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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身边的叔叔道:“叔叔,我,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得离开,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我......”可能是因为看到刚才玄武恐怖的表情吧,凤凰女心里害怕,连话也说不清,语无伦次地想要向身边的叔叔解释一番,可是说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清楚。
只是这位刘将军毕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他看到凤凰女眼里的着急和惊恐,还有些一些害怕,心里倒是留了心,他蹲在凤凰女身边,尽量与她平视,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不是这里的人?那和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是这里的人吗?那你们是从哪里来?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你们打算去哪里?”刘将军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凤凰女因为害怕、紧张,瞬间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不够用一般,她记住前一个问题,没听清后一个问题,记住了后一个问题,前面的那个问题又忘了,再加上周围有那么多的士兵围着。
众人的眼神各异,有的士兵,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子,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让她感觉自己似乎没有穿衣服,在众人面前站得一般,凤凰女心里越来越害怕,她慌恐地看着周围,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将军看到凤凰女不说话,只是额头上不断地渗出汗珠,而她的眼睛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他们周围,刘将军便抬头看了一眼围在身边的士兵,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身边的士兵喊道:“站着干什么?不想喝酒就回屋睡觉去。”身边的士兵不知道刘将军为何生气,大家讪讪地移动着脚步,有一个士兵倚仗着平日与刘将军交好,嬉皮笑脸地说道:“刘将军不要生气啊,兄弟们也是好多年没有见过女人了,既然有一个女人进了军营,大家看看,过过眼瘾也不为过啊。”
瞬间身后的士兵都起哄道:“是啊,刘将军,不让我们碰,让我们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刘将军脸色瞬间大变,脸拉得长长的,一脸铁青地看着众人,大声喝斥道:“女人?平时你们去附近镇上见到的女人还少吗?她是一个女人吗?你们想想自己家中,是不是也有一个小妹妹和她长得一样的年纪,想想自己的亲人,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们这么调戏一个小女孩,有没有想过家中和她一样年纪的妹妹。”
刘将军一席话,让众人都不在言语,大家的神色瞬间黯然,他们都已经离家数十几年了。
当年入伍离开家时,家里的小妹妹还很小,现在也不知道都出落成什么样子了,再看眼前的小女孩,也都想起了家中的小妹妹,众人默默地离开了凤凰女和刘将军,有的回去继续划拳喝酒,有的则回到了自己账中,独自流下了思乡的眼泪。
刘将军没有继续追问什么,而是拉着凤凰女回到了自己账中,他出征在外,每当过女儿生辰之时,都会为女儿在附近的集镇上买一套衣服,默默地收藏起来,想着哪一天回家时,可以拿出来给她穿,而这么多年了,衣服攒了数十套,却连女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每当看到这些从未穿过的新衣服时,刘将军都会苦笑一番,现在看到凤凰女身上脏兮兮地衣服,便从里面抽出一套最近刚买的衣服给了凤凰女,道:“这是我为我小女儿买得衣服,她现在应该也有你这般大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你这么高,这套衣服是我刚刚为她买的,不知道你穿上合不合身,你先试试吧,把这件脏的扔掉吧。”
凤凰女默默地接过衣服,等刘将军离开后,她迅速地脱掉身上的脏衣服,跳进了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大浴盆中,舒服地洗了一澡,随后穿着刘将军为他女儿买的衣服,走出了军帐,找到了刘将军。
刘将军转头地瞬间,看着一个穿着新衣服的小姑娘向自己走来,他一时恍惚,以为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激动地眼泪瞬间流出了眼眶,看着凤凰女,慢慢地向她走近,只是看到凤凰女漂亮的大眼睛时,他缩回了自己伸出去,想要抱她的双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还是很合身的。”
“谢谢,叔叔。”凤凰女看到刘将军激动地表情,她便知道刘将军看到自己想到了他的女儿,凤凰女想到自己已故的父母,心里一酸,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她轻轻地上前,抱了一下刘将军,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叔叔,爹爹和娘被害死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您就是我的亲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