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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就这么骑着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回了院子,刚到院子门口,闫埠贵就跳下车,手里拎着水桶急急忙忙的冲回了院子,嘴里还喊着:
“孩他妈,快来看我今天钓了多少鱼,要我说,最少得有个两斤半。”
闫埠贵没看见三大妈和以往一样冲出屋子,只能自己拎着回了屋,张弛也把车停到一边,捡起来闫埠贵丢在地上的渔具,回了自己的屋,放下东西后就又出了门。
“嗨,怪了家里一个人没有。”
张弛看着自顾自挠头的闫埠贵说:
“要我说,街坊们都没看见,估摸着是中后院又在作什么妖。”
张弛说着就朝着中院走去,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吗?自然是要去看看几家人的反应,闫埠贵看了看张弛,也跟了上来。
一进后院,就看见正屋的门大开着,大院里的街坊们也围在门口小声议论着,张弛也是立刻就凑到了正在幸灾乐祸的许大茂身边问着:
“我说,大茂,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回头看了看张弛也是一脸喜色的说:
“嗨,今儿早上聋老太太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见自己屋子里面什么都没了,在院子里闹了半天,挨家挨户的闯着看,我们后院的人也没法拦,就陪着聋老太太闹,结果后来就来了傻柱家,发现傻柱家也是,嘿,给我乐一天了,这不是他们下班回来了,在商量嘛。”
张弛听了也是凑着看了下屋里,嗨,傻柱直接坐在了地上,聋老太太也站在一边拿着手绢抹着抹着眼泪,易中海也是在劝着什么,看了看外面围观的街坊,也是接着阴沉着脸劝着:
“我说,老太太,你也先别哭了,大伙儿都看着呢,柱子,你也是,坐地上干嘛?像什么样子?”
“老易啊,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老太太我今晚是住哪里都还不知道,好不容易攒的那点钱也在床板里一起被偷了。”
易中海听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傻柱就在一边抢着说:
“一大爷,我的钱都放在盒子里,也都没有了,不过我还好,能打几天地铺,就是也没钱给家里添置东西啊,这么住两个月我怎么遭的住?”
易中海看着仿佛是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计算起了自己的得失,还是有点狠不下心,看了看外面的群众才大声劝着:
“老太太,你可是院子里的老祖宗,还有这么多街坊在呢,您老人家放心,柱子你也是,上次贾家出事,你二话不说就拿出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院里的邻居能看你睡地砖吗?”
傻柱听了有些不情愿的张开口说:
“一大爷,这样不好吧?东旭哥这个情况可和我不一样,我这自己还拿着工资呢,要不一大爷你先借我点?我过几个月就还你?我这自己一个人也花不了什么钱。”
易中海听了之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不合适也就点了点头说:
“柱子,你果然是个好样的,有骨气,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挨家挨户借几条板凳先睡着,我先给你拿点钱,你也能添置点自己的家具。”
傻柱听完之后接着说:
“一大爷,我看要不然你就给我一次多拿点,我给老太太的也买点家具,放心,到时候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都能还点给你。”
易中海听了傻柱的话之后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聋老太太和傻柱,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也是已经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易中海也是顿了顿扶起了傻柱说:
“柱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还能催着你还钱吗?等下让你一大妈给你送一百块过来,不够你再找我拿,还钱等你你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说,老太太您今晚就先在我家凑合一宿,我和柱子一起打地铺,明儿我和柱子去回收站,看看能不能直接买点旧家具回来,明儿就给您老家里收拾好。”
易中海看着俩人都已经安抚好,也是扶着老太太出了门对着大家伙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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