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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难事,如今王爷,应许明天这个时候,您府上就能添上几个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了!”
秦逍虚应了一句,等说出口,才发觉有点不妥。
下一刻,果然见到萧缙笑着,以一种别有用意的眼光往云沁身上瞄了一瞄,懒懒接道:
“承你吉言。本王也希望王妃早日传出喜讯,以确定我怀王府嫡长子的身份……”
这话,云沁听到耳里,怎么听怎觉得他这是故意的,她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却还得装出娇羞状。
哦,萧缙,你怎么不去死?
她咬着牙在心里骂。
“告辞!”
秦逍甚为郁闷,不想再与他多费话,牵上囡囡,带上段仁,欲走……
就这时,有人冲了出来,厉声叫道:
“等一下,姑姑,太后,这孩子,不能让秦五爷带走,这明明就是慕容瑶的私生女……茶姑姑可以做证的!茶姑姑说了,她手上还有人证和物证的……”
眼见得秦逍要将小丫头骗子带走,宁以春急了,扑到太后跟前去,急急的叫起来:
“姑姑,茶姑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失了踪?”
太后淡淡的瞅着这个不争气的侄女,又瞄了一眼没有好好看住宁以春的品姑姑,淡淡道:
“哀家也想知道茶姑姑这是跑哪去了呢?”
她站了起来,这件事,处处透着奇怪,最最关键所在就是茶姑姑,如今茶姑姑不见,秦逍又跑出来说这孩子是他家走丢的,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扣着就扣着。如今是不能了——
秦五亲自出面来要这孩子,那孩子的份量得有多大,她惦量得出,自然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强行扣下——秦五代表的是南燕,这事关邦交,不可轻率行事。
她走了过去,再度细细的瞅起那说话起来异常灵活的小女孩:唔,真是漂亮——
“秦督统,这丫头,叫什么来着了?这模样儿真的倒是奇俊来了……将来必是一位美人坯子……瞧瞧,这小脸孔,这眼睛,真是美极。”
秦逍双手扶着囡囡的肩,搂在怀,答道:
“回太后话,小名囡囡,单名一个:歌字!”
“秦歌?”
秦逍笑笑,以后,他必定让这孩子冠上自己的姓,云歌便是秦歌,这一笑,权当是默认。
“太后,怀王,瞧瞧,时候已不早,今日就不多打扰了。来日,再登门相谢。告辞!”
他再次欠以一礼,打算离去。
宁以春心有不甘,再度拦了上来,若就这样让他们离去,那她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以后,她还有什么颜面在这个怀王府过下去?
“姑姑,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这件事,还没有理清楚呢……”
她想上来把这孩子扣下,伸手想抓。
抱着囡囡的秦逍淡淡往边上一飘,宁以春冲的过猛,砰的一下,就往门角上撞了去,一声惨叫,就此歇斯底里的拉响起来。
搂着秦逍脖子的囡囡见人家跌了一个狗吃屎,不觉咯咯咯的笑起来,在得了一秦逍淡淡一眼,警告她别乱笑以后,她又连忙忍住,把头蒙在了他肩上,闷着脸,小身板不断的起伏,正努力克制。
这光景,令秦逍不觉也悄悄一笑,却故作正色冷冷睇起宁以春:
“宁侧妃,囡囡是我们秦家的人,怎会是你们王妃的私生女。您这谣言出的好生奇怪。必是误会了。”
“这不是误会!”
“不是误会,难道我秦逍连府上孩儿生的怎个模样都不认得了不成?”
“……”
宁以春被堵的无言以对。
“宁侧妃,您可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如此私自拐带他族小童,传出去,名声不太好。在下这几天会在洛京住,希望宁太后能尽快给本督统一个合理的解释……告辞!”
言罢,转身离去。
额头直冒血的宁以春急色的看向宁太后,希望能得到支持,把人拦下来,可是她的姑姑,冷冷看着,眼底含怒。
这怒,却是因为她:
她又令姑姑失望了!
