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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
“孩儿遵命!”却见秦玉燕说罢还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天宇。而我们的秦玉龙在早已说不出话來了,而且现在也沒了他说话的份儿了。
于是秦老爷便带着李天宇和陈友亮两位脸谱公子移步楼上去了。
“两位公子,今日秦某多谢两位公子的捧场和搭救了,请两位公子受我秦某人一拜!”
“哦,秦老爷客气了!其实我兄弟二人今晚也不曾为秦老爷做出什么的,更不谈上搭救的。倒反而是在秦老爷家的画舫上惹是生非了。”却见李天宇在那秦老爷完全对着自己和友亮拜完之后才装作慌忙前去搀扶的样子。
“敢问两位公子,现在可否方便以真面目來示于我秦某人吗?”
“这个还请秦老爷见谅,我兄弟二人一向为人低调,尤其今日又是在你家这画舫上闹出点事儿來,所以还请秦老爷能够谅解我兄弟二人的不便之处。”
“难道两位公子不相信我秦某人?”
“非也,不是我兄弟二人不相信秦老爷,而是即便我兄弟二人以这真面目见于秦老爷了,便与这现在的模样有何区别。倒不如以着现在这般模样,这样对秦老爷和我兄弟二人都好。”
“那好吧,既然公子都这样说了,那老夫便也不再强求了。不过,老夫今晚倒是真得好好感谢两位公子一番。两位公子可知我秦某人今晚为何会在此借着小女的生辰大礼來演一出这般的闹剧吗?”
“我兄弟二人只是刚巧路过此地,然后上來凑个热闹的。别说是秦老爷了,就是对这运河一带都不是很熟悉的,所以当然不知道秦老爷事出何因了。”
“不瞒两位公子说,我秦家在这扬州自祖上两代开始便经营着这盐运的生意。轮到我秦某人的时候,更是为了这秦家而呕心沥血,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于是在我秦某人婚娶之前,终于使这秦家成为了这扬州最大的盐商。虽说我秦家成为了这扬州最大的盐商,但是并不代表我秦家便成了这扬州唯一的盐商了。然而却在不久之前,我秦家却是遭到了一些贼人们的暗算。”却见秦老爷说道这里后却是顿了下來,看样子像是刚刚要说到正題了。
废话,虽说之前你秦家的一个卸盐的苦力被人给打残废的事情老子不是很清楚,但是上次秦玉燕那小萝莉差点遭到贼人欺负老子可是现场第一目击证人的。真沒想到这年头你们做生意的都要承担这么大的风险,老子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再为你们这些富商们而开个保安公司和保险公司了。李天宇在心中这样弱弱地想道。
“先是有人在我秦家附近到处贴告示说我秦家收买关检的盐兵,经常批量走私商盐。之后便又有人举报说我秦家贩运的盐有问題,其实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秦家的。而之后我家小女却又险些遭到了不测,幸好得有好心人相助。但是最令我揪心的便是,之前那一直供应于我秦家的大盐商,现如今竟然也开始为难起我來了。而所有的这一切却是有人在幕后暗中指使的,当然了,这人究竟是谁我秦某人心里也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为了我秦家的上上下下,我秦某人才不得于今日已出此下策。只是可怜了我那女儿了。”
“那么秦老爷,敢问为什么你不前去报官來解决呢?”陈友亮听过之后却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报官?这些生意场上的问題哪有那么容易地能靠着官府便能解决得了了。而且万一我秦某报官了的话,恐怕那贼人会做出对我秦家上上下下不利的事情。自上次我家小女差点遭遇不测后,我秦某便再也不敢对此大意了。”
“我说秦老爷,有一句挺有道理的话,不知道您听过沒?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您在这生意场上跌打滚爬也算是老资历了,相信您也知道眼下的情况便是弱肉强食。如果一味地忍让的话,倒反而会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越是在受到欺负的情况下,我们越要学会去保护自己,甚至必要的时候要去主动出击,只要这样,才是将自己的敌人除个一干二净的最有效的方法,也才可以高枕无忧。在下看您老现在也还挺年轻的,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前去拿出您当年的魄力來于那些劲敌展开殊死搏斗呢?”闹闹的,这年头的生意人怎么倒是越混越回去了啊?按说这些道理他应该比我更懂的啊,现在怎么却又轮到我來教他了,还真是好笑啊。
“公子您说得确实不错。只不过眼下我秦某人确实已经不再有往日的魄力了,现在的我也不能和当年的我相比了,想当年我秦某人是只身一人,无牵无挂,全凭着一身的胆识來闯荡的,所以最后才使我秦家成为了扬州最大的盐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秦家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秦某人还是像当年一样莽撞的话,我担心我的家人会遭到伤害。”却见秦老爷在提到自己当年的事迹之后却是满脸自豪的表情,而说到现在的时候却是忧郁,憋屈的表情。
“笑话!正是因为要顾忌到家人的安危,所以秦老爷你才更应该再想当年一样亲手去将这所有的不安因素给排除掉得。秦老爷你自己也不是沒有看到,就按着你现在的处事原则來混的话,你得到的都是一些什么你刚才也说过了。即使你现在无心恋战了,可是你那场上的对手却还不会像你这般的。我弱必定会造就敌强的!”李天宇在听了这秦老爷的话后,却是忍不住狠狠地教育起他來了。
“公子…… 我懂了,公子,沒错,公子说的确实有道理!多谢公子了!”却见秦老爷在听了李天宇的这番话后,先是纠结了一阵,随后像是要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畅怀道。
“别谢我,我什么都沒有做!”
“对了,秦老爷,你说的那对手是不是便是今日在场的那位葛公子啊?”陈友亮却是早已忍不住要问这秦老爷那葛公子是不是他秦家的敌人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跟两位公子说一声了。这个葛公子是我秦家的敌人不错,不过现在恐怕他也对两位公子怀恨在心了,所以还请两位公子日后一定要小心这葛公子。”
“多谢秦老爷了,不过这点便不需秦老爷操心了,不是我兄弟二人说大话,别说他一个葛公子了,就是十个加在一起,我兄弟二人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秦老爷还是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成了秦家的敌人的吧?”我们的陈友亮听着这秦老爷一直在长那位葛公子的威风后,心里很是不爽,虽然他知道这秦老爷也是为了自己好,但是真要论到这身后的势力的话,这葛公子却是沒有丝毫的资格來和自己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现在自己身边还多了一个天宇。
“不瞒两位公子讲,虽然我秦某现在很痛恨这位葛公子,但是对于他还是有一点佩服的。这位葛公子自小便是这江南河一带的纨绔子弟,从小便经常纠结一帮纨绔子弟去到处为非作歹,现在这江南河一带的所有纨绔子弟沒有不认识他的,甚至说沒有不归顺了他的。现在可以说这位葛公子已经成为了这江南河一带的少霸,所以这也便是今日为何自他上去参与小女的考核之后,底下很多的人便也不敢再上來了。”
“好了,秦老爷,你还是直接说重点吧,就说说我们的这位葛公子究竟是怎么成为你秦家的敌人的。我们兄弟二人可是沒有太多的时间逗留于这儿的。”
“哦,不好意思啊,两位公子!那秦某便说说这葛公子是如何发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