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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初熏抿着唇,眼睫颤的厉害,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好:“逸之……”
景逸低头亲吻腰侧那处浅浅瘀青,一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一边低声唤乔初熏的名字:“初熏,初熏……以后无论有没有外人,都不许再叫我公子,叫夫君。”
乔初熏被他弄的腰身直接软了下去,再没力气挣扎,声如蚊呐轻轻唤了声:“夫君……”
景逸半眯起眸子悠然一笑,手伸到乔初熏背后将人抱起来,另一手直接将那层薄如蝉翼的亵裤撕开,让人坐在自己腿间,同时顶胯轻轻耸动。
乔初熏身上只穿着件艳色抹胸,被制在景逸怀里,如今下面又那样颇具暗示意味的欺负着,不一会儿就泪眼汪汪了。推着景逸肩侧要下去:“别……”
景逸身上衣裳半点没乱,只脱了鞋子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逗弄着,其实下面也急的不行,只是贪看佳人又羞又气泪眼氤氲的模样,所以才没脱衣裳进入正题。
乔初熏被他顶的身子一耸一耸,躲又躲不开去,只能扶着景逸肩膀才稍稳住些。又见他眼含笑意,狭长凤眸眨都不眨一下,就定定看着自己,仿佛故意看自己出丑似的,到最后抿着唇越来越委屈,捶着景逸肩膀哭了出来:“你讨厌……”
景逸早有些撑不住劲儿了,如今听乔初熏这样带着哭腔的一声,跟撒娇求|欢没什么区别,不由得欲|火更炽。手上动作一顿,将人直接放倒床上,腾出手来几下解开衣裳,又把人搂回自己怀里,就着之前那个姿势,直接进去。
乔初熏惊吓不小,同时也确实有些吃不消,连连喘了两口气,哽着嗓子哭了出来。景逸一边亲着嫩唇,一边不慌不忙的耸动。
帐外银烛滴泪,身下锦裳堆香,美人在怀软雪盈握,正是春宵苦短,一夜轻狂……
第二日日头高起,乔初熏软着身起来着衣,刚收拾妥当,将头发盘上,簪上一只碧玉簪,景逸推门进来。见到乔初熏起身,蹙了蹙眉尖,走到身后搂着腰亲了下面颊,柔声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乔初熏颇有些娇嗔意味的瞪了人一眼,日头都升起老高了,哪里还早?她现在出去,见到院子里那些人,怕都是要被笑的。
景逸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抚着乔初熏脸颊道:“成亲第二日晚起很正常,大家都能体谅。”
乔初熏被这人的厚脸皮气的一噎,转过身推了景逸一把,站起身就往外走。景逸却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担在乔初熏肩窝,语调有些闷闷地:“初熏……”
乔初熏觉察他情绪有些异常,便抬手轻抚着景逸脸畔,温声道:“怎么了?”
景逸沉默片刻,握住乔初熏的手,另一条手臂环着人腰身,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昨晚上七公子说他与赵璘是一路货色,他毫不犹豫应声下来。其实心里不是不刺痛的。因为在他心里,始终都觉得自己与赵璘有很多地方都相像。
若不相似,怎能算计到他与父亲下一步棋路;若不是心思想通,怎会知晓那两人一定会中圈套,冒险雇人去展云那里取那只玉笙;说到底,若不是一家人,他也就不会有那样的阴险心思狠戾手段,以毒攻毒以牙还牙将那两人打击的永无翻身之日。无论是征战疆场还是打击七笙教,他的行事作风,本质上与父兄并无二般。
所以虽与乔初熏相处的时日不短,但最后能如此顺利娶到佳人,心里虽觉得高兴,却也怀着有些难以置信的不安定。就如同一个长久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见到绿洲的第一眼,哪怕手已经触到清澈甘泉,仍担心这一切都是海市蜃楼,美好的不似真实。
乔初熏任由景逸抱了一会儿,手覆在景逸手臂上,轻声道:“逸之,无论旁人如何说,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好人。”
景逸半闭着眸子靠在乔初熏肩窝,半晌,低低应了一声,唇瓣却不自觉的悄悄勾起。
千言万语,抵不过心爱之人一个“好”字,其余再多赞语,都是锦上添花的虚妄。
两人到了前厅,屋子里一众人正吃喝的开怀。安大姐做了一大桌子菜:桂花糯米藕,玉笋蕨菜羹,串炸鲜贝,罗汉大虾,芙蓉豆腐,白扒鱼唇,金灿灿浮元子大小的玉米窝头,雪白松软如同云团的棉花糕,还有每人一盏清炖官燕……旁边挪过来的高几上还摆着几样热茶汤,以及几样精致的蜜饯吃食,蜜饯樱桃,蜜饯银杏,蜜饯葡萄,无一不色泽晶莹,果香扑鼻。
一众人正吃的不亦乐乎,伊青宇虽也吃的开怀,仍盯着众人手中那盏官燕肉痛,抿着唇神色略显落寞。都是从他那儿直接拿的啊!这群人,哪里是什么皇亲国戚京城高官,都是土匪,强盗!
亏他日前见到传闻中的容恺还小小激动了下,这些天相处下来,才发现这人光长着一张白净斯文的脸皮,尤其当着宁诺的面还总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无辜模样,内里根本就是只老狐狸!就那个小段公子,人还比较好,只是话少了些,也没人能帮着他说些话,呜呜……
众人见乔初熏出来,都各自行过礼。礼貌寒暄过后,就见乔初熏几乎不错眼珠的盯着展云瞧,目中神色犹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的样子。
旁人都瞧出来,虽没人开口直接问,却各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段尘和展云两月前已在行云山庄成亲,前些日子辗转收到景逸来信,便一路马不停蹄赶过来,直到越州城外,才与赵廷和周煜斐碰头。
此时见乔初熏目露迟疑踟蹰不语,两人对视一眼,展云放下筷子,浅笑着道:“夫人,咱们是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么?”
景逸原先在旁边看的就一阵气闷,他家初熏向来温纯又害羞,鲜少盯着一个男子目不转睛的瞧,这展云长得又不是倾城国色,原先也没听乔初熏说认识,怎么一上来就看的那么专注呢!
再次听到展云的声音,乔初熏仔细辨识了下,又看了眼对方腰间挂着的碧色玉佩,弯唇露出一抹笑容,温声道:“从前在汴京多方听闻展公子与小王爷,周大人和段公子的事迹,却没想到,我曾经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