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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但是他耍了个花招,连斐勤也来不及阻止。
一会儿陆时昱演讲完下来后,将会坐在他旁边。
今天之后,他将成为光明正大出现在陆时昱身边的男人。
刘书文带着满满的荣耀感,坐到了椅子上。
哪知屁股一落座,一股痛感直冲脑门。
“啊……”
惊慌起身,叫声甚至打断了陆时昱讲话。
陆时昱镇定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演讲。
斐勤立刻走上前去,本就对他安排的座次不满,现在面色更不好看,他压低声音道:“你瞎嚎什么?”
刘书文满脸痛苦,指了指臀部。
价格不菲的西裤,还是第一次穿,上面已经浸出血迹。
坐在旁边的人都睁大了眼睛,非常震惊的看向刘书文:男人也会来亲戚,还是说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生物是女扮男装?
“滚下去。”斐勤不客气的命令道。
这种场合,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白痴给搅和了。
斐勤生气的时候,凶神恶煞的,刘书文不敢反驳,捂着屁股一跛一跛离开会场。
在后台,刘书文从西裤后兜里,摸出一片尖尖的碎玻璃渣。
掏出那一刹那,他神情十分痛苦。
“这个……怎么到我兜里了?”
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碰过碎玻璃。
斐勤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西裤的后兜都是用来装饰的,你拆开干什么?活该!”
刘书文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伤口位置自己看不到:“斐特助,给我看看出血量大吗?”
说着他就转过身,躬身背对斐勤。
斐勤毫不犹豫一脚踹了去:“少特么恶心我。”
……
正因为那只土包子拆开了西裤后面装饰用的裤兜,才让宁悠的计划得逞。
不是她运气好,而是她知道,刘书文这么一个“接地气”的人,不可能干这种蠢事,所以借着和他说话的机会,把一粒碎玻璃片,塞进了他的裤兜。
斐勤走后没多久,就有服务员送了来一套女装,和一双舒适的休闲鞋。
是一款很简单的浅绿色长裙,她伤成这样,今天也干不了活儿了,于是想也不想就将保洁服换掉。
随后,宁悠无聊的不停换台,最后把遥控扔到茶几上,单推跳去了露台。
那边有一张贵妃榻,可以躺在上面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享受这份宁静。
不久,她慢慢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陆时昱刷开房门,扫了一眼房间,电视开着,没看见人。
她走了?
这个女人一向不听话。
陆时昱皱着眉头走了进去,余光扫到露台,一抹浅绿色的倩影搭在贵妃榻上,眉心舒展开来。
他换了拖鞋,缓步走过去。
宁悠仰躺着,一只手放在肚子上,一只手放在额头边,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椅子里,加上裙子的缥缈感,就是睡个觉也仙气飘飘。
她睡得沉,连陆时昱走近她也没醒。
精美的锁骨在自然光线下更显得透亮莹白,陆时昱的视线从她的秀眉划过,最后落在她如花瓣般丰盈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