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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伊,你回来就回来,为什么不走正门!”
一大早起身正准备上朝的白棋猛的一见着实被吓到了。
“没人给我开门啊,只能自己进来了,快走吧,要迟到了。”
白棋看了眼天色,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乖乖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等我回来!”
白洛伊背着手,梳着姬发式,看着不断远去的背影,像是许久没有见过那般的熟悉,让她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脸颊,甚是疑惑。
“我怎么突然流泪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原本是一脸严肃的脸,瞬间变的有些慌张,连忙往住在白府的那位大夫的院子里跑去。
下朝后,白棋懒得好心情,他的好心情自然被不少官员看到了眼里,纷纷的来问候。
“不是什么好祝贺的事情,不过是我那位家妹今日回府罢了。”
“哎呀呀,原来是小郡主回府了啊,我家的小女可是盼着小郡主许久了。”
白棋笑了笑,“少傅说笑了,下回我让家妹出来转转,也好多交交朋友。”
林少傅摸着自己的胡须也跟着笑了笑。
再看到走出来的人后,立马收敛的笑容,很是恭敬的行礼。
“太子殿下。”
太子挑了挑眉头,“免礼,刚刚听你们在说说笑笑,不知道是什么喜事,可否跟本宫透露一二?”
白棋笑着还未说,林太傅便说道:“是小郡主回来了,右侍郎这下子回家有人陪了。”
太子听到小郡主三个字,眼眸微微闪了闪,视线落到了白棋的身上,“原来是表妹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本宫知乎一声,也好为她接风洗尘。”
“嗨,殿下,她回来的时候臣都不知道,只是今天来上朝的时候,突然看见她站在桥边看风景,这才意识到的。”
太子点了点头,眼底的暗色越发的严重,单薄的嘴唇轻扯出了一丝的弧度。
白府
白洛伊刚收回把完脉像的手腕,一脸认真的看着的大夫,生怕大夫口中吐出了一个让人接受不了的答案。
大夫捏着自己的胡须,轻飘飘的瞄了一眼担忧的白朵,“郡主是有什么不适吗?”
白朵沉思,认真的说道:“挺多的,我最近时不时的就流眼泪,但是我也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还有就是我经常做梦,总是梦到未来的事情!”
她出生的时候身体不好,便被送到了清阳派学武去了,每三年便能回一次门。
原本一年前便该回去的,只不过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梦,她才决定晚一年。
因为那个梦确实让她有些害怕,梦中竟然会是她和太子表哥在一起的画面。
这也就算了,太子表哥长的不错,嫁给他也不亏,结果呢梦里的太子表哥竟然在大婚之日丢下了她,去了别的女人房里,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她,竟然还能忍着,这完全就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本来还想看看梦里后面发生的事情,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再做那些梦了。
她现在对她那位太子表哥的感官都不是很好,哪怕那张脸让她心动。
大夫奇怪的看着她,“从脉象看来,郡主的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至于郡主说梦到未来的事情,这都是莫无须有的事情,亦或者是郡主的幻想。”
白洛伊眨了眨眼睛,“幻想?”她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说道:“谁会幻想那种事情啊,你是不是庸医!”
大夫睁大的眼睛,一脸的气氛,“庸医?郡主你说话要讲究证据啊,老夫何时误诊过,怎么能说老夫是庸医,如此的缪言,让老夫的名誉受到了损害!”
白洛伊:..........
她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平静,“如果你不是庸医的话,那你怎么会觉得本郡主是幻想的呢!我就算是幻想也绝对不会幻想那种事情!”
谁会幻想自己大婚那么惨,一个小小的侧室还能踩在自己的脑袋上蹦跶。
她是有多想要受折磨啊?
庸医,绝对的庸医!
“哼,你都胡乱说本郡主的症状了,难道不是庸医?”白洛伊扯着嘴角,“罗大夫这么久不见,您的医术退步了啊。”
说完,白洛伊也不看人的表情,直接转身一个飞跃消失不见。
罗子夫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的坐在板凳上,“世态炎凉啊,连郡主都要欺负我这个老人啊!!”
