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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讨论,我出去看看。”陆渐红直接将众人扔在了会议室,选择了离开。他倒不担心他们会搞鬼,事情是明摆着的。结果要是让自己不满意,哼哼,走着瞧。
陆渐红从会议室里出来,校方倒也不敢怠慢到让他一个人出来单遛,安排了胡慧陪同着。
胡慧陪着陆渐红下了楼,战战兢兢道:“陆书记,您打算去哪?”
“带我去医务室吧。”
医务室在教学主楼一楼,陆渐红出现在医务室的门口,牛达便迎了上来,孟子玉也起了身,道:“陆书记。”
“怎么样?”孟子玉的脸已经清洗过,除了脸颊有些微的淤青并没有什么大碍,刚才一脸的血是因为鼻子挨了一拳喷出来的缘故。
“我没事。陆书记,我给您丢脸了。”孟子玉垂着头道。
“你啊,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说,要不是甄沫炎告诉我,我还以为你过得很好呢。”陆渐红向里面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华文波,只听到里间有两个女医生在对话。
“真是开玩笑,一嘴牙都要掉光了,送到这里来,我这里只是医务室,又不是牙科。”
“我刚刚还真没认出来被打成猪头的会是华文波,活该,谁叫他那么嚣张,可怜孟老师被他打了。”
“知道孟老师是你的梦中情人,记得上次孟老师感冒,你恨不得把人家给吞了,刚刚你还在猛吞口水。”
“哪有啊。”
看来华文波真的很过份,连医务室人的都恨上他了。
孟子玉轻轻咳嗽了一声,以免里面再说出什么来。里面的对话立马停了下来,一个小姑娘出来查看,我的个妈唉,陆渐红不由吓了一跳,像他这种久经沙场的人神经那是镇定很得了,可是见到这姑娘,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容,其实这张脸长得还是不错的,当然,那是单独看某一部分,眼睛像眼睛,鼻子像鼻子,可是组装在一起就有点错位了,脸上还生了不少坑坑洼洼的麻子,带着一股香气扑到了孟子玉身边,嗲声嗲声道:“孟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好,我很好。”孟子玉有点想哭了。
陆渐红忍俊不禁地看了一眼孟子玉,如果被这样的女人喜欢上了,真不知是不是种悲哀,这时,胡慧似乎也看不下去了,道:“陆书记,孟老师没事就好了。”
陆渐红微微点了点头,道:“达子,跟子玉上车。”
会议室里,郭玉海面无表情:“窦校长,你这个主持这个会议,我列席。”
窦独澄亮晶晶的脑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这个事情有点难处理,虽然不知道华文波跟郭玉海的关系,但是他是郭玉海打过招呼的,现在华文波被人海扁了一顿,如果换了是别人打的,一个电话的事情,自然有公安局去对付,可是打人的是省委副书记的司机啊,而且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谁让你华文波冲撞领导呢?!$*!
“兴国校长,事发时你是在场的,你说说。”窦独澄把烫手山芋抛给了荣兴国。
荣兴国波澜不惊道:“王校长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比较有发言权。”
其他几名副校长也附和着以不在现场为由,把目光聚焦到了王海洋的身上。
“在现场,我只看到孟老师一脸的血,不过华主任对陆书记无理冲撞,当然推了我一下与冲撞陆书记相比可以忽略不计。”王海洋恶心了一把众人,接着道,“所以才会受到陆书记司机的惩戒。”
说到这里,不明所以的几个副校长心里有了些数。
王海洋的用辞比较巧妙,其实这个时候是不是要弄清华孟二人之间的责任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华文波这小子撅着看天有眼无珠,居然对省委副书记无礼,简直是粪坑里打灯笼找死。
王海洋将事情的重点点了出来,又道:“孟老师以前是陆书记的秘书,感情很好,在孟老师回校前,还是陆书记亲自送过来的。”
此言一出,几个副校长更是心惊不已,有的甚至在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给过孟子玉什么难处。
窦独澄的脑子里一阵轻微地响动,甩了甩头,才清醒过来,孟子玉是陆渐红秘书的事他是知道的,但陆渐红上任省委副书记时并没有把孟子玉一并带走,而是打回了原形,所以给他造成了孟子玉不受重用的错觉,况且一省根本就有意隐瞒了陆渐红送孟子玉回校的事实。
王海洋说完这些便闭上了嘴,反正意思已经表达到了,该怎么处理,上有教育厅长,下有校长常务,轮不到他去操心。
窦独澄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省委副书记与教育厅长,谁的份量更重一些,那是无需多言的。问题是,如果偏向华文波,陆渐红那边肯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但是如果偏向孟子玉,得罪郭玉海也是铁定的,而陆渐红会不会因为自己对孟子玉的偏向而替自己说话,这个答案绝对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要难解。
唉,头疼啊。
“郭厅长,您指条明路吧。”窦独澄差点没脱口说出“给条活路”。
郭玉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淡淡道:“事实俱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窦独澄有点吃不准郭玉海所说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到底怎么处理,呆呆地看着郭玉海。
郭玉海又道:“华文波在沉重面前动手殴打老师,并且对省委领导不尊重,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这件事大家要引以为戒,绝不允许再出现类似的事件发生。”
这是个套话,说了等于没说,窦独澄小心翼翼地说:“郭厅长,我建议记华主任大过一次,予以降职,您看是否可行?”
