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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话说到这里，宁柔一时语塞。
宁悠不打算在这个充满臭味的屋子里久留：“我对你的话都说完了，你也知道自己境况，以后千万别舔着脸来找我。”
宁柔气极：“我会开口求你？你做梦去吧。给你一根狗尾巴，你还摇上天了。”
宁悠轻飘飘看向她：“咱俩目前的情况，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至于谁是狗……”
宁悠笑了一声：“你这个物种就别侮辱狗了。”
宁柔：“……”
宁悠带着邹绶出了宁柔的住处，一边走还一边闻身上是否粘上了臭味。
她一边下楼，一边对邹绶说道：“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那会儿，就是住人家的地下室，房间里也没这么臭过，还是个女孩子，住垃圾堆里不别扭吗？”
邹绶点头：“站在男人的角度，不会收拾房间的女孩子，确实不招人喜欢。”
车，在司机精湛的驾驶技术下得以掉头离开。
宁柔站在走廊上，生气的一巴掌排在水泥台面上，拍了满手灰。
“得意什么，看谁笑到最后。”
……
“宁总，要阻止宁柔去柊山马场吗？”邹绶问道。
“当然不。”宁悠似乎早有计划，“你盯着她，有她在的地方，不能少了我。”
邹绶微微一愣，随后点头。
宁悠神情沉静而幽冷：“她成为她母亲的帮凶时，有些事，我跟她就过不去了。”
以前种种生活上的不易暂且不说，在宁家的时候，即便她住佣人房，宁柔也没有停止愚弄她，让她在学校出丑，还买通学校调换她俩的考试成绩，有时得到一件半新的衣服宁柔也会给她划上几刀，至于因为小提琴表演，而被砸断手指这种事，在她的遭遇中，同等伤害的事还有许多。
宁悠从未将这些过往告诉过别人，但不代表她会忘记。
这些年带着孩子，一边工作，一边干事业，多少还是这些恨意给了自己前进的动力。
邹绶对宁悠的往事知道得很少，不过他清楚，宁悠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事出有因，他不会阻止，于是说道：“我想你需要柊山马场的会员，明天我来办。”
柊山马场是东境设施最好最齐全的马场，只对会员开放。
消费不低的会员制不仅要有实力的社会身份，还必须有会员推荐才能加入其中。
并且入会后的会员等级也是根据推荐会员的等级给与的。
比如白银会员推荐的就是只能是白银会员，即便愿意多交会费，也不会变成黄金会员。
在人物辈出的东境，柊山马场能做到这种程度，其背景可见一斑。
宁悠在东境的公司还没正式运营，但是已经有了身份，很容易成为其会员。
至于推荐人……邹绶把电话打去了南境。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陆总是钻石会员，推荐她轻而易举。
但斐勤还是想着向陆时昱汇报一下。
结果就出了岔子。
“她给你电话？”陆时昱斜睨着斐勤。
“不是，”斐勤隐隐感到一股醋意，“是我弟弟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