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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今这个时代,变得比当初更加糟糕。各地灾难频发,火灾、高温、水患接踵而至。”
所长继续声情并茂地描绘当年的惨状。
“唯一没有的,是外星来客。与当年不同的是,蓝星遭遇了外星怪物侵袭,这个直接把人类都打回原形了。”
这也是所长万万没有想到的,就算他们惊盟知道有天外来客,哪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厉害。
蓝星的星际掠夺者傀儡是人类迄今为止最强大的敌人。
人们无法战胜自己。
被寄生后的人类很难靠自身恢复,这是现在这个时代遭遇的新问题,与当时各种灾祸、人们失去生存希望不同。
“不仅有天灾,还有人祸。”
所长想到此处,也想到了当时的妻子,偷偷看了眼米宝,相似的神态使他陶醉不已,幸好米宝不懂归墟蜥蜴人那一套识别记忆,不然所长可就麻烦大了。
靳言垂下眸子,原来历史真的会循环,不过百余年间,便又是一个小循环。
类似的故事总会上演。
“科技发展带来的变革使人们变得越发冷漠,人与人之间仅存的半点情谊也被消耗殆尽。加之灾难频发,人们的心灵更加脆弱。”
所长回忆起那个钱都没有用的时代,真的没有过去多少年,再一次又变回了当初的模样。
“不喜欢小孩,也是从这里开始。有钱人担心自己的财产无人继承,蓝星规则不能被改动,大家只好求助科技。一个天才横空出世,她以自身的基因实现了人类孤雌生殖技术。”
所长细细道来,他看到的那个天才与今天的欧博士一模一样。
“听上去,像我们现在的科幻电影。这是真实。只可惜的是,这个技术很快被叫停。由于涉及到很多蓝星规则问题,不能将人类整体破坏,一旦这个技术实现批量化,那么人类将会灭绝,现有的规则被打破。有人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出面干涉后,这位天才只能隐匿踪迹,成为众人截杀与抢夺的对象。”
所长看了看欧兰,发现欧兰不知何时坐了下来,正在耐心地听他讲述。
“不要用那种眼神,天才不坏,贪心的是别有用心之人。因抢夺成风,意外导致天才身陨,孤儿院的前身是一家神秘的生物研究所,结果那些人发现只有天才能被复制。其余实验均夭折。”
大概看到在场之人厌恶的眼神,还以为这是坏人利用技术改变世界的故事,所长摇了摇头,事情远比他们想象复杂的多。
“天才的智商是重点。在不断地实验中,他们生产了一批又一批的婴儿,这便是孤儿,越来越多。”
所长几句话道出诡异孤儿院的来历。
“晕啊!所长,难道孤儿院的孤儿都长一个模样吗?这与克隆出无数个自己有什么区别?”
托举哥敲了敲脑袋,他都快宕机了,这些人类有这么无聊吗?孤儿院的孩子都长一个样,岂不是看着对方就等于照镜子,那得多可怕?
“哈哈,问得好。”
所长竖起拇指,这回夸了夸托举哥,托举哥是嘴替吧,不然他都法继续讲了。
“我猜这是恶趣味吧,利用基因编辑技术导致。”
所长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
“重点来了哦!你父母的爱情萌芽,就从这里开始。哎呀,我才发现,原来欧博士的爱情故事是恋爱养成记啊!”
所长再次露出星星眼,一副崇拜的样子,使得当事人欧兰差点笑喷了。
“能不能管管你家那口子,让他不要吊人胃口?这与断更的小说作者有什么区别!”
托举哥实在不能忍受所长是不是的发嗲,说到重点就来这一套。
“你耐心点!这都是前戏,还没到重点呢。”
米宝知道线索,让托举哥继续耐心听。
“靳氏家族一个特别的存在,意气风发的少年靳楚阎发现了一个幼童。这个幼童就是欧博士,孤儿院里的一个孩子。”
“在被销毁的前夜。”
所长发现欧兰陷入思考中,眼神空洞,知道欧兰可能想起了亡夫。
“是。他,救了我,他,给我找了家。”
欧兰红着眼眶,年纪轻轻守了寡,她永远无法忘记他的丈夫靳楚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
靳言这才明白,原来如此,她母亲的身份是他父亲给予的,包括新的家庭,让母亲得以正常成长,当时,确实只有靳氏家族有这种能力。
原来这才是父母爱情的真正版本,大伯以前说的那些都是伪造的?
靳言猜测,或许是他父亲靳楚阎不希望妻子的来历被人过于探究,也防止妻子被人误解,这才用新赋予的身世以示众人。
“真的存在孤雌生殖吗?在人类身上?这不可能吧?”
靳言疑问!
曾经抱有一丝信念,在提及此事时,他不再愿意相信。
这种现象完全违背了自然规律,也悖离了所有生物科学的基本原理。
人类并非竹节虫!
“你还记得轮虫吗?”所长突然问道。
靳言和托举哥的表情变得惊讶不已,而米宝则显得冷漠,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新鲜。
欧兰则瞪大了眼睛,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原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当轮虫被冻存了两万年后,竟然仍能存活。欧博士发现了这一原理,并以此为基础创造了独一无二的ct-21,发展无限计算。与之前的天才科学家不同,欧博士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所长自顾自地讲述着,而欧兰则凭借一个契机,创造出了许多令人惊叹的科学成果。
“他们的共同点在于都非常聪明,至少在学术上如此。”
所长看着欧兰,心中充满了欣慰。当年将欧兰招至麾下的决定是多么明智啊!
如果欧兰成为了争霸世界的人手中的工具,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你是什么意思?”
托举哥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便悄声向身旁的米宝请教。
“轮虫和蚜虫都能进行孤雌生殖。”靳言向场外的托举哥简单地解释道。
就在此时,欧兰似乎在竭尽全力地询问所长:“我发现的与她发现的一样吗?”
“是的。只不过,你做出了不同的东西出来。”所长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
直到此刻,所有人都不禁感叹不已。难以置信的是,欧兰的往事和身世竟如此神奇。
靳言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他知道母亲想要做什么,但他已经失去了父亲,绝不能再让母亲出现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