还没有走远的白洛伊听到罗子夫的唉叫,很是冷淡的瞄了一秒,便毫不留情的离开。
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和下朝回来的白棋来了一个碰撞。
“我不是让你好好的待在家里的吗?”
白洛伊淡定的坐在一旁的凉亭里,“我也没有出府过,兄长对我这么的不信任?”
“不是我不相信你,就你的功夫我想相信也难啊,你什么时候出门我都发现不了。”
白棋不知道自家妹妹的功夫有多了的,但是来无影去无踪,他府上还有御赐下来的暗卫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可见武功的高低。
“那倒也是,不过我一向听话,从来不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兄长放心吧。”
白棋摇了摇头,“去年我让你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
白洛伊面无表情的执起手上的茶杯,想到上次兄长给让她回京的书信。
书信上的内容和梦里的完全是一模一样,所以才没有回去,这也是推迟了一年的原因。
“去年啊,去年不回来的原因不是都告诉了你吗?”现在问她,她都忘记了当时怎么回答的了。
白棋冷哼了一声,“哦,还有你回来的事情想必宫里的那位也知道了,什么时候进一趟宫中去请安。”
白洛伊一愣,“你说出去了?”
白棋有些不自在,拿着茶杯挡在自己的面前,“你回来也不是什么秘密,自然而然就.....”
白洛伊:..........
“太子表哥也知道了?”
白棋一愣,“是啊,今早表哥还说要为你接风洗尘呢,太子表哥还是很关心你的。”
白洛伊扯了扯嘴角,“哦。”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对表哥有意见?”
白洛伊摇了摇头,“我也没怎么跟表哥相处过,哪里能冒出什么意见来。”
“这倒是,以前你还小的时候,可喜欢黏着他了,我这个做兄长的都嫉妒的要死。”
白棋不免回忆起过去,有些怀恋。
“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都还在,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
白棋的眼角泛着泪花,白洛伊有些看不下去。
“过去都过去了,别再提了,你不是还有我吗?怎么非的提伤心的事情。”
“不是,我只是....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清阳派?”
白洛伊看了眼他,眼底还带着一闪而过的落寞,抱着双臂,冷冷的说道:“不回去了,清阳派里的武学我都已经学完了,也没什么可学的,回去也是无事可做,就留在兄长的身边吧,免得兄长像个孤寡老人一样。”
听到前半句的白棋还有些感动,后半句瞬间将白棋的感动给打了回去。
“谁是孤寡老人,白洛伊你怎么好的不学光学些坏的!”
白洛伊很喜欢在晚上练剑,那样的话会让她习惯夜里的光线,也能将那些偷偷摸摸想要夜闯的小偷给吓住。
刀背上的光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照亮了一双眼睛。
而这双眼睛却像是夜里的魔刹一般的吓人。
刀起刀落,掀起了一阵刀风,落下来的树叶被刀风给卷走。
“啊!”
一阵尖叫,让白洛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的手指一挥,身后的人瞬间就冲了出去,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冲了过去。
竟然逮住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腿被几片树叶插着,血顺着大腿流出。
但男人穿的是黑色的隐形衣,又是夜晚,让人瞧不见血迹,只能闻到浓厚的血腥味。
“大晚上的,跑到我们侍郎府做什么?带下去好好审问,是有人派来的,还是走错门了?”
“是!”
白洛伊淡定的擦拭着手上的剑,余光看向身后明显只披了一件外衣的白棋。
“人已经带下去了,兄长还是好好地休息吧,这下面的事情你可以明天再来解决,实在不行,妹妹可以代替兄长。”
白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这种事情,你来代替我?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别插手!”
白洛伊耸了耸肩,不过还是说了一句特别扎心的话。
“咱们侍郎府好歹也是正二品的官府,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人闯入呢?兄长不该好好的反思一下?”
白棋:..........
“这....行,明天白天再说,我先去看看刺客的情况。”
白洛伊漫不经心的将剑慢慢的缩回了刀鞘中,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闪了闪。
白棋换上衣服后,便来到了审讯牢里,男人的四肢被铁索锁住,腿上还流着血。
他站在人的面前,脸上布满了冰冷的寒霜,“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没有回他的话,下一秒审讯牢里便传来了痛呼的声音以及鞭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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