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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就巧在方琇莲是悠悠的养母。”陆时昱说道。
“你们还有忽略的地方。”陆老爷子说道，“我今天专程为这件事来的，最近才想起言荣婚后藕断丝连的那个卖酒女我可能见过。”
陆时昱翻出手机里的资料，点出方琇莲的照片，推到老爷子面前：“是她？”
陆老爷子拿了很远，又看了很久，才点头：“是她。当时蔚冰在东境保健院生产，我和你奶奶去医院看她，走到大门口被一个抱孩子的女人撞了一下。那个女人很凶，还骂了我，不过我看她手里拿着病历，体谅她可能是带孩子去看病的，没和她计较。”
“本来这件事不足为奇，可等我们看完蔚冰后，离开时，看见那个女人和言荣走在一起。当时距离比较远，他没看见我们。我和你奶奶一致认为蔚冰连言家的孩子都生了，在还不能确定那女人怀里抱的孩子是言荣的情况下，还是不惊动蔚家为好，所以也谁都没说。”
陆时昱摸着下巴想了想：“因为没关注过言知心，我都不知道她和悠悠的生日很近。那你后来确认过了吗？”
陆老爷子摇摇头：“第二天医院出了事，整个保健院被封锁，后来蔚冰出院回家很长时间都没听说他们夫妻俩有什么矛盾，而且言荣似乎也没再见那个女的，我还去查什么呢？蔚冰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要是言荣继续和那个女人有来往，她一定会发现。陆蔚两家关系虽好，但有些事不能逾矩。”
毫无证据的事，拿去给当事人讲就成了搬弄是非。
陆老爷子是非常谨慎的，不然陆家也不会走到今天。
“你想知道言荣为什么会给宁家钱，这可能就是条线索。用我饱经沧桑的男人的视角分析，宁家可能是帮言荣养了女儿。”
陆时昱挑眉，是八卦的角度分析吧。
“爷爷，悠悠要是言荣的女儿，方琇莲还能差点把她弄死？”
陆老爷子眼珠转了转：“你不看电视剧的吗？万一方琇莲因爱生恨，把对言荣的恨，报复在他不想承认的女儿身上呢？”
陆时昱皱起了眉：“可言荣对悠悠的态度，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态度。”
“你想他怎么对这个女儿？他娶的是蔚冰，整个言家都要依附蔚家，要是蔚冰知道言荣有和别的女人有个女儿，你猜蔚家会不会收回给言家一切好处？”
陆时昱撇下嘴角，点头：“我相信蔚湛干得出来。”
“你也是男人，如果你外面包养的女人，给你生了……”
“我没有包养情妇的嗜好。”陆时昱马上说道。
“我说的是假设。”
“假设也不行。”
陆老爷子：“……”
“长话短说，言荣这种身份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很正常，但是他未必希望这些女人给他生孩子，因为一旦有了孩子，他和蔚冰的关系就麻烦了。而有人却偏偏给他生了个女儿，这下好了，要杀掉吗？这是自己的血脉，不行。留着吧？蔚冰那边肯定要炸。你说言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