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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在别处,赵祈灏一句“退下”出口,其他人肯定要自动退下,就算吓傻了忘了自动退下也有边秋“帮忙”退下。
可是这次,呵呵,没人理他。
萧之夭:“赵祈灼?原来你叫这个名吗?”她只注意听到了这个。
萧江灼,“不是原来,是后来,是后来被接回皇宫后才改的名字。”
边秋:假装看风景中。她是眼瞎了才敢对九爷出手帮其退下。
严丝丝:自以为不被人发现地一直偷瞄着那位传说中的“七哥”。
一看就是被宠坏了的少爷,但又不惹人讨厌。
赵祈灏躺了半天没等到一点他期待的动静,他又坐起来了,“艹!你们什么意思?一个一个都当我放屁是不是?滚!老子说都给我滚!”
严丝丝梦幻地笑:爆粗口都这么可爱!
萧之夭摸摸肚皮,知道某些词汇并没有真正的意思而只是口头语,但一连遭遇频率这样多的口头语,她还是觉得对孩子不好。
萧江灼马上明白了萧之夭的意思,他走到床前,拿脚踢赵祈灏的小腿,“知道你会来,给你提前准备好院子了,去那边躺。”
赵祈灏露出了一个“终于等到你求我”的得意微笑,“想让我走?好啊,把从我这里骗走的那套裙子还我我马上就走。”
“那是我赌赢的!你表哥就是这么教你愿赌不服输的?”萧江灼隐忍地说。
“艹!这是你我的事,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提大人来仲裁?”
噗!这里到底谁最幼稚?萧之夭凑到萧江灼的身边,难得八卦,“赌赢的?赌什么赢的?”
赵祈灏跳到床上张牙舞爪,“赵祈灼!不许你说!你要敢说我就真的不走了!”
萧江灼,“啊,赌他的男扮女装能不能被他表哥看出来,我赌看不出来,他输了,衣裙归我了,就这样。”
解释的那叫个详细。
萧之夭:……
上上下下打量着赵祈灏,男扮女装啊?信息量很丰富啊。
越祈灏暴怒,可惜落到外人的眼里仍然像一只不具任何攻击力的炸毛小猫。
“边秋!上!给我干死他!我要他死--啊--”
话到一半就被萧江灼拎着后脖领子从床上拎了下来,“想干死我?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右眉也缺个疤不对称?”
赵祈灏双手抱肩,即使脚不沾地依然神情高傲,“赵祈灼,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是你七哥,你这样是目无尊长!小心我回京就奏你一本!你……”
萧江灼再次打断他,另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领,“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扯坏你的衣服!”
“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
“你!”怒目对视不过一秒,败下阵来,“父皇--小九又欺负我!我不活了!我死给你看--”
嗖,人被扔出去了。
“看”字拉着长长的哭腔穿过里间穿过厅堂,然后稳稳地落在了抢先一步出去接人的边秋怀里。
“小乔,给边秋带路。”萧江灼吩咐。
赵祈灏双手抱臂稳稳坐在边秋的怀里,冷冷地看着边秋发飙,“你到底是不是老子的人?表哥是不是要你时刻保护我不被人欺负?结果你就这么看着老九那个王八蛋把老子扔出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边秋:“主子,阿秋打不过九爷。”
一击即中。
赵祈灏哑了,于是一张小脸憋气憋得愈加得难看如便秘。
“明明我还比他早进宫半年的,明明父皇安排我习武更早的,凭什么现在他长得比我还高,武功比我厉害!老天爷都这么明着眼的偏心吗?果然天妒红颜不是说着玩的!你就是妒嫉我上天入地第一漂亮!”
赵祈灏指着天怒骂一声。
边秋:呵呵。
妒嫉?妒嫉个屁!人家九爷起早贪黑地练武时,您在织造司跟公主抢新衣服;人家练得初有成效时,您已经能完美的男扮女装在皇宫四处招摇了。让您没长开才是老天开了眼因地制宜啊!
不然长成九爷那大高个,再像您一样男扮女装,到时不用大少赶,她都能自行了断以免后半生被活活折磨死。
为他安排的小院就在隔壁的隔壁,中间隔着的是小鱼和严丝丝的院子。
被边秋横抱着而过的赵祈灏,就这么看见了抱着大胖猫头鹰的小鱼。
小鱼以心换心,觉得Kitty站着睡会不舒服,所以他就横抱着Kitty让它睡,虽然每次这样出现都被人嘲笑一番。
有听到七殿下已到的消息,所以他才出来,想着是不是得过去见个礼。毕竟他算是夫子这边的娘家人,别在皇室那边的婆家面前丢了份子才是。
然后他一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被边秋横抱着的赵祈灏。
这……看看赵祈灏,又低头看看怀里的Kitty,小鱼华丽丽地囧了。
被人抱着的胖猫头鹰,和被女人抱着的男人,哪个更让人无语?
