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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哈托尔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就可以让哈托尔给我们点好处了。”
楚阳说这话的时候又是一副反派角色的调调。
要做接近哈托尔这件事最适合的人选，当然是乔达摩上尊。
桑吉坚赞干完了活，到书记官那里交接之后，便找了个角落回到了玉舟上。
“你打乔达摩上尊的主意，你可知道华国禅宗有句话叫出家人不打诳语。”桑吉坚赞对楚阳道，“你就不怕破了他的戒律？”
“你也是密宗活佛级别的人物了，我先问问你，戒为什么要存在？”楚阳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对桑吉坚赞微笑道。
“是为了避免他们成为修行的障碍。”
“之所以会成为障碍，”楚阳接了桑吉坚赞的话，“是因为无法看破事物的本质，回到根本心识之中。谎言是为何而发？是与人的七情六欲、所思所想，所顾忌有关，如果这一切都已经看破，谎言又怎么会成为修行的障碍？”
持戒修行，那些最初级的修者会因犯戒而生烦恼，烦恼一生，则成障碍。
但若无戒，则所做之事更容易成为其烦恼，无法明悟自身的佛性是否可以让自己修行有成。
戒乃是为不得自如者约束自身而存在，对于乔达摩上尊这样已经达到明悟境界，所以言行皆可自在者来说，则并不是一个刻板的内容。
即便不是乔达摩上尊这样强大的修者，也有能够做到不因戒而生障碍的佛家修者。华国民间传说中的罗汉济公，也有言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当然，关于这位道济和尚的归属，一直尚有争论，但是这足以说明戒并不是绝对的。
楚阳将自己的想法与乔达摩上尊一谈，乔达摩上尊果然没什么纠结的，非但没有，还露出达到佛家所谓大圆满境界才能有的微笑道：
“大智大行可以变化成女修，与我一同前往。”
大智与大行均是领悟佛门所说菩萨地之后，才进入元神境的修者。
对于根本心识的领悟的高度，决定他们跨入元神境界后，修为能够提高的空间。
菩萨地以乔达摩上尊一脉法门修行后所能达到的仅次于乔达摩上尊的领悟高度，是以大智与大行两位尊者的神通，都不弱。
尤其是他们的法身变化为女修后，楚阳与应龙都无法通过灵视很快发现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女性修者。
“这程度要骗过哈托尔应该足够了。”楚阳道，“不过我确实很意外，因为从实力的差距来看，他们不应该具有这么强大的变化神通。”
乔达摩上尊一笑：
“这当然是因为愿力。小界实际上仍然是末法世界的一部分，因此只要来自末法世界某一地域的信仰之力足够强大，我们便能够与那个地域信奉及修炼我传下法门的修炼者沟通。
华国作为提供了最多愿力的地域，那里的人们，普遍为菩萨地的修行者塑造女性像。”
“原来是有愿力加持。”确实，绵延千年的大量愿力，足以令这个修行者被神化，而当这个修行者要在信奉自己的人面前显像，也只能以这些信奉者期待的样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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