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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就调侃,仿佛前一段时间痛彻心扉的人不是她一样。
一时间之间除了树枝烧的嘎吱声,两人如同被人点了哑穴一般,直到蛇肉烤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先吃东西。”
吴珵叹了口气,用着自己用剑削成的木筷夹着蛇肉喂到她的嘴边。
默默无言的吃完后,文笙才张嘴说道:“我从未想过在这里我会喜欢什么人,更没想过我会有一天为了躲避什么人而落到坠崖的结果。
斐子言在斐家堡来的那一出,让我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可没多久的一个晚上我发现,我不过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那斐家堡的一间阁楼里,四面墙上都是一个女人的画像,四面八方!那要多少幅画才能挂满!
甚至有一幅画,明明就是我在舞剑,可是那画上人的脸却不是我。
原来在他心中,我文笙不过是一个替代者,也许就算不是我,也会是随便的一个人来填充着他现在的空白,或许他都没有爱过我,甚至可能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我只会被无情的抛弃,那天我连敢站在他面前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唯一想到的只有逃。
可是斐子言又为何来找我,是因为那个人没有出现吧。
从那上面掉下来的那一刻,以前的文笙就应该死在崖底,而我则是要来重新开始的文笙。这方世界我还没有认真看过,怎么能对它失去兴趣。”
文笙字字说来,脸色认真,她仰望天空,似乎从黑暗的世界里看出日月星辰,看到新的开始。
吴珵嘴角上扬,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中是连他自己都少见的温柔和宠溺。
“以我对斐子言的了解,他寻你,应该是不懂你为何离去,男人可以忽然离开一个女人,可女人要忽然离开男人,那个人绝不会就这样简单放手,更何况斐子言他本身也是十分自傲的一个人。”吴珵缓缓说道。
文笙听了后本无力的手此时也紧握成拳,不可否认他说的很对,可听了后却一股火气止不住的上涌起来。
“我不想见他。”
吴珵来到文笙的身边,衣袖沾着温泉水给她轻轻擦起脸来。
“斐子言不是会简单放手的男人,不然一个女人他不会连续画了这么多年,或许他已经来到渊底,我这几日每次去寻食物的时候也在探索这里的地形,我们前方不远处有片瘴气林,如果他现在已经来到这里十有八九会困在那里。”
吴珵没有对文笙说,曾经有人也这般逃离斐子言,可是他不过三天就淡忘了那人,而这般让他执着追寻的人,除了那个画中女子就只有文笙。
文笙一听瘴气林,情不自禁的问道:“瘴气林瘴气污浊,毒性侵蚀皮肤,他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莽撞而行也要吃苦头。”
正擦着她脸的手微微一顿,吴珵顺势拿开衣袖重新沾水,接着擦去。
“他这人看似鲁莽,可要没有一定的谨慎心性,怎可能区区两年就把桐叶发展的如此迅速,他不会鲁莽行事的,而且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短,到现在他们还没来到这里,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没来这里。”
(今天老妈做了个小手术,我在病床下打地铺,若不是有点存稿,今天估计完了……好吧,现在写明天的存稿去,省的明天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