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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气就被对方发现了。
幸好他们没有往里走太远，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停住了。
“丹，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是艾米的声音，她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小姑娘的娇俏劲儿。据他所知，她曾经被好几个老年绅士收养过，不过每次都是很快就又被退回孤儿院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听过不止一个收养了艾米的绅士在临走前抱怨她“不是童女”。
她当然不是童女啦，她已经快要十四岁了，应该是少女。
不过丹尼斯并不介意这点，或许是因为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
在他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丹尼斯已经开口了，语气里透着他惯有的三分傲慢和十分的不耐烦：“你在担心些什么呢？相信我，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不是说这个。”艾米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躁：“他那个怪物，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消失，又怎么会有人关心他的下落呢？我只是……只是担心……”
她的话停顿住了，她没有再说下去。
丹尼斯也没有立刻说话，但从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和脚步挪动的声音中，他猜测是丹尼斯搂住了艾米：或许还在吻她呢。
他的判断并没有错，在再次开口的时候，丹尼斯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带着那种专属于情、欲的沙哑：“傻姑娘，你的小脑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们对付的是魔鬼，连上帝也不会因此而惩罚我们的。”
在藏在角落里的他看不见的地方，丹尼斯轻轻地将手放在了艾米的腹部，语气惑人：“艾米，想想我们的孩子——难道你要她和我们一样生活在孤儿院里吗？为了一口食物不惜付出……付出……”
丹尼斯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下来，在他哀伤的注视下，艾米发出了一声颤抖的抽泣。
“不……我不能……”艾米明显已经动摇了：“齐丽尔夫人那里的孩子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丹尼斯似乎有些厌烦了，语气也开始变得冷硬：“但是你觉得那个怪物能活得了多久？我们都清楚科尔夫人有多讨厌他！把他送给齐丽尔夫人，不但我们可以得到一笔安家的费用，就连那个怪物都能在有钱人的世界里活到死为止——每天都能吃上白面包！甚至，还有烤肉，布丁，炸鱼……我们没有把他推进火坑里不是吗？”
“可是那些孩子都死了……”艾米依旧在犹豫。
丹尼斯已经非常不耐了：“拜托你，我的甜心，那个怪物怎么会和普通的可怜孩子一样容易死掉？你不相信的话，我这就去找他过来揍一顿，你看他会不会死……我猜不会，你觉得呢？嗯？况且，我们已经为此努力了很久了。”
“好吧，我会去做。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处的不错了，他不会怀疑我的。”艾米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开口说：“但是你要保证，一定会和我结婚。”
丹尼斯笑了：“当然，我的小可爱。”
接下来是响亮的亲吻声和窃窃私语的**，不过这些东西，他都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默默地瑟缩在洞窟的角落里，全身发寒，手中的面包早已把持不住落到了尘埃里，珍贵的蜂蜜上沾满了泥土。
可是现在那个面包已经不重要了，连那美味的蜂蜜都不重要了。
他心里很清楚，艾米和丹尼斯话里话外，提到的那个“怪物”是谁。
在沃尔孤儿院里，被所有人众口一词地称作怪物的人，只有一个。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他忽然很想笑：那个名叫艾米的女孩儿，在几周前还好心地给他拿过半只煎饼。虽然后来科尔夫人找上门来，满屋地搜查偷煎饼的小偷，然后拉住他的头发，揪到外面狠狠地用拨火钳揍了一顿，他也死咬着牙没有供出拿个善良的女孩儿。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一点点的温暖是假的，偶尔的笑容和食物是假的，她话里话外对送走他的犹豫也是假的。
都是假的。
然后，他真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开怀。
本应甜美可爱的孩子的笑声回荡在狭窄的岩洞里，把正在亲热的两人吓得毛骨悚然。
“谁？是谁在哪里？”丹尼斯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然后一转身躲到了艾米的身后。
他没有回答丹尼斯，但是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觉醒了。
本能地伸出手，他微笑着抬头，在丹尼斯和艾米骤然收缩的瞳孔中点头示意：“你们好吗……我一直，都很想报答你呢，艾米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1原著提到的学校是圣布鲁斯安全中心少年犯学校，不过……既然德斯礼家变异了……大概也不会对别人说得那么凶残？
2原著中提到的是夏天的郊游，为了凸显气氛（喂！），特意改成了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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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写完第一学期是一件很星湖的事情，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卡文了的感觉真是格外的坑爹QAQ
_(:3」∠)_躺倒任君戳，以此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