要如何才能更安全更健康地享受到性中乐趣。
目前费辛已经看到了一多半,正在啃的是从解剖学角度审视男性生理结构,特别是受方需要调用的一整套生理系统。
这个周末,什么都没发生。
周一俞仲夏又回了集训学校,又要一礼拜见不到。
分开后,俞仲夏才在微信上问费辛:【你就不再问问,你黑化以后到底说了什么骚话?】
费辛:【又不是真的我说的】
俞仲夏嘲讽他:【哦,你这酷哥,不会说骚话】
梦中黑化成撒旦的费辛覆在他的上方,用巨大的黑色羽翼笼出一个狭小到令人心跳的空间,把血色夕阳隔绝在外面,两人呼吸交错,三千梦幻缱绻之中又似有万丈温柔深渊。
那场梦太震撼了,俞仲夏根本没法把它完全当成是一场春梦。
费辛:【这周末,一起做个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