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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合同雇佣关系。
这么想着，云枝给宁姐发去问候：【早上好呀，吃了吗？】
【我今天看到小Coral忙到没时间吃早餐，想了想这么久以来，照顾我的她真是怪累的…】
【不然再聘一位助理？】
【工资从我薪水里扣，也没关系。】
……
一鼓作气发完。云枝就怕她觉得理由还不够充分，摁着手机，正准备啪啪啪再敲几行字。
宁姐信息来了。
【这点小事，随你。】
……
宁姐又说：【想要什么助理，你自己看着顺眼找就行了。】
“……”
太好说话。
云枝不知道光她这家经纪人这样。还是其他人的经纪人，也都一个样。
低头间，陆与白的信息已经过来。
被她忽略了有十几秒。
他说：【把口罩戴上。】
“……”
云枝：【你不说这样更显眼？】
“……”
陆与白：【这里人多。】
【不必要的麻烦，没有必要。】
云枝想那可真是麻烦。
他们传个短讯，传来传去的。早就多扛上了很多的麻烦。
不如让Coral教她，下载个社交软件什么的。这样反倒能聊得更畅快。
……
下定决心要告别老土的交流方式前。云枝最后给陆与白发了条。
【你到底在哪？是能看到我的地方吗？】
发信息期间她抬头往四周环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花花绿绿的人群晃眼。
陆与白一贯爱穿简单颜色的衣服，稍不注意，可能就会被她给忽略了。
眨眼之间，眼前有抹亮丽的酒红映入眼帘。她和白色汇集，仿佛是在交谈什么至关重要的事。
云枝喉咙微滚。愣愣看完了全程。
……
穿着酒红抹胸裙的女人气场强大，脸上没有任何遮掩。
转眼有人注意到她。一个个怀了期待兴奋的心情，像是找寻她要签名。
女人态度随和友好，随手勾勒了几笔。又转头，和陆与白大方交流起来。
聚集在他们周身的人隐隐增多，手机镜头一个两个，已经对准了那道难得的风景。云枝丝毫不怀疑，待会记者也会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
眼前的女人，绝对是个明星。
“……”
她抬起手机，将她的身影拍下。放到百度识图里找寻起来。
……
很快，云枝的视线愣住。
何橙橙…
华国知名模特，履历数不胜数。
比起她手指一拨滑不到尽头的百度百科。
她自己的百科，简直是可以用寥寥一笔的惨淡来形容。
云枝的视线蓦地，更停驻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
何芝芝。
……
何橙橙没进圈前。
本名，就叫何芝芝。
“……”
云枝径直朝着他们两人走了过去。
男人视线淡瞟，正好和她交汇。
云枝走进被众人围堵的热闹圈中。摘下口罩，取下黑色鸭舌帽。
手机镜头的光从她脸上闪过。在阳光遮掩下，几乎不被察觉。
云枝无所畏惧。
她走到男人身边，和女人视线交汇。
半晌，勾勒出一抹笑。
云枝挑了下眉。
轻轻说。
“不好意思——”
“他现在——”
“是我的——”
“助理。”
云枝特意，咬重了这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