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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这个地步，那小五的妈妈，在他心底应该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吧？
顾雨苓有着她比不上的身份地位，那个陌生女子也为他生下了唐怀舒。
这两个人，她谁都比不上。
况且，她唯一有的小阑珊还被别人给害死了。
季新晴低下头，惨笑了一声。
唐瑾尧却沉默了。
过了好久，他才又说，“雨苓的事，你不要误会，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至于，小五的妈妈……”
他忽然很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盯着季新晴。
季新晴却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顾雨苓对他的心思那么明显，还时不时地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权。
他却跟自己说，他只把她当妹妹看？
季新晴摇摇头，轻声问，“唐少爷，你还有事吗？”
唐瑾尧的唇紧紧的抿着。
她就这么倔吗？
连让自己送她去医院，都不愿意吗？
他哑着声音开口，“季新晴，我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才是杀害小阑珊的真正凶手？”
季新晴没说话，只是抬头扫了他一眼。
唐瑾尧却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够了，他想，今天的放纵，到此结束。
为了这个女人，他刚刚丢了太多的骄傲和自尊。
她既然不领情，那就到此为止吧。
唐瑾尧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里面一派漠然。
他将手机还给她。
季新晴已经不想去管他反反复复的举动，只是扯了扯嘴角，随后转身离开了。
“记得……去医院。”身后突然有人开口。
季新晴的脚步却停都没停，头都不回地走了。
直到她拦下一辆的士，看着的士消失在拐口，唐瑾尧才收回目光。
他勾唇笑出声。
像是在自嘲，又像是一声毫无意义的笑。
回到包厢的时候，顾雨苓正一个人埋头吃着菜。
听到脚步声，她连忙抬起头，朝着来人灿然一笑，“小四哥，你回来了！”
说着，她又昂头看向他的身后，疑惑地皱眉，“小四哥，你不是去追新晴姐了吗？新晴姐人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以后，你们谁都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
他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说完，唐瑾尧的身体却虚晃了一下。
“小少爷！”唐寒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小四哥，”顾雨苓走近，摸着他滚烫的额头，随后吩咐唐寒，“去医院。”
“是。”
“不用，”唐瑾尧却摇头说道。
“小四哥，你发烧了。”顾雨苓不悦地盯着他。
“我说了不用。”
唐瑾尧站直了身体，随后走到餐桌处坐下，恍惚的看着餐桌上面一盘盘的食物。
都是她爱吃的，都是他特地为她点的。
她却一口都没吃，连唯一喝的鱼汤，刚刚都吐的一干二净。
唐瑾尧的眸孔渐渐幽深，随后给自己舀了一碗鱼汤，慢条斯理地喝着。
“小四哥，你怎么了？”顾雨苓不安地上前，“发烧了不可以喝鱼汤的。”
唐寒却拉住了她，对着她摇了摇头。
顾雨苓紧紧捏着拳，可随后就扯唇笑了起来。
“小四哥，我刚刚还没吃饱呢，那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