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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沐颜拿着那个瓶子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什么东西啊?”
老板抬起了头,说:“这,这是梧桐花,梧桐花是任何人用了都会过敏的一种植物,梧桐花的香味也非常的香,但却不适合用在脸上。”
因为只要一触碰到脸,或者是肌肤的某一处,就会立马变红,产生过敏的感觉。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店里?”
老板惶恐的说道:“不知道。”
沐颜调了眉头,“不知道?我要的结果可不是一句不知道就给打发了,我说过,不管是谁做的,你要是找不出来凶手,那就只有你去承担后果。”
老板立马磕了好几个响头,“请公子给我些时间,我一定将事情调查清楚,给公主殿下一个结果。”
白朵朵气闷不已,但确实又不想放过那个偷换材料的人。
“就给她几天时间,我倒要看看是谁用这么阴险的招,来损害店铺的名誉。”
沐颜轻笑了两声,“既然殿下说了给你些时间,那就给你几天的时间吧,三天,三天之后你要是不能给出一个结果,这京城你就别待了。”
老板感激的在地上又磕了几个响头,“是,多谢大公子,多谢公主殿下。”
白朵朵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行了,别磕了,头不疼吗,趁着这些时间赶紧把那凶手找出来,你要是找不出来,说不定还会在你的店铺里做乱呢。”
老板:“是,是,是。”
白朵朵叹了一口气,和沐颜离开了这家美容的铺子。
回头望了一眼,排着长长队伍的人群。
“我这是倒了什么霉运呀,啥事儿都能碰到,我这张漂亮的脸,平生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的大难!”
沐颜的手碰了碰白朵朵的脸颊,温热的温度传到了他的手上,将他冰凉的手给捂热了。
“还是很烫。”
白朵朵垂头丧气的,“是呀,还是烫的吓人,咱们快点回去吧,我可不想让人看着我的脸。”
这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的脸,绝对不可能会是我。
只要没人看见。
沐颜点了点头,迅速的回了公主府。
沐颜很快就找来了一个御医给白朵朵查看。
御医拿了一个药膏递给了沐颜,“这呀,不是普通的过敏,每日得擦上两到三次,过几日后就好了。”
白朵朵:“不会留下疤吧?”
御医慈祥的笑了笑,“公主殿下说笑了,你有没有受伤,怎会留下疤痕。”
一听到不会留疤,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这张漂亮的脸绝对不能留下一点痕迹,否则我就撞墙,不活了。”
御医:“那殿下就彻底放心吧,我这药膏就算有疤痕也能给你抹去。”
白朵朵愣了愣,“这么厉害,肯定大卖特卖啊。”
御医:“???”
白朵朵:“没什么?说笑的呢。”
忘了,御医是不能卖药的,就算是自己做的,没有用皇宫里的药材也不行。
御医交代完背着药箱子就离开了。
沐颜立马打开了药膏给涂了上去,冰冰凉凉的挺舒服的,不似刚才那般情况。
涂完药好,白朵朵就躺在椅子上了,今天的太阳很大,却不热,温风吹在脸上格外的舒服。
白朵朵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完了,她原本躺在院子里,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沉默了好久,又懊恼了好久。
阳光明媚的一天又被睡觉给浪费了。
春去秋来,冬天的雪慢慢的消退,太阳也开始逐渐的频繁出现了。
考试也快到了。
“好紧张啊,朵朵,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南五月不管在做什么,书都牢牢的放在手里,时不时的看上两眼。
白朵朵拿着一朵花在空中比了比,面前放着一张白纸,纸上有着花朵的形状。
“紧张什么?还没到考试的时间呢,要是进了考场,你会不会直接晕了过去。”
南五月想了想自己现在的状态,觉得也有这种可能。
“那有什么办法嘛,我就是很紧张啊,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了,只要上榜了,我就能光耀门楣了。”
白朵朵的眉毛抖了抖,“你家不都是从军的吗?”
南五月拿着书坐在她的旁边,“是呀,祖上三代全是当兵的,所以我们家特别希望能出来一个文官,一个有文化的。”
白朵朵提笔的手顿了顿,“你是说,你家没有文化??”
南五月:“不是我这么说,是她们自己这么认为的,我说了好几次,她们都没听进去。”
“所以,你是她们的希望?”
“是啊,全族的希望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压力山大啊!”
白朵朵笑了笑,“自信点,你可以的。”
南五月看了眼手里的书,又看了眼性质昂扬正画着画的白朵朵,“我也想,可我一看到你,我的自信全无。”
白朵朵:“你这说的,我又没影响你。”
南五月呵呵的笑了两下,“有本事放下你的笔,跟我一样拿起书。”
白朵朵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这本书我都能背下来了,干嘛还要看。”
南五月面无表情:.......扎心了,扎到心坎里去了。
“你这就在影响我!!”
白朵朵丝毫不在意,“你要知道,我只是死记硬背,体会不到文字的乐趣,而你就不一样了。”
南五月翻了个白眼,“我也感受不到,一样,何况你还比我记忆好。”
白朵朵笑了笑,十分气人的语气说,“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南无语:......气成河豚【jpq】
“啧,就一朵花,你花那么精细干嘛?”
白朵朵摇了摇头,“这你就不懂了,行行出状元,也是你无法理解的。”
南五月扯了扯嘴角,“你懂,你懂。”
“当然。”
南五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无奈,“这几日,日日熬夜看书,皮肤都差了好多,我准备一会儿去美容铺子里敷点香花露。”
白朵朵:“哦,你去吧。”
南五月顿了顿,“你不去吗?话说你这么爱美的人,居然都没有去美容铺子,平常叫你去,也不去,有点不对劲啊。”
白朵朵一想起自己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就再也不想进那家店了,虽然并不是那家店的错,但是能轻易的就被换掉香露还没有被察觉出来,可见是一点都不安全。
她才不想体验第二次红脸的猴子屁股!
一个暗黑的书房,四周空寂寂的,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地上跪着一群黑衣人,她们的额头都留着细小的汗水。
“一个活口也没有?”
“在那群奇怪的人来之前,地牢里的犯人已经转移了一半。”
“剩下的一般呢?”
黑衣人顿了顿,头低的更下了,“全部被杀了。”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巨大的声响,黑衣人一动也不敢动,恭敬的跪在地上。
“有消息吗?”
“那人很奇怪,她杀每一个人都会仔细的看上两眼,似乎在找什么人,当所有人都死了后,又很生气。”
“长什么样子?”
“不清楚,带着面具的。”
修长的手指落在桌面上的时候顿了顿。
“月清还活着吗?”
“她是最先转移的一批,活着。”
“好,最近加强防备,这些人突然出现一定是有原因的,若是可以,把这原因给我找出来。”
“是。”
白朵朵将画好的画和手里的花对比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头,像沉迷书中无法自拔的人问道,“你看这是不是缺点什么?”
南五月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仔细的看了下,“没有啊,哪里不一样,硬要说的话,就颜色吧。”
白朵朵:“......俗!”
南五月一口气咽在喉中,沉默了。
她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明明就是一样,除了颜色真的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