“还不给哀家回房反省去!”
宁以春咬唇,满腔热情尽数被浇灭,环视一周,瞧见的尽是看好戏的目光以后,再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跑了下去。
因为秦逍的出现,这样一场风波,在惊心动魄的异变中雨中天晴了。萧缙没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不阴不阳的一笑后,看向坐那里头痛欲裂的宁太后:
这女人,精明了一世,却栽培出这样一个可笑的宁家小姐来,与她而言,实在是一件颜面无光的蠢事。
她的头疼,不仅仅来自头疾,更来自于对于这个成器的宁小姐的一种无奈吧!
“太后娘娘,先头的时候,臣就说了,宁家的小姐,臣是无福消受的。您自己看看吧,您给配的宁小姐这叫办的什么事?无缘无故意的往府里领了一个孩子过来,硬要把人家说成是王妃的私生女?请问太后,您这是派她来拆我怀王府台来的是不是?”
他站定在太后面前,不给面子的冷笑,语气甚不客气。
太后皱眉,站起来,轻描淡写的瞟了瞟一脸平静无波的云沁:
“这个事儿,哀家必当会去调查清楚的。以春从来不是那种人。必是受了别人的挑唆,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语气是极为委婉的,没了平常的盛气凌人。
“别人挑唆?您指的可是茶姑姑,那茶姑姑可是您的身边人!”
萧缙冷静的提醒。
太后点头,吁了一口气:
“不错,那茶姑姑的确是哀家的身边人,正因为是身边人,这件事才显得可怕。”
她是想不透这茶姑姑为何要背叛她:现在怎么找也找不到,也不知是逃了,还是出了意外。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一件能叫人高枕的事。
唉,要怪只能怪以春这孩子太糊涂,太自以为是,这样大的事,怎么就没跟她商量一下,就这样擅自行动。
“你且放心,这事儿,哀家会给你和王妃一个说法,总会把这样一个误传给理清楚的。不过,四郎,你在王府内,一味的独宠一人,那是不是也有点过了。以春做事不怎么得体,可这当中,难道你就没有原因吗?成亲这么多日子以来,你可是一夜都不曾在她房里宿过……专宠于房,那是不利府中和睦的……以春这孩子爱胡思乱想,你冷了她,她又一心向着你,听说了一些不好的事,又怕你蒙在鼓里受折辱而不自知,说到底,她是太在乎你了……若有误会,也情有可原。你若把一碗水给端平了,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说话间,那犀利的目光再度往云沁身上打了一个转,不着痕迹的把话题转了,不仅把宁以春的荒唐行为所该负的责任,给抹掉了七分,还在暗中挟进了隐约的遣责之意——果然是一只老谋深算的千年老狐狸呀!
“太后娘娘又不是不知道,近来朝上事多,臣每每忙到三更半夜回来,再加上王妃前一阵子出了事故,一心难分两用……家国总难双顾……若说专宠于一人,这个罪名,有点强辞夺理。”
萧缙淡淡应对。
宁太后也一笑,坦然点头承认:
“也是也是,最近,出的事太多,四郎的确有点忙不过来了。不过,今日可不忙,四郎该抽出一点时间去完成这夫妻之礼了吧!古有规矩,大婚不同房,便是妾身不明,便没有名份入祠堂祭祀祖宗。眼见得半月家祭之期将至,婚礼旧制,四郎身为王侯,自当领头奉行。家和万事兴。这古话,可不是没有深意的。”
这番话,说的可是头头是道。
萧缙抿了抿嘴,不说话,心下冷笑。
宁太后脸上挂笑,往朝南的位置上坐下,说:
“今日哀家便住在你怀王府了,给哀家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哀家今儿个等着你们的贞帕!”
这话一落地,垂眉的云沁,差点笑出声来,心里想啊:
萧缙啊萧缙,我看你今天晚上该怎么躲过这一场圆房大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