“这个事陆书记在关注,你去问他。”郭玉海硬梆梆地撂下这句话,径直出了会议室。
“你们再商量一下。”窦独澄赶紧跟了出去。
会议室里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就两个人,窦独澄一反刚刚在会议室时的没有主见的样子,低声道:“郭厅,华文波这一次的事不下点狠药,陆书记那边恐怕不好交待。”
郭玉海脚下不由停了一下,他心里很清楚,华文波想要安然无事那是不可能了。对于这个省委副书记,郭玉海一直没有机会正面接受,据传言所说,是个德才兼备爱护下属的年轻领导干部,今天直面了一下,是不是德才兼备不知道,不过爱护下属他是充分领教到了。孟子玉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已经放弃了的秘书而已,居然让自己的司机动手打人,由此可见其护犊子的个性。刚刚在会议室里算是交了一次锋,无疑郭玉海落了下风,虽然他曾是中央党校的教授,桃李之中乏达官贵人,但是他现在是省教育厅长,省里三把手的威严还不是他所能够撼动的。其实以他的眼力应该不难看出一力破十巧的道理,哪怕你有再庞大的关系网,但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渺小得可笑。只是多年来的顺风顺水已经养成了他目空一切的习惯,尤其是面对如此年轻的领导干部时,心态的严重失衡让他走上了陆渐红的对立面。
“就按你说的办吧。”郭玉海本来想把戏做足一点,直接让江海大学开除华文波,也算是表明了一个姿态,然后再由他出面请陆渐红吃顿饭,做个和事佬,替窦独澄挽回点颜面,这一切就算是过去了。至于华文波,以他在教育系统的话语权,把他安排到别的学校,也就是换换马甲的事情,可是窦独澄对陆渐红无形中的畏惧却挑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便改变了主意,他倒是想看看,我就默认校方对华文波的一个处分,看你陆渐红怎么说。
叮地一声轻响,窦独澄的手机接收到一条马慧发来的短信,信息中告诉他,陆渐红要离开了。
“陆书记要走,郭厅,您看是不是挽留一下,一起吃个饭?为这么件小事开罪他不值得。”窦独澄左右为难,也颇有些无奈,这事自己也脱不开干系,毕竟自己到场时的表现也不是太好,倾向性太强,言语之中也略有冲撞,巴不得能有个机会表示一下,如果被省委副书记惦记上了,那比睡觉时有双眼睛盯着还难受。不过当时开会的时候,陆渐红选择了离开,这个举动或许可以理解成为是在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郭玉海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他也知道正面跟陆渐红扛上的话,那是犯忌的事情,其实到了这个层次,真正公开撕破脸皮的情况是少之又少,一切的斗争都是在暗中进行的,便道:“你出面吧。”
窦独澄邀请的用意,陆渐红是心知肚明,这件事他本无意闹大,但是现在教育厅长和一个大学的校长都拿自己不当回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淡淡道:“这个就免了,会开完了?”
窦独澄不敢再坚持,心里把王海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这狗Y的向来不安好心,陆渐红来的事王海洋根本没向他汇报过,给他挖了一个深深的坑。
“陆书记,我向您汇报一下处理方案。”
简单地将处理华文波的方案说了,窦独澄道:“陆书记,今天这件事的处理上,我作为校长做法有欠妥之处,我向您做检讨。”
“我不是你的直管领导,不必向我做检讨。”陆渐红淡淡地回避了,道,“这个处理方案郭厅长了吗?”
从陆渐红的脸上看不出他对于这个方案的满意与否,窦独澄只得道:“是经过郭厅长认可的。”
陆渐红心里冷笑了一声,好你个郭玉海,一个记过就想把这事情给抹过去了?门都没有!
牛达开着车,孟子玉习惯性地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陆渐红坐在后排道:“子玉,这年头人太老实不行。”
孟子玉道:“陆书记,我只是想好好地做一个合格的教师,没想到学校也并非是净土。”
牛达哼了一声:“所以说你太老实了,你把陆书记的身份亮出来,虽然不至于让你横着走,起码别人动你的时候也得先惦量惦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孟子玉苦笑道:“计算机系主任一职落选之后,王校长找过我一回,说他跟窦校长把什么情况都说了,也算是尽了全力了。”
孟子玉这个小鞋给窦独澄穿得是无痕无迹,陆渐红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好你个窦独澄,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其实陆渐红在今天一来就有些不自在,虽然他不是个讲究的人,可是你窦独澄忙着接待教育厅长,把省委副书记晾在一边,胆儿还真不小啊。不得不说,王海洋这一招移花接木厉害得紧。
牛达气得哇哇大叫道:“大哥,那小子不拿你当回事啊。”
“开你的车吧。”陆渐红淡淡说了句,道,“子玉,江海大学不是你的容身之地,你再待下去,以后恐怕小鞋会更多。我身边正好缺个秘书,你考虑一下。”
陆渐红说得很有道理,这年头什么人都缺,就是不缺小人,孟子玉总不能一点点小事都去向陆渐红诉苦吧?
所以孟子玉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犹豫,道:“我愿意为领导服务。”
陆渐红笑了笑,本来还担心孟子玉会死脑筋的,出了这档子事倒是让他看开了,既然找不到净土,那就随波逐流吧。
在孟子玉看来,这事到此为止了,他没想到,这事绝不算完,陆渐红根本没有完的意思,用他的话来说,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上任省委副书记至今,陆渐红还没有表现出狰狞的一面,人无威不立,这威严是必须要树立起来的。
坐在车上,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省政法委书记关阳春。
“陆书记,有什么指示?”关阳春刚刚接到国安部的文件通知,说国安部将会接手洗钱案,省厅不再插手。
陆渐红淡淡道:“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关阳春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想起来是什么事了,那就是郭玉河的真正死因。
“还没有什么进展,各方面的证据都证明他是饮酒过量诱发了心脏病死亡的。”关阳春低声道,“渐红,怎么又提起这事?跟郭玉海卯上了?”
“是他跟我卯上了。”陆渐红抛出这句话,道,“继续查,我要尽快知道答案。”
陆渐红是不相信郭玉河是这样死的,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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