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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高翎看出他家主子这会儿心情正好,便放轻脚步走了出去,顺便将门板掩好。
号了会儿脉,就觉指下脉搏越跳越快。再抬眸看景逸面色,就见他一双漆黑眼眸如同曜石,正定定看着自己,眉宇间神色极是专注,且隐隐透着些许自己看不明白的情绪。
乔初熏蹙了蹙眉,轻声问道:“公子可觉得哪里不适?”
景逸抿了抿唇,说了一个字:“热。”
乔初熏闻言眉心蹙的更紧,上前一步,又道了声“抱歉”,便伸手抚上他额头。好像是有点烫……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手太凉,而且这人面色如常,唇色嫣然,也不像发烧的样子。
景逸却低低溢出一声轻叹:“唔……”乔初熏一边抚着他额头,一边定睛端详景逸面色。就见他修眉轻蹙,凤眸微阖,看神色确实不太舒服的样子。
乔初熏又伸指抚了抚他掌心,很干燥,温度也稍微热了些。不过好在不是发烧,应该只是火气旺了点,接下来几天饮食上稍微注意些,很快便能调理过来。
乔初熏很快收回手,打开汤盅盖子,又拿小勺拨了拨,一边轻声说道:“这汤里放了藕片,正好清火除烦,公子待会儿喝过汤,记得多吃几片藕片。”
温香软玉乍然离去,景逸心中不爽快,眉尖一蹙:“你要走?”
乔初熏朝他微微一笑:“公子趁热把汤喝了。我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
景逸面露不豫,却也没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拿起汤匙缓缓啜着汤水,另一只手掌却缓缓收紧,细滑微凉的触感仍残留掌心,心中却渐渐暖过来。看刚才那情形,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自己……那之前几日,是跟自己闹脾气么?景逸一边喝着汤,唇角不自觉悄悄弯起。
乔初熏回了趟后厨,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盘切成小块的梨子回来了。秋冬时节的梨子正是甘甜,且是前不久刚下来的香酥梨,听那小贩说,是从西北那边运过来的,单是价钱就比当地梨子高出三倍还多。不过当时乔初熏和小桃儿都尝了一块,确实松脆甘甜,而且口感细腻,一点渣子都没有,若是放入汤中煮食,倒还有些可惜了。
景逸夹起一块送入口中,梨肉细腻酥甜,且微微有些凉意,吃下去喉咙连同心肺都十分舒服。
乔初熏端起汤盅,就见里面汤水藕片都吃的干净,便将盖子盖上,连同汤匙都放到托盘。
景逸咽下一口梨子,看着她缓声道:“你有事急着要回去?”
乔初熏微微一愣,抬眸看他:“没有呀。”她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回后厨准备食材,将第二天需要的东西都备好。顶多回了屋和小桃儿聊聊天,逗逗小兔子,也就睡下了。
景逸勾起唇角,缓声道:“没有事的话,陪我坐会儿罢。”说着,将腿往里挪了挪,用眼神示意她在榻边坐下。
乔初熏忙摇摇头,见景逸眸色微冷,又快步走到用膳的桌边,搬了只圆凳过来,放在榻边,侧身坐下。
景逸面色稍霁,就静静吃着梨子,也不说话。乔初熏坐在一旁,微微有些窘,过了一会儿,便轻声问道:“我听高大哥说,公子最近忙着府衙破案子。有,有什么眉目了么?”觉察到景逸一直注视的视线,乔初熏不知怎地,就觉得有些耳热,因此便想找些话儿说,也免得气氛这么诡异。
景逸看着她微红面颊,唇角微勾:“你对这种事感兴趣?”
乔初熏仔细想了想,又轻轻摇头:“我对这种事不在行。不过这些日子上街,总觉得城中人心惶惶,有几家店铺都好久不开门了。而且我听小桃儿讲,那几个被害死的姑娘,好像死的十分凄惨……”
景逸沉吟片刻,才缓声道:“知道七笙教吧?”她既然对三王爷府的事一清二楚,且连段尘他们都听说过,肯定对七笙教的事情有印象。
乔初熏看了眼他面上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回道:“我曾经看到过官府贴出来的榜文,说是一个邪教,还吸人血的?”
景逸轻轻颔首,眉眼间也染上一抹沉郁:“高翎他们已经去官府查验过尸体,和之前七笙教的案子很像。那几名死者……”景逸说着微微一顿,又缓缓抬起一边眉毛,凤眸里闪过一抹浅浅笑谑,“你确定要听?”
“待会儿怕的不敢自己回屋怎么办?”向来慵懒的嗓音也透出淡淡笑意。
乔初熏抿抿唇角,很是镇定的看着他:“不会的。”院子里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武艺高强,她和小桃儿从来都觉得安心,夜里也睡得特别好。
景逸弯起唇,漆黑眼瞳熠熠闪光:“胆子还挺大的么!”平时在他面前总一副乖巧小兔子的模样,没想到还有几分胆色。
见乔初熏确实想听,景逸便将这几月查到的一些线索给她讲了,不过省略掉了那些让一般人不寒而栗的细节。
乔初熏听得十分仔细,待景逸讲完,便轻声问:“那些被掳走的姑娘,都是失踪月余才被杀掉的?”
景逸轻轻颔首:“应该是这样没错。”
乔初熏想了想,突然轻声惊呼:“那岂不是……那些七笙教的人,岂不就在这越州城里?”
景逸见她杏眼圆睁的样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禁觉得好笑:“嗯。不会太远。”因为要找下手目标,应该有少数几个人,经常在城中走动。
见乔初熏眉心轻蹙,似乎显得十分忧心,景逸便勾起唇角逗她:“怎么,乔小姐是想到什么重要线索了么?”
乔初熏娇憨摇头,一边有些嗔怪的看了景逸一眼:“公子不要总是拿我寻开心。”平日里那些人总是称呼她“小姐”便也罢了,他可是大伙的主子,也跟着大家一起叫她“乔小姐”倒像什么样子。
景逸凤眸半弯,眸光更显深邃:“那你说,我叫你什么好?”说起来也是,两人从京城一路行来到这里,认识也有快四个月,乔初熏一直唤他“公子”,他则是直接说话,倒还真未正经叫过乔初熏名字。
见她唇角轻抿,一手悄悄绞紧衣角,景逸不由得缓缓绽出一抹笑:“你又不让我称呼你小姐,那叫你名字可好?”说着,不待乔初熏出声反对,景逸直接唤了一声:“初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