啊,他是不是听到了哭声?还是笑声?
无处不在的墨卫们:想笑不能笑,于是从咬紧牙的缝隙间溢出的声音便似笑还哭的怪异起来。
小乔笑不出来,他心疼边秋。
再高大也是女人,九爷再娇弱那也是男人。
这么一路抱着走过来那得多累。
心疼我家小秋。
但也不敢出手去接,边大少知道后一定会买尽江湖一流杀手断了他的手。
只好三步并做两步几乎是小跑着在前面带路,只求快点到了目的地好让这位爷下来。
“七爷,到了。”
赵祈灏终于如小乔所愿下来了,且面带微笑。
因为眼前的院子正如他的愿。
随处都可见飘舞的白纱,大红的灯笼掩映其中,看起来美的不像话。进屋,屋里也是走梦幻路线,香味萦绕,鲜花满目。
赵祈灏抱着一束玫瑰花旋转着倒在铺满了花瓣的床上,“艹!小九这么巴结我,回头审判的时候我不站在他那一边他会恨我吧?阿秋?”
阿秋,“公是公,私是私,九爷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的。”
“嗯,他只会拿砚台给我开瓢。啊呀,好烦好烦!不管了,我困了,先睡再说。”
“阿秋告退。”
……
密室。
秦长川的面前站了一个黑衣人。
“禀将军,七殿下到了。”
“嗯,也该到了。”
“可是他没住驿站却住进了这里,这样我们如何跟他联络?”
“不用联络,他既然是太子点名来的自然就知道接下来如何做。”
“将军,他真是我们这边的人吗?怎么感觉他和九殿下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关系恶化呢?”
“京里的人,看着好的不一定好,看着不好的不一定不好。不要被表象迷惑,稍后公审开始自有定论。”
“是,将军。”
“该准备的证据都准备好了?”
“是,将军,这次出手任他萧江灼手能通天也活不过去。”
“那你就走吧,公审开始之前不要再来了。”
“是,请将军再忍耐少时。”
秦长川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前已经没人了。
……
饭厅,萧之夭在吃早饭。
她一边吃一边看门外,“不用叫我们的七殿下吃饭吗?一大早从嘉定城赶到莞城一定没来得及吃饭吧?”
萧江灼帮她把馄饨切开晾着,“有边秋在,没来得及吃饭也不会饿着。而且相对于吃饭来说,他此刻更需要睡觉休息。”
“真的那么体弱吗?看起来挺朝气蓬勃的啊?”
“他就算病了,也能朝气蓬勃地作。”萧江灼感觉馄饨差不多凉了,舀起一个喂到萧之夭嘴边,“你快吃!老在你男人面前谈另一个男人这会让我很吃醋好么?快吃快吃,大儿子都要饿瘦了。”
萧之夭不带停顿的,一口接一口被喂了七个馄饨,她连连举手示意要噎着了,萧江灼才放过她。
“喝口汤。”
萧之夭一边喝一边冲他翻白眼,“我这么急是为什么?还不是寻思着在公审开始之前先刷刷好感?本来还想着第一次见面就先试探试探他站哪一队呢,结果他表现太惊艳,把我给惊忘了。”
“在他面前刷什么好感,他一点用都不顶。”萧江灼毫不留情地吐槽。
“那谁顶用?”萧之夭反吐。
“当然是你老公我!”
萧之夭:……
一天不污你能死啊?
萧江灼,“别拿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小心我吻到你相信!”
萧之夭:……
得,她闭眼吃馄饨好不?
吃着吃着,好奇心又上来了。没办法,两辈子加一起才遇到这么一个让她开眼的,结果八卦心一下子就复活了。
“他多大了?看来像是个半大少年。”
“不是像,而是就是。十五岁半,腊月的生日,年底刚好十六。”
噗--萧之夭把嘴里的馄饨连汤带肉吐了一桌子。
“他十五岁半?他行七,你行九,那你多大?”萧之夭仿若有先见性地开始发冷。
“下个月就满十五了。”
萧之夭的脑海里一下子就炸开了一个二踢脚,同时不受控制的身子发软,且在向桌子底下溜。
“妖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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