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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泥塑木雕一般,双手擎刀,僵在当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只因刀尖就在自己喉头上顶着,唯恐稍稍一动,刀尖就扎进了咽喉,就此一命呜呼。
苏儿转首察看院内,见并无什么异样,屋舍农具齐整俨然,道地农家而已。院内也无打斗痕迹,更无血迹惨状。
苏儿回头,并不出声,神色冰冷,手中钢刀向前微送,那人登时后退一步,苏儿随即跟进一步。如此,那人步步后退,苏儿步步向前,进到了正房里。
苏儿又挺刀一指眼前的官兵,才要查问,突听房顶与大门口两声轻响,苏儿变起迅捷,掉转刀背拍在身前官兵膻中穴上,官兵随即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苏儿抬步飘至窗畔,静听院里动静。
苏儿听房顶和院门顶上各有一人跃落,接着听来人没有了声息,显然看到三名官兵僵立墙边,而全神戒备起来。
稍待片刻,就听两人慢慢向门口靠过来。
由房顶跃下之人脚步虽轻,但相距较近,苏儿又听片刻,出声道:“六师弟,你们进来吧。”
立时听院里惊呼:“大师姊”、“大师姊!”。
两人即刻奔跃而入,正是东盟三弟子任守阳、六弟子陈英白。
二人进门,看到苏儿,都是感奋欣慰。陈英白看一下房内,急切问道:“大师姊,你也没见到大师兄。”
苏儿黯然点点头。任守阳道:“大师姊无须多忧,大师兄武功盖世,即便是东厂成敬都奈何不得他,其余人等更不足为虑。或许大师兄去追究什么紧要事情了。”
苏儿低声道:“不论什么紧要之事,他都会先行告知我,再作理会。可是此番,他、他……”苏儿蹙眉沉吟,如同自语,说到后来,语音更低,细若无闻。
任守阳从未见师姊这般神伤不已,形容憔悴,心中大痛。
陈英白欲待再问,任守阳抢先道:“大师姊,接到莫进功使传信之后,各位堂主即带人前去凤潭,如今已去象山搜寻。我与六师弟唯恐奸人绕过东盟西去潜藏,又转回来在这一路寻觅大师兄踪迹。咱们下一步去向哪里?”
一日来,追寻无果,心焦似火,浑浑噩噩,此时见到两位师弟,心中虽更觉酸楚,但毕竟稍许踏实一些。
苏儿道:“官兵于此处抓捕通匪之人,所捕之人,乃是良家百姓,又威吓乡里关门闭户,闭锁消息,令人费解。此时咱们去台州府,察探一番,看是否与师兄有牵涉。”
任守阳回身提起地上官兵,点开穴道,问道:“你等因何来此抓人?”官兵十分惊惧,瑟瑟发抖,道:“属下、属下,小人、小人不知、不知,为何、为何来此抓、抓人。咱们只是、只是驱散闲人,不许有人靠、靠近。”
苏儿道:“师弟,此人不过低微走卒,不必再问,咱们这就去台州府。”
任守阳抬手又将其点倒,与陈英白到院里将另外三人提进房里,三人出门,飞跃而出,直向台州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